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四十一):紫薯银耳羹
司昉离开童颜的卧室,站在门口小半天。
端详手上的透明粘液,红着耳闻了闻,没有一点小阿姨的味道。
他颇为失望,复又放到唇边。挣扎半天,终是探出舌头,舔了一口。
捂住脸,回味着嘴里微微咸的味道。不难吃,有些熟悉,记不清什么时候有吃过。不过光是想到舔的是小阿姨的那
个。就……
好开心啊。
手无处安放,心无处安放。
要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起夜路过的钱队。
钱队神智不清地揉揉眼,视线投到司昉的脸上,红得发光,实属有鬼。
视线慢慢往下挪,挪到腰际,面前的人突然脱衣服?
吓得他紧紧抱住憋尿的自己!
司昉双手拎着衣服的袖子,挡住下半身。
“好热。”吐出口气,语重心长:“队长,男人该对自己好点。”
钱队:“…………”
司昉:“龙龙被你摔下来压到,为不孕不育操碎心。你每天起夜这么尿,肾功能还是得好好检查一下,多关心自己
的幸福啊!”
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被挡小十六回房。
钱队经历完司昉梦游差点把他强暴,到出来起个夜遭遇人肾公鸡的一系列的心理变化,终于恢复大半清醒。
抬手敲响童颜的卧室门。
“出来!”
不一会儿,探出个相同红法、相同亮度的发春小脸。
“这俩傻袍子在搞什么搞得这么红”四个字砸得钱队智商尽失,齿缝挤出几个字:“你在做什么?”
童颜懵懵地用干毛巾擦擦脸上汗水:“队长,我在练瑜伽。”
钱队扫了眼她的房间,地毯上有滚过的痕迹,床单皱巴巴的,被褥皱巴巴的,一看就是运动过后的狼藉。
于是,他信了。
“你和十六?”
童颜在听到司昉的名字后,想起之前羞羞的所作所为,惶恐起来。
钱队怒喝:“瞎搞!”
男女关系吗?
童颜很知廉耻地低下头。
钱队再怒喝:“你真的很有问题!”
也不是她主动的呀?
好吧,她有主动带十六的手摸摸。
童颜羞耻地拗出个双下巴。
钱队三连喝:“半夜喊他一起做瑜伽,作为MW的替补,独立能力就这么差?什么事都要拖着十六一起,你们肚脐
眼上脐带绕在一起打死结了吗?”
童颜直接惊掉两个下巴!
钱队冷笑一声:“地毯和床上做瑜伽?”
他蹲下身,压到肚子,差点尿出来。故作神态自若,摸了摸软绵的地毯:“地毯这么软,做瑜伽会有效果?还有床
也是,在上面做能把动作做到位?”
他心满意足地看到傻替补如遭雷劈。
“浪费时间浪费体力,晚上还有比赛,赶紧滚去睡觉!”
他一脚把她踹到床上,离开她的房间。
童颜抱着被子,有点忧伤。
队长说得没错,地毯太软,动作肯定变形不到位。
伸手摸摸波波,还是一只手就能包住的样子,瑜伽白练惹……
十六的享受大波波之旅简直遥遥无期,全因为我的傻……
手机震了震,是司昉发来的消息——
【睡了?】
童颜回了个小兔子眨着红彤彤大眼睛,蒙在被子里的表情。
司昉直接扔来语音电话,她接起。
“小阿姨,还不睡?”
“十六……”
她深深呼唤,就想扑到他怀里。
“队长找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他听到我说有练瑜伽,点拨了我一下。”
直接把我点拨傻惹。
司昉听出她的小低落,柔声问:“小阿姨,为什么不开心?”
“瑜伽的设施没到位,做了也白做。报告十六未婚夫,今天的波波没有进步。”
“…………”
司昉连咳几声,她嗅嗅嗅被子沾的他的体味,寻求点安慰。
“小阿姨未婚妻,你这样的刚好,别再……”
“十六,你后来怎么解决的?用手吗?”
“…………”
“你可不能没要求,这样我会懈怠!你得多鞭策我!”
“小阿姨,不是没进步。”
“有吃木瓜,还有……嗯……我揉过。”
童颜钻到被窝里,滚来滚去。
“十六,你后来怎么解决的?用手吗?”
她小坏小坏地问。
司昉安静片刻,语气平稳地提醒她:“你该睡觉了,晚安。”
“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问我睡不着~”
“什么?”
“十六,你后来怎么解决的?用手吗?用手吗?用手吗?”
她噗噗地埋在被窝里笑。
司昉静静听她笑,想都知道拱成一只团子,贱萌兮兮。
“是啊,想着看到的小阿姨的两只……”
他没说下去,她也恰好打断他。
“十六,你不准说!你说你看过当没看过的!我睡觉惹,晚安!”
他嗯了声,刚要挂,又听她犹犹豫豫的:“你……”
“冷水澡,晚安。”
声音细听带着羞意。
下午去比赛前,无防备做好手抓饼给他们吃,每人面前还有一碗颜色古怪,泛着焦糊味儿,很像是女巫制作的冒泡
毒药。
吃下去可能会死人,定是司昉做的。
“这是紫薯银耳羹,里面有紫薯,枸杞,银耳,加了点蜂蜜,看上去不好吃,但是吃起来应该……”
司昉搅着自己碗内的,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太想吃。
萝莉仔吃手抓饼噎住,喝了口紫薯银耳羹。没啥流动性的银耳羹,令他卡得更严重,滚去厨房倒水喝。
万宝龙挖起一坨,根本看不到紫薯的样子,就是咖啡色的一大坨。
对上司昉投来的“你他妈不吃的话,老子就不带你晋级赛”眼神,他不要命地吃下一口。难以解释的味道,冲进厨
房和萝莉仔抢水喝。
伍教练看不惯年轻人吃不起苦的样子,端起紫薯银耳羹准备想不开。
嘴上不忘教导众人:“紫薯能抗疲劳补血,银耳可以补脾开胃、益气清肠,枸杞更不用说,都很有营养,十六做得
很用心。”
司昉腼腆一笑,挖了口自个儿吃。
伍教练见他吃得面无波澜,又见钱队迟迟不动嘴,对钱队说:“小阮,你平日里毛病多,凌晨起夜好几次吧?我总
听到你开门,吵人睡觉。你这毛病需要食物调理,这个很适合你。来,一口闷。”
钱队听话地两眼一闭,全吃下去,喉结滚了滚。
放下碗,神色如常地吃起手抓饼。
伍教练看他吃得没有任何不适,放下心来喝上一口,他还是天真了一回!
先前如常的钱队面容抽搐,扔下筷子,禽兽不如地欺骗完教练,又抢在教练前头去厨房上演三个和尚没水喝。
司昉愣愣地盯着碗内的紫薯银耳羹,再看向对面仅剩的无防备、三岁、童颜。
三岁把脸埋进餐盘,啃着手抓饼死活不抬头。
无防备慢条斯理地吃,慢条斯理地吐,慢条斯理地吐了再吃,慢条斯理地吃了再吐,恶心得感天动地。
童颜生气他们打击司昉,咕咚咕咚喝下一整碗,抹抹嘴,在三岁佩服鼓掌下,对着司昉笑吟吟地喷着焦糊气:“十
六,他们是嘴巴被养叼惹!明明超级好吃的!最喜欢紫薯银耳和枸杞,还有……”
她瞅了眼三岁他们,不好意思说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无防备突然脸埋紫薯银耳羹,顺便把三岁的脸同样按到碗里。
司昉:“…………”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