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第十八章 陷计(下·陈得生×香凝)【高H】
陈得生也等不及她缓过神,就着满穴的浓精轻缓抽送起来,大龟头在幽径中出入得倒也顺畅。
因这会儿两人皆是卧躺着,大肉棒在那肉穴里毫无章法地捣弄,直把馋嘴的花心勾出一汪接一汪蜜液来。香凝这时候悠悠转醒过来,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啊~得生哥,嗯……深些,里面要啊,好痒~”
“淫妇!”陈得生粗声低吼一声,抽出大肉棒,将骚媚的小女人翻个身,叫她好生趴着,要从后面入她,“趴好了,这就给你!”
大肉棒抵住流着白浆的穴口尽根插入,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结实的胯部拍在她雪白丰满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香凝咬住唇,两只手紧紧抓住褥子,眼眸朦胧地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桃姐儿,努力承受着男人拍打在身上的劲道,心中无声说道:桃姐儿,你娘就是个淫妇,求着野男人来肏的荡妇,要怪就怪你那个没用的爹,我的桃姐儿……
陈得生觉察到女人一瞬的失神,低下头去亲着她的香背,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下来,粗壮的手臂抓着她的两团滴乳的奶儿用力揉搓。
平日里只做力气活的汉子劲道实在大,香凝只觉得花心都叫他给插穿了,大龟头钻进宫口入到小子宫中,龟冠如密集的雨点般击打在宫壁上,香凝浑身发软,穴儿不住往外喷着蜜水儿。
男人不停歇的狠入让她禁不住哭喊出声:“得生哥,啊~你可肏死妹妹了,呀~要坏了,骚穴儿要被你那大肉棒子肏坏了……啊~”
小女人白嫩的脚尖儿都蜷了起来,哭喊着泄了身子,但射过一回的陈得生怎会这样就交代给她,腰间依旧动作不停。
屋外,一身竹青长衫的年轻后生俊脸憋红,身上还背着个书袋,正别扭地侧着身子去听屋里的动静。
香凝叫得那般诱人,他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去揭开窗口的布幔子,悄悄地凑进去窥视一番。
因是白日,屋里也算亮堂,只见个高大健硕的背影跪在那床榻上,他的小娘子屁股翘得老高,男人将双手按在两团奶子上,粗壮的肉棒在窄小的媚穴中快速顶弄,两边像是灌了铅似黝黑的囊袋沉甸甸地拍打在通红的花户上,一颗颗滚烫的咸湿汗水从他额头滴落,全落在香凝纯净的胴体上。
穿过男人粗壮的两条大腿,他还能瞧见香凝耷着脸正对着自己,叫陈得生插得眼睛都睁不开,俏生生脸上满是红晕与泪水,嘴里“哼哼”不断,发丝在空中飘荡着。
而他的女儿就这么乖巧地睡在一对奸夫淫妇边上。
张清面色涨红,忍不住粗喘起来,将那布幔子又撩开些,只想瞧得更真切些。
香凝动情地嘤咛不断,被阳具撑开的私处不住涌出淫液,隐隐可见穴口一圈淫糜的白沫,两人交合处流水不断,身下的褥子已经浸湿一片。
张清双目泛红,急切地将手伸到胯间抚慰起难得硬挺起来的肉棒,在他眼中,在白嫩的妻子身上耸动的黝黑矫健躯体是这般有力,结实精壮的肌肉挤压着他的好娘子,好似身下那个女人就是他陈得生的妻子,就该被他这么狠狠操干。
陈得生哪里知道张秀才这时候会回来,更想不到他正在窗外窥视,黝黑的性器正发狂似的往嫩穴里捣,还不时翻出殷红的穴肉。
张清看着香凝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个骚妇的身子已经被陈得生完全打开了,没了男人的大肉棒一定受不住。
他咬着牙,边在心中埋怨妻子不贞,边兴奋不已地想象着陈得生硕大的龟头此刻正陷在小子宫里,棱角丰厚的肉冠刮蹭着妻子媚穴的嫩壁。
她定然是万分舒服的吧?不然这身上泛起的潮红是什么?
只见男人两只圆润饱满的卵蛋甩到香凝的阴户上,抽出时又露出好大一截赤黑湿亮的物事,又粗又长。
身下的妻子开始颤抖起来,她伸手拉住男人的大手,娇声哀求着:“不行了,得生哥,啊~够了,妹妹受不住了,啊~”
“骚货!下贱的淫妇!分明是自己分开腿让男人肏,又假惺惺哭什么受不住,怕是爱煞了那根大肉棒吧!”张清咬紧了牙关无声咒骂,胯间那物却是硬得愈发厉害,前所未有的梆硬起来。
这时候,陈得生喉咙间发出声声低吼,汗湿的窄臀快速而有力地抽送着,大手抓住那腰臀猛地一抬高,而后就将肿胀的性器深深埋了进去,那力道,好似要连两颗囊袋都埋进去,紧接着,那悬挂在外边鼓鼓囊囊的子孙袋开始收缩了起来。
张清知道,男人这是要射精了,愈发兴奋地又凑近了些,恨不得进入房内看个仔细。
陈得生觉得自己的大肉棒酥麻得不行,低吼一声:“接着,来了,给你!”
只见鼓鼓囊囊的子孙袋不住抽搐伸缩,赤黑的肉棒在窄小的媚穴里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阳精,尽数浇洒在宫腔深处。
香凝长吟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子宫里填不住那许多浓精,顺着肉缝儿便喷涌出大量白浆。
陈得生也是一时脱力地趴在柔弱无骨的小女子身上,粗声喘着气。
过好一会儿,那硕大的阴囊才停止抽搐,陈得生畅快地长舒一口气,从香凝身上下来,没了阳具堵着,乳白色的精液很快蜜穴口汩汩的流出,红肿的私处一片狼籍。
(本文独家首发自欲望社 63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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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ㄥ)_本文唯一一个读书人上线了。
后面是几章无节操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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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陈得生忙完手头的活出了锻造坊时,夜已经深了,虽是初秋,屋里温度高,照例还是只穿了条犊鼻短裤,身上出层油汗,一出门被夜风一吹,倒生出几分凉意。
他本就憋着一泡黄汤,被冷风一激,尿意更甚。与几个伙计道了别,便迈开长腿,大步流星朝着住处走去。
正要往住处旁的茅厕里钻,却意外的发现,黑漆漆的夜幕下,一个小小的人影在严荆川屋子门口蜷成一团,像是被遗弃的猫儿似的,嘤嘤哼哼轻声啜泣。
那声音娇软细嫩,委屈中透着无措,像是哪户人家与爹娘走丢了的小娃儿,一听便叫人心起怜意,叫人忍不住想去抱抱她。
“是谁在那儿?”他刻意放柔了声音,试探地朝着那小小的一团靠近。
闻声,浅溪抹抹眼泪抬起脑袋,就着朦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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