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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俏寡莺莺儿23

      如钱塘江水之汛期,泪泊的,辣辣的,泄了个汪洋如海
    武吉奋力冲撞起来,颇有些不屑道:“小人平时劈柴,连劈五六个时辰,也不曾觉得累劳,似这般闪闪的,一
    点也不费力……小人也就权当提着斧子走平路,只那斧子沉沉晃晃而矣,不累的……”
    莺娘听他此说,心道:老娘适才悠着劲儿,恐小哥你早早泄了,奴家便难过了,又恐被大物儿破了咱这法宝,
    而今妥矣,且让奴家再施些厉害手段,也好更快活了……
    美娇娘心里作想,晓得这小哥儿可听不懂女子拿乔的软话,嫣红的菱唇便吖吖地唤着实心话儿:“亲亲哥儿,
    奴家快活得快飞天了,不过只觉得这下欠欠的飞不高……我的好汉子哥哥,你助一助奴家罢,让我放空飞一回
    罢……喏,哥哥莫要心疼奴家个儿,你何不使唤这大棒来的再快些,顶的更深些咧,奴家这水帘洞可是奇货,顶不
    坏的呦……”
    且说且她自顾自癫耸不停,武吉别的没有,一身气力着实是使不完的,下身那大棒也是坚挺持久。
    他人听了莺娘这话,心下亦是喜快的,便如太监听了圣上招唤,先前也是心中怕弄坏了美夫人那娇弱弱的小洞
    口,现下得了准话也不怕了,很得镭镭疾快的顶弄起美人那迷人的水帘洞来。
    耸耸癫癫,进进出出,一气入她个三四百下,武吉他自家亦爽得嘴都叫歪了,连夫人尊卑也不记得了,跟着莺
    娘的称呼依循起来:“妹儿,好妹儿,乖妹儿,心肝妹儿,我的亲娘妹儿……你这洞儿好妙,越顶越发妙了……这
    顶着撞着的可是美的很,哥哥我恨不得一辈子都把这大棒塞在里头不出来呢……”
    武吉空有一身蛮力,虽不谙什么淫技奇巧,可此番使出了平生七八的力道,哪怕就是这一顶一抽的,可不也把
    莺娘这小淫妇给撞的五迷三道七晕八素的。
    美人浑身香汗涔涔的,只觉得宛若一团卵石般圆物儿扔了腿心进去,又扑地拔出来,疏忽间仿佛一个烫烫的粗
    竿儿,宛似插扦般楔着他牝户底处,又重又猛,可是厉害!
    说起来又似农人持一尖板儿,在那莱园子里播种,狠狠掏那么一下,便往里头丢粒小种子,反反复复的可不停
    歇,只他每次都掏一个窝儿,直掏得莺娘似觉快穿底了,又觉舒坦美妙,又觉晕晕乎乎……
    莺娘本乃欲海怨妇,她那短命相公朱老爷花招儿虽多,物儿却太不争气,只骚得他日日夜夜都是骚答答的,后
    来有了朱三还那尤二入他,好不容易得了趣味满足……
    可偏偏一个人走了,一个也就那一月初一十五见上一遭,有一回没一回的,弄一何便欠一回,若以银子来算,
    她只觉自家不知被人欠了多少银俩了。
    如今遇上这樵夫壮郎,好一个粗旷成狂赛松柏巨村般汉子,可不是欢快坏了,她现下身子美了,心里也欢畅的
    很。
    她也不知自家泄了几回了,只觉户里底处似掘了一口温泉,那烫烫水珠儿汩汩地冒将出来,一时双阵紧闭,似
    睡了去又似醒了来。
    心吃够的猛跳,一下拔高,飞入云霄,一下疾坠,落入深渊,一下心热热的,血浆儿滚涌,一下心冰冰的,血
    液似己凝固,一眨眼工夫,莺娘便从天庭至地府,又从地府返天堂折了几趟,整个可不跟在云端飘飘欲仙似的……
    乐坏了的美娇娥本欲爬将起来,想抱这蛮力的亲亲汉子啃几口,却被他入得全身如那山间稀泥糊成的,怎的也
    爬不起来,软得一塌糊涂……
    莺娘挣动几翻,终不能如愿,遂摄紧武吉姆指,塞入口里,含糊道:“好个冤家乖乖,都弄得奴家妹妹浑身……
    浑身没得力气了……哥哥,这下可够快了……要了命哦……唔,再厉害不过了……”
    她晓得这小子是府里专门送柴火的人儿,三俩天便来一趟,今日得了这莽汉的大物插她,美妇人那个欢喜劲
    儿,畅快劲儿,满足劲儿,香甜劲儿,真个无法言表……
    迷惘惘间只觉得世间甚都是好的,即便武吉大姆指头上经年磨出的茧皮儿,他亦嚼着咽了,似食着倒扣蒸甜肉
    那般香美。
    武吉似觉自家正攀一大树上,挥舞斧子猛砍,一下连一下,只欲劈断它才歇劲,浑然忘我,晕然忘物,时不时
    还有一团如沸水般的热物劈头盖脸淋将出来,挺得他龟头闪闪晃晃……
    自家赤觉心底似启匣门,心儿魂儿一并释放出去,正乐的厉害,突然被啃了拇指,人猛地一愣,那榆木疙瘩似
    的脑袋也灵光了一下:“好妹妹,好妹妹是想,是想……那哥哥也这般抽抽指头……唔……好舒坦……”
    被美人小口湿湿濡濡的含着手指,他晓得莺娘意思想让它如胯下那般入入抽抽的,会意后但将拇指头儿抽送起
    来。
    一时间,下面入得乒乒乓乓,上面塞得吭吭哧哧,下面亮水沫儿飞溅,上面白沫泡儿乱溢,随那热气儿飞来撞
    去,可不是美的无以言表……
    一瞬间也爽的没了分寸,尽将整根大棒全根没入,直直的似挤到了什么缝眼,便这一下,武吉只觉骨子酥的都
    要掉渣了。
    自家那不断抽抽插插的尘柄突地涨大了些,似一只雀儿那般只欲飞去,偏被那窄窄的肉洞儿箍牢了,他急得发
    慌,:“妹儿,我欲飞了……这啥情形,好像挤得过头了,这……这棒子怕不是被挤坏了……”
    武吉哧哧的喘粗气,只觉浑身肿涨欲裂,忍不住,狂耸狂庆起来,似欲抵了美人的心窝里去,突地,心里似响
    了一串鞭炮,令他全身摇撼,他便晃晃的摇那阔似门板的身子,而下身那大物仍撬在牝户里……
    因嵌得紧,莺娘亦被他扯得左右摇晃,她吃了一惊,心里一紧,喘着细气道:“这,这……小哥哥怕是要射了不
    是!喏我这都忘了,这时辰怕不是都得小半了……想着哥哥也该……”
    话音未落之际,男儿那尘柄却涨裂了,只觉得热辣辣一团,不知是水儿,还是气儿,突突地飞了出去。
    莺娘正受活呢,猛地见他歇下,正欲推他再入,但武吉却如嗓眼处涌了一团浓痰,不禁发出“咕咕”一声妙
    响,便爽的一动也不动了。
    这汉子乃人生第一次泄精,其劲之猛,亦如酉洋火铣那般,其量之大,更如钱塘江水之汛期,泪泊的,辣辣
    的,泄了个汪洋如海。
    这猛地一泻,武吉低吼一声,即如砍了两捆儿上等柴禾那般,心满意足,甜笑不止。
    而这边莺娘似觉自家花底正被那兰汤淋洗过,当下可不觉得全身舒泰,无一处无舒张,也跟着呵呵的,只管
    笑,笑在眉头,甜在心头。
    此刻若果真将武吉合莺娘二人从那万丈悬岩上损下,只怕他俩亦觉自个儿恐在天堂里飞,似觉尘世间甚也没
    了,只他和他俩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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