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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浓甜深渊(1V1 H 年下)(限时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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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红心跳
    天涯海角(微H)
    贝甜被气笑,拽着他的胳膊使了点劲儿,一把将他拉到床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交代。”她把腿跷起来放
    在他身上,佯装严肃地开始审问,“你其实是老司机吧。”
    时渊无奈地用手捂住脸,放弃辩解。
    “说说嘛。”贝甜不依不饶,“谁教你的?怎么这么会啊。”
    时渊翻了个身,捉了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你教的。”他的手掌环住她的小腿肚,指腹轻轻按摩,头低
    着,声音更低,“碰到你就什么都会了。”
    贝甜呼吸一滞,忽然词穷,半晌才憋出一句,“闷骚。”
    她不自然地盯着那只放在自己腿上的手,看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揉捏着她的腿,仿佛也在揉捏着她的心。
    那一晚,他们聊了很久很久。
    像是相见恨晚的知音,又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
    聊过去的经历,最近的生活。还有心仪的电影,偏爱的美食。
    也聊到感情。
    贝甜给他讲自己和渣男前任分手时的种种狗血故事,然后锲而不舍地盘问他的初恋细节。
    而关于这两日亲密的种种,两人却仿佛商量好了一般,绝口不提。
    难得整晚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他们聊得尽兴,夜色渐深却睡意全无。
    贝甜拉开窗帘坐上飘窗,屈起一条腿,下巴枕着手背,搭在膝盖上面。淡淡月色为她打上一层柔光,光晕之中
    是她美好的轮廓。
    时渊靠在床头看得入了迷,以至于没听到她在和他讲话。
    “嘿!想什么呢。”她抬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他回过神,“嗯?”hfuwen.com
    “明天有空陪我出去逛逛么?快要走了。”她的语气听上去很轻松,“难得来一次,哪儿都还没去。”
    鹿城展会最后两日的官方安排是自由交流活动,也就是每次出差例行的休闲环节。贝甜放弃参与同事临时报的
    旅游团,决定把时间留给时渊。
    两人睡下的时候已经将近清晨,时渊需要早起整理资料、帮忙撤展,贝甜一觉睡到了中午。因为常年习惯裸
    睡,外宿时也很难改掉,她的行李箱里常备一次性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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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渊回来时,她还赖在床上裹着被子玩手机,听到敲门声,她光看身子走到门口,确认外面只有他一个人之
    后,把门开了一条窄缝。
    一进来就看到躲在门后不着寸缕的她,时渊不由身下一紧。
    她抬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不看。”时渊笑得宠溺,拉下她的手,自觉闭上眼睛,“起床收拾吧,等会儿先去吃饭。”
    翻了会儿箱子,贝甜挑了一件一字肩连衣裙,小半个上身都暴露在外面,防晒工作量巨大。
    她自己涂完了四肢和前胸,背对着时渊坐下,“帮我涂背。”
    时渊知道她那里很敏感,怕她难受,所以不敢温柔。他接过防晒乳,顾不上匀不匀,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任
    务,然后又挤了一点,自言自语似的,“我也要涂。”
    贝甜忍不住笑出声,时渊的皮肤在男生里算比较白,看上去是不会晒黑那种,她捏着他的脸逗他,“这么精致
    呢。 ”
    “主要是怕晒伤。”他一本正经解释道,“这个点是鹿城太阳最毒的时候。”
    贝甜“哦”了一声点点头,“那我帮你涂。”
    时渊坐在床边,胳膊被她拉着,玩面团一样又拍又揉。他拧着眉头看她,她理直气壮反咬一口:“你刚才就这
    样。 ”
    鼓着嘴巴的样子好可爱,他又想亲她了。
    “来,脖子。”她爬上床跪到他身后,让他低下头。乳液挤在手心覆上去,一下一下地抹。
    他的头发很短,后颈有一颗小小的痣,颈椎最下面那处骨节微微凸起,硌着她的掌心。
    手下的速度放慢,抹着抹着,她吻了上去。
    湿热的嘴唇轻贴在脖子下方,像是火柴顶端那点微光。刚抹上去的那层薄乳就是燃料,一碰即燎原。
    她的吻来到他的耳朵,含着耳垂来回碾弄。她喜欢他的耳垂,初见时一撩就红,再后来一点就着。
    他呼吸渐重,松开撑在床边的手,反伸到背后去抓她的臀。她扭着身子躲开,舌尖舔进他的耳廓,吹着热气
    说:“抹完啦。”声音轻柔,却带着笑,“准备走吧。”
    嘴唇还未离开,整个人就被他转身扑倒,“晚了。”他低哑地喘着气,“走不了了。”
    贝甜尖叫着蹬他的身体,趁他吃痛捂肚子的时候迅速逃到床角,一脚没踩稳差点儿滑下床,下一秒却是滑进他
    的怀里。
    无处可躲。
    两天没刮胡子,他的下巴已经微微泛青,深邃的眼神也恍惚像是变了个人。
    贝甜瞬间失了心,到底是挣脱不过,老老实实被他按在床上要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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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忘情,尽欢。
    比起他的性器,她更迷恋他的声音和味道,迷恋他的手和唇。
    一撩拨,便欢愉。
    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她的脖颈与胸口。
    时渊低头看着自己的每一次深撞和抽离,密黑的体毛上沾满了她黏腻的爱液,交合处挤出“滋滋”的声响。
    蜜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紧夹着他硕长的肉柱,几度令他难以自持。又坚持了一会儿,他闷哼着抽出了身
    体,加速撸动几下,一股浊液落在她的胸前。
    ……
    还没出门就一身泥泞,刚换的衣服也被揉得皱皱巴巴。她脱力地抱着被子,眼神恨恨地看着他,一脸不满。
    可她刚才挺着身子迎合的样子和情潮袭来时媚人的叫声,分明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想逃。
    “不得不说,年轻真好。”贝甜瘫在床上按着自己又一次断掉的腰,一语好几关地感叹道。
    时渊伸手过去想帮她按,被她轻轻打了一下,“别再撩我了。”
    ……
    不知道每次都是谁先撩谁。
    时渊扁扁嘴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好坐起来穿好衣服问她:“想去哪儿?”
    她忽然转话题,“考试不要紧么。”
    换衣服时听到他同学打来的电话,第二天下午好像有一场考试。
    他呆了一下,“没事。不是专业课。”又问,“想去哪儿?”
    贝甜对鹿城的唯一印象就是海滨城市,于是不假思索地回:“第一次来,景点打个卡?有海就行。”想了想又
    说,“近一点儿的吧。我不想坐太久的车。”
    时渊想了一会儿,“天涯海角。”
    “是名字?”
    他点点头。
    “好啊。”贝甜一脸不正经的笑,“一起去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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