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黄小善敲老幺房门前先拧脖子、抡胳膊、原地蹦跳,等热够了身才抬起狗爪温柔敲了三声,敲完耳朵迅速贴在
门板上听屋里的动静。
静悄悄的,不是人没在里面就是气得不想给她开门,但来之前她找小忠摸过底,人肯定在屋里没出去,所以只
剩下后一种可能。
她纠结地抓耳挠腮:家有悍夫,等下把脖子伸长点吧。
一拧门把,没锁。
其实她早知道小鸡巴不会锁门,为的就是让她主动上门送人头,刚才敲门只是敲个形式,还有就是提醒屋里的
人可以磨刀了。
黄小善提着胆开门摸进去,以为老幺会早早站在门后给她来个背杀,令她失望的是居然没有,他人根本不在外
间,肯定是在卧间补眠呢。
既然如此,她就想静悄悄的来,再静悄悄的走,想晚几个小时再来送人头。又想到早死早超生,心一横,很干
脆地走向卧间赴死。
等下我就钻他被窝一起睡,醒来看他是要剥皮拆骨还是煎炸油焖,我都一肩抗下,自己找的男人跪着也要宠到
底,嗷呜~
卧间的门虚掩着,她很保守地先伸进一颗狗头探查军情,看见大床的被单下老幺隆起的性感曲线和深深陷入枕
头的褐毛脑袋,还看见大床对面的墙根下一部七零八落的手机残骸。
黄小善打了个哆嗦,老幺愤而怒摔手机的画面鲜明地重现在她的眼前,这是一种怎样的爱与憎啊。
床上的四爷在黄小善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从枕头上抬头睨了一眼鬼鬼祟祟站在门口的她。
黄小善条件反射地立正绷直身体,被单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褐发披散在他的眼前,两束怨毒的蓝光从发间“咻
咻”射她个透心凉。
四爷不说话,看完脑袋又砸回枕头里。
黄小善心想:完了完了完了,看来真伤心了。
忙不迭蹿到床尾,手摸进被中,摸上他性感的小腿。
“你别碰我!”被中的小腿暴躁地蹬一下,抖掉还敢摸他小腿的狗爪子。
他肯出声让黄小善心中一喜,掀起被单从床尾钻进去。
被中的老幺没有穿衣服,双腿曲着叠在一起,整个人弯成弓形,完美的曲线,扑鼻的体香。
黄小善的嘴从小腿进攻,不断亲上去,亲到他的臀下,手插进他的腿心握住已经胀大的阴茎搓揉,舌头溜进股
缝摩擦他的小穴。
为今之计只有出卖肉体取悦他以求自保了。
“唔……”
听见老幺的低吟,她更加卖力地搓揉阴茎、抚弄后肛,弄的时间一长,连自己都有点心动潮湿了。
“嗯……”四爷像蛇一样妖娆地扭起身子。
就在黄小善为自己的自救行动取得成功而沾沾自喜时,突然被他从下体一把拉上来压在身下,撕扯掉她的裤
子,阴茎怒气冲冲捅进巢穴。
四爷压着黄小善的三角地带碾揉,发觉触感不对,等掀开被单露出她没毛的下体后他的蓝眸都瞪成了铜铃,眼
中的愤怒仿佛要将她挫骨扬灰:“呵,毛都剃了,昨晚和那两个老东西够激烈的!”
黄小善被他话中的杀气吓得瑟瑟发抖,若有似无地抚摸他的屁股讨好他。
四爷暴喝:“要摸就摸重点,你的力气被两个老东西榨干了是不是!”阴茎粗暴地在她穴中冲撞。
“哎哟……疼疼疼……你轻点!”昨晚那么激烈,她现在是带伤之身,受不起他的大手大脚。
四爷见她一张死狗脸上的痛楚不像是装出来博取同情的,阴茎慢慢的就降了速度,说话却依然粗声粗气:“还
想要自己的狗命就把你们昨晚在外面干过的事全部交代出来!”阴茎蛮横地撞了她一下以示警告。
黄小善在心中悲催地呐喊,一字不漏向泼辣的老幺交代了昨晚的犯罪事实,连自己高潮了几次、东西宫射了几
次都被他盘查个干净,那些助兴的小玩具也被他从她嘴中撬了出来。
她想憋着不说他就用鸡巴折磨她,磨得她穴里火辣辣的疼。
“呵,我不睡觉守着手机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原来你正趴在地上装狗给他们轮奸呢。”四爷胸口起伏,显然处于
极大的愤怒中,“喜欢被虐玩是吧。你等着,虐待你我比那两个老东西拿手!”他跳下床冲进衣帽间,身后刮起一
阵龙卷风。
黄小善坐起来边揉黑风洞边往衣帽间看个不停,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听得她心惊肉跳,心想:今天不脱下
一层皮,别想从这里全身而退了。
四爷风驰电掣回来,往床上砸了一堆红蜡烛,踩上床阴茎插回到她穴里,疯狂地挺动,他是彻底受刺激了。
黄小善在老幺的猛烈撞击下纠结到底是要奋起反抗还是要让他化怒火为性欲,这么一耽误两耽误,黑风洞就被
他操出了大量汁水,她的肉体、神情也流露出动情的媚态,湿滑的阴道收缩蠕动,挤压他的阴茎。
四爷保持在她体内律动不停,拿了根红蜡烛点燃。
红烛上的小火苗摇摇晃晃,黄小善紧张地缩起黑风洞。
四爷威风凛凛举着红烛,烛光在他脸上摇曳,怎么看怎么像变态:“你昨晚被他们操的时候要是回我个电话,
今天也不会受这般皮肉之苦!”手上的红烛一倾,蜡油滴到黄小善白嫩的乳沟上。
“啊……”蜡油的高温会对皮肤产生刺激,所以她不是在惨叫,而是被蜡油烫爽了。
四爷用的是SM专用低温蜡烛,温度在4050℃,不至于烫伤皮肤,“离骚”有售,欢迎来电订购。
“这么爽吗?再给你来点。”他举着蜡烛又是一倒,蜡油再次泻下,滴到黄小善玲珑的乳头上。
她全身随即一紧,发出甘美的呻吟,蜜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勒紧了插在里面的肉棒。
四爷也从中感受到凌虐的快感,一边加快抽插一边持续将蜡油浇在她的乳头上。
黄小善挺胸吟叫着,蜜穴一下一下地抖动,蜡油淹没乳头,冷却后把两颗乳头包裹在里面,像两朵雪地中怒放
的寒梅。
在蜜穴的抖动中,四爷低吼着把一肚子“琼浆玉液”灌入她的身体,可能因为火气大,今天射出的精液特别
烫。
别以为射精发泄过事情就完了,没完,他还有后手!
只见他抽出鸡巴,转个身,把屁股放到黄小善脸上,让她含住热腾腾、湿腻腻的鸡巴,手中的红烛移到她正
在“吐奶”的肉缝上,用蜡烛尾端轻轻挑拨肥美的肉缝,缝里的白浊就顺着腿沟流淌下来。
他在黄小善脸上扭着屁股让阴茎搅拌她的嘴,手慢慢倾斜红烛,蜡油滴到她的肉缝上。
“唔——”高温蜡油碰上敏感的阴蒂,有股无法形容的快感,肉缝紧紧咬合在一起,黄小善兴奋的同时大口大
口吞吃嘴里的阴茎。
蜡油不停滴在肉缝上,凝结成蛛网一般的蜡烛薄片,薄片底下的阴蒂明显被烫肿了,鲜艳血红。
火热的蜡油让黄小善本就波澜起伏的潮水一下子泼洒出来,她被烫出高潮了。
苏爷吃完烧鹅,倒真的信守承诺,带上弟弟们前去搭救黄小善。
毕竟老幺要不是气疯了,也不会明知她关机的情况下还赌气地连拨132通电话。要是他在气头上把一家之主虐成
个白痴,你们说他们这些男人为了下半辈子的幸福,是要一脚踹了她,还是一脚踹了她,还是一脚踹了她?
几人还没走到老幺房口,就被高亢的、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叫床声强奸了耳膜。
他们集体定住,脸上鄙夷着房中的狗男女,心里又诚实地想听久点,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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