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臀下。
“阿凝,这好东西可不能白白浪费了,你说,会不会一回就中了,给桃姐儿添个弟弟?”
男人粗喘着肆意幻想,光望着妻子含住旁的男人阳精的媚穴就兴奋不已,解开了身上的袍子,又褪下亵裤,露出肉色的一根阳具,约摸两寸长,不粗不长,瞧着也不那么硬挺。
可张清却惊喜得跟什么似的,献宝般招呼妻子:“你看,它又行了!”
香凝闭着双眸,眼角隐又泪痕,她如何不知,她的夫君,只有在自己被别的男人得到过身子后,那处才能有起色,他最爱的便是就着野男人的精水,将阳物放进她穴儿里。
果不其然,张清抱住了她两条长腿,将短小的阳物往花穴里一塞,飞快地抽送起腰臀,清俊的面容略显狰狞,嘴上淫话不断:“唔,这穴给肏松了就是不一般,一下便进去了……阿凝,穴里好烫,都是得生哥的精液,啊……他肏得你舒坦,还是我肏你舒坦啊?唔啊,不行了,要到了,到了——”
左右不过一句话的功夫,男人就僵直着身体不动了。
香凝捂着脸呜呜啜泣出声,方才男人的抽插她没感觉到什么,这会儿穴口一暖,她知道是他泄精了。
张清像是被瞬时抽光了气力般,瘫软着身子往床上一坐,大口粗喘着。
当初是如何怀上桃姐儿的,香凝再清楚不过,他竟是带自己去了镇上,让一个同窗好友生生奸了她,再如今日这般,把那微微硬挺的小阳具往里一塞,片刻间就泄了精。
因而,时至今日,桃姐儿究竟是张清的骨血,还是他那位同窗的,也不得而知。想必,待桃姐儿再张开些,相貌上便能瞧出来吧。
原以为有了桃姐儿他便会收敛些,可这些日子来,他总念叨着再生个带把的才好,张家不可绝后,可他那处只有见到妻子被旁人凌辱肏穴方能硬起。一到夜里,他就筹划物色着该让谁来做那奸夫。
一来二去,才发现那合适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陈得生鳏夫十余年,想必定然憋坏了,他又是个老实人,即便成事后,想必他也不敢声张,如此一来,就盯上了陈得生。
没想到,今日真就成事了!可谁人又能想到,平日里满腹经纶,一身温润正气的张秀才,到了男女之事上竟是这样淫秽不堪。
香凝悄悄抹了抹泪,夹紧双腿背过身去,轻轻拍着桃姐儿。
她原也是秀才家的好女儿,葫芦村受人尊敬的好姑娘,原以为嫁了个好人家,谁知是这般有苦难言。往后,她还有何见面见得生哥,有何见面见陈梁正,便是在葫芦村其他人面前也抬不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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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绿帽带上瘾神经兮兮的秀才_(: 」ㄥ)_后面你们有想看秀才被什么人绿吗,给你们安排一下!
第二十章 教导 < 月老祠下(南柯)|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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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教导
待陈得生红着老脸回到家,见儿媳妇已经从溪边洗了衣裳回来,正在院子里支起的木架子上晾晒呢。
“爹,你回来了。”
陈得生这会儿不自在得很,最怕见到人,尤其是儿媳,但也不好露出什么马脚来,随口应道:“啊,回来了,晾衣服呢?”
说着,往儿媳那处随意一瞥,只见俏丽的小女人尚未脱去少女青涩纯净的影儿,婷婷立在那里,刚提了一桶衣裳回来,因而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手里拎着条宽大的亵裤,这样子瞧着有些熟悉。
陈得生顿时就眉心一跳,忙走过去从儿媳手里拿过那条亵裤,半是训诫半是无奈道:“兰儿啊,不是说了我那两件衣裳我自己洗就行了吗?哪有新媳妇进门还给公爹洗,洗衣裳的道理。”
公爹那一声磕绊,许兰也算是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方才拿在手里的是他贴身的亵裤,腾得也红了脸皮子,两手绞在了一块儿,嗫嚅道:“我这不也是怕爹嫌麻烦,顺手就一起洗了。梁正没有娘,伺候公婆是本分,替公爹洗身衣裳算得了什么……”
儿媳妇贤惠,说话温温柔柔的也颇有道理,陈得生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将亵裤往竹竿子上一晾,余光瞟着儿媳泛着红晕的俏脸化解尴尬:“梁正呢,怎么不见他人?”
“哦,刚到地里去,本来说是要和爹一起,可没找着您。”
人那会儿还在张秀才家炕上翻云覆雨呢,难怪不见人影。
陈得生清咳了一声:“行,我去地里看看他。”
……
自陈家父子俩走后,严荆川就坐在窝棚里将早饭那两个馒头和小米粥热了又热,冲着正屋望了又望,就是不见侄女出来。再这么下去,馒头浸了水汽越发不好吃了,再看那日头,眼看就该做晌午饭了。
唉,这嬷嬷怎么回事,进去那么久也不见她出来,饿坏了侄女可怎么好。
严荆川这边干着急,浅溪的确是秀秀气气地打着哈欠,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呢。离家半载,许久没睡过这样一个安稳觉了。
刚睁开眼,身边哪里还有那个别别扭扭抱着她睡的叔父,只见袁嬷嬷坐在床尾,唉声叹气。
浅溪甚是不解地眨眨眼,好不容易如愿找到叔父了,嬷嬷昨日明明高兴得很,怎么一大早倒坐在这里叹起气来了?
“嬷嬷?”
听见声响,袁嬷嬷才回过神来,顿时笑盈盈地看向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姑娘:“姑娘可算是睡醒了,二爷在外头都帮你热了一早的白面馒头了。”
浅溪扭头往窗外看去,只是窗口开得小,并未瞧见她叔父,但也颇难为情地就要穿衣下床,嘴上软软嗔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嬷嬷怎么不将我唤醒。”
袁嬷嬷边伺候着她穿衣,边笑着打趣:“老奴可不敢,若是姑娘没睡饱哭了鼻子,你叔父还以为老奴欺负姑娘了呢。”
“嬷嬷!”浅溪穿上淡青小褂,粉面含嗔地看了眼老嬷嬷,那一眼秋波脉脉的风流劲儿,教袁嬷嬷心都酥了。
她一个老妇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严二爷这样常人身边没女子的血气方刚男儿。
“姑娘,先莫急,老奴问你几件事。”袁嬷嬷斜眼看了看紧阖的柴门,凑近了些,按住浅溪的手,压低声儿试探,“昨夜二爷可是和姑娘同床睡的?”
浅溪见她神神秘秘的模样有些茫然,这屋里就一张床,不与她同床,叔父难不成要睡到泥地上去吗:“是呀。”
“那二爷都与姑娘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啊?”
“呐?”迷糊的小丫头歪着脑袋懵了一阵,“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呀。”
“哎呦,我的好姑娘!”袁嬷嬷都急坏了,没做什么,严二爷怎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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