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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月下花前 6 兔子眼 (微H)

      雪白色的營帳內燭火搖曳,防水的內層油布阻隔了外頭的窺視,卻阻擋不了那輕輕隨著夜風逸散的喘息。幸好,營帳外圍此刻空蕩蕩,毫無生物經過,駐守的兵士們亦在校練場忙著搜尋那神秘的玉扳指,無暇返回崗位。
    「住…手……風…慕烜……啊……我說不……嗯……」
    蜜色的足踝被人一左一右地牢牢抓握著,高高固定在太師椅上。他高大的身軀被迫蜷縮在小小的椅面上,腰身半懸空,雙腿成『M』型叉開,長袍被人往上捲至腰際,厚氅亦在一片混亂中離身……因而暴露出的下體被迫面對著此刻正跪在他身前,津津有味地舔舐著他抖顫肉柱的男人。
    他抵抗的手臂前伸,揪住了男人額前的髮,可~就僅僅是揪住而已,在全身血液中瘋狂奔竄的快感讓他連推開對方的力氣都已經喪失。
    男人半挑起狹長的鳳眼睨著他,嫣紅的舌時而像舔糖球般旋繞著男根的頂端,時而又極具侵略性地頂弄著那汩汩冒著蜜汁的的小孔……然後,在紅髮男子開始受不住地嗚咽呻吟時,又猛地將那猙獰的性器整個含入口中,用喉頭的肌肉擠壓、吸吮……
    這樣技巧高超的挑逗,華宇玨完完全全抵抗不能,只能羞恥地放任自己扭著腰,唾棄地聽著自己一聲比一聲更高亢的呻吟,然後~脊髓一麻,結實的腹肌一陣抽搐,濁白的體液噴灑而出,全落入黑髮男子的口中。
    「出來真多啊……師兄……這陣子很飢渴吧……」黑髮男子舔了舔唇,像是品嚐到什麼極端美味的東西般微微瞇起了眼,露出一副饜足的神情。他緩緩站起身,望向仍癱在太師椅中,用手背摀著眼,不住喘息著的紅髮男子。
    鍛鍊良好的肌理此刻沁著一層銀色的薄汗,鍍上了一抹高潮後的粉紅,修長的雙腿無力地左右敞開,那不久前才被人玩弄過的男性此刻軟垂著嫩紅色的棒身,靜靜蟄伏在紅色卷曲的毛髮中……黑眸瞬間轉深,他不得不承認對方這副凌亂的模樣別有一種淫靡的誘惑……已然充血的下體脹痛地叫囂著,風慕烜彎下身,抓住對方摀著眼的手臂。
    「師兄?」伴隨著微微揚高的問句,他一個使勁,抓下對方的手—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不意卻與一雙紅紅的兔子眼撞個正著。
    風慕烜一愣。「怎麼了?」莫不是他技巧退步如斯,竟讓對方不滿意的想哭?!
    應該不至於如此才對啊!!方才對方明明只被他舔了幾下便很快地射了,不會是他的問題吧……
    華宇玨不明白對方此刻忽青忽白的臉色背後所代表的擔憂,他恨恨地坐直身,自腰間傳來的痠軟讓他更是怒上加怒,他咬牙切齒地道:「渾帳!你……竟然在我部下面前……」
    他的兔子眼不是哭紅的,是被氣紅的!他光回想起這傢伙毫無顧忌,毫無禮義廉恥,毫無節操的惡劣行為就不禁氣得全身發抖。
    他也不想想……要是被發現,要是被發現……會是多麼嚴重的後果!!竟然就在這簡易的木桌下對他……!!這傢伙的腦袋都裝什麼去了!!
    赤紅的金眸恨恨地瞪著對方,發現男人依舊只是面無表情,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毫無一絲反省之意,心中一把火不禁燒得更旺。「喂!你到底……哇啊!!」
    毫無形象的驚呼來自於身子一輕,他整個人頭下腳上地被人扛上了肩。華宇玨簡直快瘋了,快被氣瘋了,他完全不明白為何應該要好好道歉的傢伙現在又在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而、而且他扛著他直直地朝炕上走去又是怎樣啊?!!喂!
    「風~慕~烜!!我警告你~你馬上放我下來!聽見沒!!你這死狐狸!」他在對方肩上扭動踢打著,扛著他的黑髮男子卻是絲毫無動於衷,來到生著火的炕邊之後,乾脆俐落地將肩上的大型野獸摔進了被褥之中,自己隨之也覆了上去。
    「唔……」原本上下顛倒的世界突然又恢復了正常,一時不能適應的華宇玨只覺得頭昏腦脹,胃部一陣翻攪—還沒順過氣來,一具精壯的男體又牢牢地壓上了他,他只覺得胸腔中的空氣好像都要被擠光了似的。他氣喘吁吁地推抵著對方寬厚的肩。「起來!你重死了!」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完全沒聽見他的抗議般,身子更往他身上蹭,兩人幾乎是由上到下都密密貼合著……華宇玨可以感覺到對方與自己呼應著的心跳聲,對方泛著熱度的賁張肌理,還有……那正抵著他大腿內側的堅硬物體……
    華宇玨身子一僵,他當然不至於無知到不明瞭那東西是什麼—正欲再掙扎,下巴卻陡地被人捏住,霸氣的唇隨即覆了上來。
    「唔……嗚嗚……」他的雙手抵著男人的肩,卻完全使不上力;欲擺動頭顱甩開男人的唇,亦被固定得動彈不得。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紊亂地喘著氣,任男人滑溜的舌盡情地侵犯他的口腔,任男人輕佻地蹭著他的下半身,任那熱燙的硬物在他腿間衝撞。
    「是你的錯……師兄……誰要你勾引我……」男人在舌尖與舌尖交纏的空檔模糊低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