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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阴·沟·洞·里翻船

      傅翟闻言松开她的束缚,撑起身体看着他。
    女人徐徐叹了口气,开口:“你不感到厌倦吗?重复在一个人身上律·动,你不感觉枯燥吗?”
    她瞄了眼男人不变的脸色,含蓄地把自己的意思告诉给他,想想人家处男也把初次给了自己也有些愧怍,于是接着气死人不偿命地说:“你要多少损失费,我补偿给你。”
    这次终于风水轮流转到傅翟先生脑筋绷的有些紧,连带着他压着女人的动作也有些蛮劲。
    什么叫做厌倦?是她在淘汰他吗?什么叫做补偿费?他是鸭吗?
    真想把狠狠抽她屁股几下,但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秦欢。”他不再亲昵地叫她欢欢或阿欢,“你敢背着我去上·别人的床?”
    女人不知道他是如何脑筋搭到这根线上去的,但是显然的是她确实是亲身实战fuckingmachine然后两相对比决定不要傅先生了,四舍五入也就是和别“人”上过·床。
    女人愣住的表情让男人陡然间僵硬下来,一种愤怒感骤然涌上心口,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震惊和恶心感,他几乎是瞬间弹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女人。
    他薄膜手套下的手开始泛起阵阵瘙痒,整个人气息都不平甚至面色都开始苍白,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女人一惊,咕噜起身看着男人的异样,想碰他却被他躲开,顿时面部涨的通红,低吼道:“我没有跟别人上·床·过。”
    “你撒谎。”男人勉力站立着想要冲去厕所洗舆却觉得哪儿都脏,甚至眼眶都涨的有些通红,只能强忍着心头的恶心感、目露狰狞地看着床上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
    “我没有!”女人其实也可以置之不理,但是见他状态实在不好,也顾不下面子,飞扑上去包住僵硬的男人,任那个男人如何摁她头都不撒手,“我有没有被别人上过,你会不知道吗?”
    本来就站不牢的男人浑身麻痛地被女人摁在床上,左亲右亲得揪着他的脸不放。男人一时语塞,就见那个女人将他胸口的衣物直接撕开,袒露出一片微微发红的皮肤,就像起疹子般一片带红另外一片。
    “阿翟!”女人手忙脚乱地拥着他,拼命朝他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要说和我发生过关系的,除了你,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fuckingmachine”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似乎不想让他听见什么。
    然而被摁在底下的男人耳力极佳,也许是过于惊讶,闻言便脱口而出:“只有一个什么?”
    女人跨坐在他的腰际,见他的呼吸微微平坦但是似乎朝着气急的方向奔去,嘟囔着有说了一句:“Fuckingmachine.”
    男人不再挣扎,平瘫在床上瞬间明白过来,吐了句脏话。
    “我·操。”他居然被那种东西戴了绿帽,端凝着女人娇羞红润的面部,明白她也不敢欺骗自己,不禁咬牙切齿,“勤弘亮提供的?”
    跪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衣衫不整,睡衣在男人不断挣扎中不幸脱落垂落在腰间,挺翘的美·乳毕露在空气中,美好的形状展露在男人面前。两人毕竟也是坦诚相见无数次,这也没什么好娇羞的,女人见底下男人情况转好便自顾自地将睡衣拉上去,从男人身上下来准备离他远一点。
    谁知女人的足尖还未点到地,腰际就被一双大手拦住,身后一股猛烈的荷尔蒙的男·人味从发尾处扑涌上来,她被男人拦腰抱住,男人的脸甚至蹭在她的腰椎处均匀地呼吸着。
    “秦欢!”男人不让她走,“你居然敢因为那种东西不要我。”
    也许是男人声音中的哑意总是让她想起他俩情·动时的模样,所以感觉他说出的话格外暧·昧。
    “傅翟!你放开我!”女人尖叫着手却碰不到他感到一阵气馁,“都跟你说明白了,我们终止交易,终止交易。”
    “做梦。”男人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任谁知道自己和fuckingmachine相比且被“不战而败”有多侮辱男·性·尊·严。
    男人感觉他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气得炸裂,如今也离气得喷火不远了,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敢提交易。
    一把将想逃的女人拽上床压在身子底下,灼灼逼人的目光直视着她,娇俏的狐狸精美人在他身下扭动身姿,体态妖·娆,这小狐狸明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见硬的不行瞬间转变策略,意图软化傅翟这种钢铁·直·男。
    她毛茸茸的眼睛扑闪扑闪着,似乎很怕他欺凌她的模样,她穿的吊带睡衣本就松·垮不经碰,眼下更是凌乱得似乎已成事后,整个人乖乖巧巧地蛰·伏在男人身下,可男人最是清楚她有多擅长利用人心。
    “放开我嘛,你想怎样呀?”她在床榻间的不自觉说话带上的那一尾软嗓,总是让男人明白那个硬道理,女人温柔乡是男人欲·仙·欲·死的归宿与心甘情愿堕入的噩梦伊始。
    “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它。”男人说这话时已久面色平静,但女人能够看见他眼皮子里内蓄的波涛惊澜,汹涌而澎湃,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是速度、还是力道?还是”
    “我不够粗、不够长,所以无法满足你那张饥·渴的小嘴嗯?”他的鼻梢隐隐触碰到女人的鼻尖,刮蹭着她那张喋喋不休、花样百出的小嘴。
    男人啊无论长多大、内心有多成熟,一旦刺激他们自狂自大的男性尊严,他们必然会退化成巨婴地据理力争、偏要自己的女人承认他们的强大。
    而其中最管用的、最有力的证明方式,便是一如所有被自己女人背叛的男人所会做的,操·到她下不了·床。
    秦欢害怕啊她是实质性地见过他那男性真面目的,不知为何那家伙完全就是国人男·性中的翘楚,粗·长不说还硬,若不是男人体贴她,她可能是日常下不了·床。
    她那个小小的宝贝儿穴完全容纳不下他的硬戳,求饶怎么了,便要过嘴瘾嘴硬吗?她秦欢这辈子只信奉一句话,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服软,然后找更牛·逼得干·他。
    反正她已经深刻意识到,傅先生就是一披着羊皮的阴狗,什么洁癖强迫症,那都是虚的。那些冷漠和气势凌人,不过就是用来掩饰他的虚伪和通身戾气。
    她可真是阴·沟洞里翻船,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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