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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环住男人的脖子,她想了想,还是捶了他一下,轻轻地,没用什么力气:
“但是你不许吓我!”
“好。”
“也不许提无理取闹的要求。”
“什么算无理取闹?”
眼珠子一转,她忽然有了让自己翻身做主的主意,只是还没开口,周子羡慢条斯理地说:
“答应过的事不能反悔,你说对不对?”
“呃……那算了。”
“不过刚才我被吓到了,你要赔偿。”
没等周子羡发问,她伸手将他一推:
“躺下去,今天本,本大爷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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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某周和现实里的某周除了长相,还有其他共同点,比如都很可怕【doge
说不定哪天某周就黑化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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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爷
周子羡挑了挑眉,但还是从善如流地躺了下去。反正不管谁在上谁在下,最后某个没用的小家伙都会讨饶。
只见女孩分开双腿跨坐下来,湿哒哒的小淫穴贴上他结实平坦的下腹,仅仅是一触,那里的肌肉便瞬间绷紧。
“除了用手摸,这种方法也还不错呢~”某个得了便宜就卖乖的人说。
扭动腰肢,孟然开始在男人腰腹间磨来蹭去。
两人的身体毫无阻隔地相贴,她能清晰感觉到身下那具健躯是如此的有力,如此的滚烫。
花唇滑过,留下一串串的水渍,仿佛还觉得这样不够,她抬起小屁股。
此时周子羡是仰面平躺的姿势,她在他身上,完全可以将自己的小嫩屄贴上他任何一处地方。
额角一抽,周子羡看到她坐了下
啪嗒,晶亮的蜜汁落在他胸膛上。
正在翕一张的饥渴小嘴印上他的乳头,小肉洞恰巧将早就硬挺起来的朱果含了进去。
“嗯!男人低哼出声。
小东西,竟然还有这种花样
忍下想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他哑着嗓子:”我倒没想过,原来然然的小骚屄还能吃下这种西。"
“哼。”女孩瞪他一眼。
他还好意思说,自己这里什么东西没吃过
他的手指、舌头、鸡巴,还有跟他的阳具长得一模一样的按摩棒。
这些都还算是正常的,什么车厘子、草莓、钢笔……这混蛋恨不得把能塞的东西都捅进去玩弄她。
想到此处,她脸上羞红,但还是故作淡定道:
“你没想到的多了去了,乖乖躺着,本大爷今天要寻开心。”
她知道乳头对周子羡来说很敏感,暗自调动力气,将那颗硬硬的朱果含得更紧。
这样一吸,花心里的瘙痒便愈发难耐。女孩忍不住逸出娇哼,摆动着杨柳一般的纤腰,花户贴着男人的胸膛打
起了转儿。
“嗯,哈……感觉,怎么样……”
真丝睡裙还挂在她身上,随着娇躯的摇晃,两只奶儿也簌簌抖动着:
“……奶头好痒,你……给我捏一捏……”
话音方落,她胸前饱满便被捉住了。大手时轻时重地揉搓捏拧,快感从骨子深处源源不断涌去,见男人的眼角
已隐隐发红,孟然伸出小手,捉住臀儿后面的大肉棒:
“我猜你感觉一定很好。”
“是。”周子羡没有犹豫,他又不傻,当然明白某个小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孟小姐希望我说点什么?还是……我的女王陛下,我的主人,希望在下说点什么?”
“求,求我……”
“好,”男人微微一笑,“我求你,尊贵的主人。”
“……求我什么?”
“求主人吃我的鸡巴,就用主人最嫩最湿的小骚屄。”
“嗯……啊哈,嗯啊……”
花户在胸膛上磨蹭得越来越快,乳头从穴口滑出来,黏腻的银丝拉扯延伸,跟那些渗出来的淫水一道,全都落
在了男人的身上。
“我,我是主人……不许说我的小屄骚……”
“那小淫屄?”
这有什么区别?“不行!”
“明明是你,是你求我上你……”
“是,主人说的对。”低沉的声音如同醇厚的红酒,周子羡的眸光越来越深:
“那就求主人满足我,好不好?”
不知不觉,他的手扶上了女孩的腰肢,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将她轻轻提起,把那正滴着水的穴儿按在了胯间。
“唔……嗯哈……”
“还请主人垂怜。”
感受着身下的挺动撞击,孟然用力一夹,双腿夹住周子羡的腰:
“不行,不……不许动!我是主人,我在上面,你给我老实躺着……”
她再一次扭动起来,含着小屄里的粗大硬物。
那东西真的太超出常理了,哪怕已经吃过不知多少次,每当感受到它将花径完全塞满的轮廓时,孟然都只想倒
吸凉气。
所以就这么吃了才不到十分钟,她的腿就酸软起来。
“不行……没,没力气了……”
她用手撑着男人的小腹,那上面也是一片濡湿:“你自己动。”
“可主人刚才不是让我老实躺着吗?”他挑眉。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准你动了,随便你怎么动。”
“既然是主人的要求,”他的笑容愈发柔和,“那么,谨遵命。”
很久很久之后,孟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后悔中学到了一个至理——
那就是绝对不要跟一个男人说,“随便你怎么动”。
浑身无力跨坐在男人身上,与其说是她在上面,不如说要是没有周子羡的支撑,她早就倒了下去。
身下的挺动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她就像风浪里的一艘小舟,在持续不停毫无间隙的颠簸中头晕脑
胀,已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
“不行,啊……不要,啊哈……慢一点,快慢一点!……”
小手被他捉住按在胸膛上,孟然连捶他的力气都没有:
“要到了,啊哈……腿,腿好软……停下来……我再也不要在上面了呜呜呜……”
“为什么?”某人明知故问。
因为在上面,他的肉棒可以很轻易地就顶到花心,因为在上面,她的身体没有他以外的任何凭依,所以比以往
要费力十倍百倍。
被迫大大张开的双腿酸软无比,小肚子里热辣辣的,仿佛插着一根铁杵。
就像她现在正坐在滚烫的烙铁上,而那烙铁的目的是要将她贯穿,将她融化。
“周子羡,你……过分!”
“我都是依主人你的命令在行事,”他笑声深沉,“主人不喜欢?”
我喜欢打你!
可惜她不仅打不了大灰狼,现在还是被欺负的那个。
胯间的耻毛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了,周子羡扯下早就松松垮垮的睡裙,将她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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