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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颤,不断从腿间蜜谷里发出甜蜜的媚香。
香味让伊米心口急跳,他粗喘,撕掉碍事的睡衣,挤压着她雪白娇嫩的胴体,沾上她的小嘴,展开热烈长吻,两舌在口腔内激烈交战,那股狠劲儿恨不得把她吞噬进腹中。
胯下的肉刃也一再膨胀,手握着龟头对准湿淋艳红的蜜穴,用力一挺,全根尽入,黄小善在他口中发出满足的莺啼。
蜜穴将肉刃塞满,非常充实。
伊米边捏弄她的酥乳,边狠命抽插蜜穴,黄小善兴奋地双手缠抱伊米,翘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他的抽送,口中呻吟不断,把在苏拉那没有得到满足的欲火都藉由这根鸡巴发泄出来。
伊米被她的呻吟刺激,更加用力顶送,快感传遍两人的四肢百骸。黄小善双手拼命将男人的臀部往下压,她自己的拼命往上挺,泛滥的汁液让二人的性器美妙的合为一体,尽情享受性爱的欢愉。
“呀啊……来了,它来了……”
黄小善双手骤然掐住伊米的肩头,头部后仰,娇呼长吟,蜜穴吸住他的龟头,一股温热的水流激射在龟头上,烫的伊米龟头阵阵透心的酥麻,逼着他做最后的冲刺,在穴中猛烈顶弄数十下,身体痉挛,大股大股的浊白射出,注满她的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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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女主的姓名梗,作者菌也是无意间想到的,当初给女主取这个名真是天意a;a;
第一二三章 藏男人,性骚扰(微h)
黄小善贪图那句听起来是“皇上”实则是“黄鳝”的爱称,结果着了伊米的道,那点少到可怜的羞耻心彻底沦丧在伊米的甜言蜜语和冲刺下,直做到伊米觉得她欠他的初夜弥补回来了才肯罢休,整夜缠绵。
“小善……”
“小善……”
“小善,醒醒……”
优柔飘渺的男音在轻轻呼唤她,远在天边又近在咫尺。黄小善半梦半醒,下意识用鼻尖去拱身下男人的胸膛,在细腻的肌肤上左右搜寻,最后如愿被她拱到一颗樱桃,闭眼吃笑,伸舌扫弄两下再开齿咬住半颗,细细研磨,舌尖配合着同时在奶尖上打圈舔弄。指尖沿着男人侧腰划下细线,划到侧腹感应到男人腹部收缩的紧实感,她得意一笑,手不停歇的继续挑逗,她想要的是比腹部更柔软更肉感的秘处。
指尖穿过男人三角地带的丛林,从肉条根部划到龟头,划过龟眼,头顶的男人咬唇发出嘤咛。
最后这磨人精终于停驻在她最想要的肉球上,拉拉扯扯,包裹在手心里感受它肉乎乎的质感。
黄小善天天在男人身体上醒来,久而久之便养成闭眼吃奶头、摸肉球、弹肉条这类恶习。
“小善,醒醒……”
又一声催促,黄小善蹙眉不满,重咬一口奶头后吐出,在男人身上蠕动,樱唇压在男人的唇上,就着他的唇抱怨:
“阿逆,你今天好吵,我好困,昨晚累死了……我要睡……”
黄小善今天身下压的这男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儿,她嘴里的人名,他可听的清楚!听的明白!
他就说这姘头一大推的荡妇不能跟,压着他嘴里却叫其他男人的名字,好哇,敢情是不将他放在眼里是吧!
伊米的手也一路划划划,划到她腰间的软肉,捏住一块,优雅地转出一个刁钻的角度。
“啊……疼疼疼……阿逆,你……”
黄小善浑身的细胞都被痛感唤醒,睁眼后又是一副见鬼的表情,随后记忆如潮水般疯狂涌入她的大脑。
“醒了?好好张大你的狗眼,看看压在你身下的男人是谁!小爷的身子你也敢认成其他人!”
“小善,醒醒,醒醒,出来开门……”
黄小善这次听清了,唤她的的确是朝美人,但不是在耳边而是在大门口!脑子空荡荡的只回荡着两个字:妈呀~~~
她两腿大开压着伊米的肉体,一时起不来。
“哎呀,门外那位还在敲呀,都一会儿了还不走,好讨厌~~~”
事态紧急,黄小善抖着腿从伊米身上滚下床,将慵懒、浑身没骨头似的男人也一并轰下床,死拖硬拽把人藏到浴室,手忙脚乱还不忘同他斗嘴:
“你才讨厌,阿逆喊第一声的时候你就该叫起我,为什么没叫!”
“我想让他在外面多关一会儿嘛。”不得不说,人在他怀里让其他男人见不着摸不得,这感觉跟他摸钱时一样让他满足。
黄小善无语,翻个白眼,这都什么人啊!
“总之,你在浴室里别出来也别出声!”见他嘟嘴,蓝眸飘忽,黄小善就知道他又要开始不听话了,于是抛下一句狠话:“你要真像昨晚说的那样想进我的家门,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话,不然,就是把我插死我也不同意!听明白了没!”
黄小善凶完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她的狠话能不能奏效。她极少说狠话,以往说的狠话都被其他男人当笑话了。
伊米也打算把她的狠话当笑话,但他真的想进门,因为太在乎,所以不敢冒险无视她的话跑出去挑衅,便坐到浴缸里抱膝缩成一团,气呼呼扭头不看她。
奏效了!
黄小善吁气,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你乖一点。”
等浴室门重新被关上,伊米才缓缓扭头看向门口,手覆在她摸过的地方,红了脸,又颔首羞涩的笑,更加坚定要进门的心,心里开始打起小算盘。
黄小善站大门口,把头发抓地更乱些,摆出睡眼惺忪的神态,慢吞吞拉开门。
门外的男人一瞥见小块白花花的乳肉,心里一紧,赶紧闪身入内,再把门关严实,将人搂进怀里,“恶狠狠”拍她小屁股,荡起层层臀波。
“呀,阿逆,做什么打我!”手捂着酥麻的屁股,双眸不敢直视他,担心是不是被聪明睿智的男人看出端倪。
“小懒虫,下次再敢不穿衣服来开门,我不止要打你屁股,还要打烂它。”
经朝公子提醒,黄小善才发现她不着寸缕,没办法,醒来就匆匆忙忙藏男人,哪顾得上穿没穿衣服。
朝公子看她一大早傻乎乎的,精神不济,把她的“失魂落魄”误以为是苏拉回国,她太伤心所致,双眸暗了暗,矮身,作势要去吻她。
刚碰到点樱唇肉,怀中人便捂嘴退出几步远,男人不明所以,歪头看她。
他这是被嫌弃了?
“阿逆,不行,我还没洗漱,有口臭,我去洗漱,你坐着等我!”阿逆很敏锐,她吃了一夜其他男人的嘴,怎么敢与他深入接触。
朝公子倍感意外,垂首温柔的笑,这人何时这么爱干净了,明明就数她最喜欢一大早醒来啃这个摸那个,没个正形。
“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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