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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他想死在她的身体里(高H)

      他埋下脸蹭了蹭她有些滚烫的面部,似乎只待她一声令下,便会如同听从指挥的战士般提枪冲刺,征伐沙场,可他已经作“伪君子”太久,失去所有的耐心。
    他喜欢女人情动时的模样,娇艳欲滴得任人采撷,水乳交欢时像一个黏人的小狐狸精般紧紧缠在他身上,下面那张小嘴巴紧紧绞着他的硕大,恨不得将他榨出精来。可细细看去她的面相过于妖媚,不知需索的、极尽贪婪地缠住他,压根不让他走。他的心就那么落在她的身体里,不自觉地开始软心。
    他不甘心被这多情的女人操控心绪,他要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看着她满身的“伤痕”,他感到一种征服的愉悦感,不似于商场上的争夺、政权中的上位者胜利者心态,仅仅只是想到能够去操她都让向来人性寡淡的他热血沸腾。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在这个女人身上总是不知疲倦,每一次深深撞在他的身体深处听见她愉悦的尖叫声,都有过极其可怖的想法。
    他想死在她的身体里。
    男人撑开她的腿,甚至不愿意去将她的内裤扯下,仅仅只是拉开那一小片遮蔽无,直接将滚热的灼烫直接深深挤入那幽谧处,悍入深处。
    充实的填满感让女人近乎下身撑裂,她的身体完全展露在男人的面前,那种空虚感被男人狠狠填满,她所感到的是无可复加的满足。
    纤细的身体不自觉绷紧绷直去迎合男人的疯狂撞击,她的手被男人扣在手心十指交缠,压在头顶上被疯狂撞击着。
    犹如两只不知餍足的欲兽疯狂交欢着,坚实的大腿肉快速发力,频率极快地对准女人的花心便是生猛地撞击,将女人的身体撞得花枝乱颤,毫无反手之力。如果女人可以发声的话,可能都可以给他唱出一首千转百回的淫·靡乐曲。
    秦欢想自己是太久匮乏男人的滋养,再说面前的男人的身材过于完美,每一次深情地凝视和下腹线条明显的人鱼线和巧克力砖般排列整齐的腹肌,让女人心跳加速地被他拉入情欲深渊。
    每一次又深又硬地插入恨不得凿穿她,也许是因为尝试过fuckingmachine那种速度和频率,加上橡胶材质的假阳·具粗长得吓人,以至于她愈发重欲的身体可以承受男人全部进入,极致的浅·插·抽·送让女人如同乘坐一叶扁舟在汹涌澎湃的巨浪中夹缝求生。
    傅翟慢一点吧慢一点吧
    女人哀求地看着在她身上奋力的男人,她险些缓不过气来,被他顶得上不接下气。偏偏对那根巨滚她欲罢不能,她只得忍受那种即将被捣烂的快感,臣服于男人身下享受刺激的服务。
    男人看见她眼角的泪渍,扑朔着一抹晶莹的脆弱,像是玫瑰梢无力承受的一滴晨露。
    相由心动。他冲进她的深处,头颅埋在她的耳侧,吮去那点点泪光,像是捕获星星般解下心底隐隐的痒。
    所有思念她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异常吸引他的灵魂,他都格外思念。
    他往前又挺了挺,将自己全部送入女人的体内,撞入他的子宫。恐怕面前的女人还没有意识到他并没有带套,真实的毫无遮掩又随时寓意着闹出人命的刺激感让他隐隐兴奋,但都比不上此刻的心安。
    是的,心安。没有人胆敢来抢她,她就躺在他身下任他索取,不必再扰心那些繁琐的世俗规定,她完全在他的保护范围内。
    女人身体潮湿又紧致,吸纳着男人的大进大出。肉体拍击的声音格外响亮,几乎将女人的臀瓣拍击的通红,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黏稠的分泌液,顺着女人的腿根朝下流去,在咖色的床单上留下一点点的污渍,男人对她的占有欲愈发强烈,换着姿势索要着她的身体,几乎将她对折起来,笔直修长的美腿压在她的胸前冲刺着。
    “不是柔韧性好么?”男人喘着粗气,猛瞧着女人那张面目通红的面孔,压下去的动作又重又猛,女人的小腿就在一旁翘啊翘,像一个娃娃般被男人操控着脸连上两次高·潮,那双眼睛慢慢由满腔的愤怒融化为慢慢的纯情,她低泣着仿佛是一个只懂得性爱的瓷白娃娃。
    身上的男人躯体如火,久别的欢爱如同小别胜新婚,她压根摆脱不了她,本来能够遮盖两人的被子被男人一脚踹在地上,失去遮羞布的冰冷和一丝难言的羞耻让女人不能动弹地害怕。
    身上的男人已经失控了,深沉眼眸中冒出的烈火恨不得将她焚烧干净,她觉得自己像是奔跑完三公里气喘如牛,以至于她都不敢叫出声引起男人更持久的兴奋感。
    她被男人摆在床头,背后垫了三四个厚垫子,一往后靠似乎便能陷入其中般绵软。她的头发丝上都是汗水,男人抽了纸巾擦拭干净她小腹上的稠白,又慢又柔,但擦完后还有红痕留在她的肚子上。那是男人像狼啃肉般留下的吻痕。
    姹紫嫣红一大片,她浑身都疼。
    下身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人重新晃回床上,在他想要去抓女人脚踝往腰上挂的时候,女人的腿朝旁边一甩与男人失之交臂,筋疲力尽的女人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他,像是也想不到药效功力骤缩般,咬着唇不说话,她实在是太狼狈了。
    一身细皮嫩肉现在全都是可怕的红痕,如同经历狂风暴雨后的娇花再也焕发不出生机,只余凋零。
    可是男人不这么想,他对秦欢现在的状态特别满意,甚至还想再来一发,但是女人已经慢慢消退药力,纵欲过度可能要导致她的反抗,左右人都在他的领域范围内,想要逃也无处可逃。
    女人身下那朵无力承受的小嘴巴还在不断朝外面吐着水,像一条即将撑死的鱼,他想把她抱起去清洗一番,但迷糊的女人已经误会了他。
    她的柔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吞吞吐吐道:“不不要了求求你了”声音沙哑而可怜。
    “嗯。”男人将怀里柔软的娇躯安放在怀里,朝浴室走去,低头在女人滚烫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不动你了。睡吧。”
    女人挣了睁她半开的大眼睛,最终选择相信他而慢慢闭上眼眸,松下浑身的力道直接昏厥在男人的怀里。
    不似秦欢房间里配备的浴室那般奢靡,男人很少居住在自己的庄园里,浴室相对简练。
    浴桶的大小也只适合一人窝着,这让拥着她躺在浴桶边的男女关系更为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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