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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高H)

      夜来的很快,我心神不宁,脑海里净是他离去之前那魔鬼般的叮咛。
    哄睡了小昱,躺在床上的我变成了一只惊弓之鸟,房间里发出的任何细微声响都可以让我神经质地弹坐而起,我紧紧地盯着房门,大气都不敢出,如果他真的敢来……
    如果他真的来了,我能做什么呢?跟他硬碰硬?明显不是他的对手。向他求饶?他看上去放浪形骸,毫无礼义廉耻之心,恐怕只是徒劳。
    况且,真的惊动了别人,难堪的只会是我,而这也意味着,我的小昱得来不易的温饱生活,可能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我扭头望向沉睡中的小昱,孩童睡颜纯净,他的五官和我极相似,几乎看不出爸爸的影子,幸好看不出,这样我就可以幻想他只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个天使,单纯的属于我,而不是因为那样不堪的原因才来到这个世界。
    为了他,我其实什么都可以放弃的……我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额角,心里愧疚又悲伤,怪他投错了胎,有我这样一个无能的妈妈,给不了他最好的,只能依附他人。
    时钟滴答,分秒走过,我的大脑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守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实在是倦极困极,支撑不住了。
    也许,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应该不会真的来……
    我沉沉睡去。
    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了……
    齐政赫立在床边,静静望着床上的一大一小,他们很像,竟然连睡姿都一模一样,蜷缩着,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半张小脸,看上去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他蹲下身,近距离地打量欢颜,她呼吸匀称,已经睡得很深了,全然不似刚才在监控里看上去那么胆战心惊,俗话说,入睡快的人,心思单纯,脑子里不藏事——这个女人,还是太嫩了,低估了一个欲望膨胀的男人的耐心。
    齐政赫轻柔地掀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她也算是全副武装了,居然合衣而睡,可是这又如何呢?
    他亮出一把剪刀,锋利的刃无声划过她身上裹着的脆弱布料,她的上衣很快就已经七零八落,露出里面包裹着酥胸的蕾丝胸罩。
    胸罩的花样十分性感,镂空绣花设计,粉红色的乳头恰好点缀其中形成花蕊,与图案相映成趣。
    他很细致地将中间挖了一个洞,乳首及周围的乳肉便漏了出来,在破碎的黑色蕾丝的映衬下,淫荡的招摇着,他忍不住伸嘴嘬了一会儿被暴露出来的乳头,然后才稳着呼吸勾起胸罩中间的连接处一刀剪下去。
    一对硕乳立时失了保护,随着胸罩崩坏瘫软开来,像两粒还未熟透的巨型荷包蛋,晃晃悠悠的,等人品尝。
    齐政赫胡乱抓了两把,捧起两只乳都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又迫不及待转攻她的裤子,裤子比上衣难剪的多,他在不能惊动她的情况下剪得满头大汗,终于被他撕开了外裤。
    里面是和胸罩配套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蕾丝遮掩不了多少风景,她的肉阜很厚,底裤被勾勒成m型,阴蒂外露于下,在性事中绝对可以成为快乐引擎,还有几根调皮的耻毛从底裤边缘和缝隙处漏了出来,齐政赫像一只见了荤腥的狼,绿着眼饥渴地凑鼻上去细闻,她贯爱用香精洗澡,足矣掩盖阴部原来的体味,整个私处都散发着一股幽香,诱人采撷。
    他勾起脆弱的裤底,一撕再一扯,她身上最后一块坚守阵地的布料也离她而去了。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他翻身跨骑上她,开始享用起美餐来……
    ……
    我是被胸部不断传来的酥痒感给惊醒的,抬头一望,不知何时进入我房里的齐政赫正在我赤裸的胸前忙碌,而我蔽体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了。
    我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大胆,床上还睡着我儿子,他居然就不管不顾地下手了。
    他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把我的胸脯推得高高的,正来回在我的两粒乳头间起劲地嘬吸,我想出声阻止他,没想到一开口便是呻吟。
    我惊惧地用手捂着嘴,怕吵醒一旁睡觉的小昱,而齐政赫也明显被惊动了,抬起头来望了我一眼。
    我拼命地摇头,用手推拒他的胸膛,用眼神向他告饶。
    没有用。
    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在黑夜里看起来更瘆人,爬上来贴住我的耳朵喘息,“真不听话,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不是的,我不想……求你了!”
    “欢颜,齐家骧还能护你多久?”他居然很认真的喊我的名字,用手背轻柔地贴着我的面颊滑动,眼神却有一丝病态的偏执,“你应该讨好的是我,他一死,你和你的小崽子怎么办?”
    他说的就是我最怕发生的情况,我最大的弱点就是孩子,任何事情都是。
    他趁我发呆的空挡毫不留情地继续攻城略地,吸吮着我柔嫩敏感的颈项刺激我本就已经脆弱的感官,大手一路下滑,探进了裤底搅弄起来,我这才发现我的内裤已经被弄破了,漏出了一个大洞。
    “我想看看你。”他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
    我的屁股悬空成臀桥的姿势,阴户直对他的视线,我羞的撇过脸去。
    我感觉到他把我那里掰了开来,左右手分别有一根灼烫的手指按住我的阴唇推挤碾磨,两瓣花唇被他忽开忽合,发出类似吃饭时意犹未尽咂嘴的声音。
    “饿了。”他调笑我。
    我紧紧闭着双唇双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可起伏不定的胸脯和体内不自觉流出的爱液却出卖了我的心。
    他低下头嘬了一口,“嗯,甜。”他自顾自的评价,就像吃到了什么可口的水果一般。
    我却被他这疯狂的举动惹得浑身一激灵,他……他怎么可以这么不害臊……
    他被我青涩的反应逗笑了,“你怎么这么嫩,你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我不愿回答他,那是我生命中最隐秘的伤痛。
    他看出我的抗拒,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埋头在我花穴里更猛烈地攻击,我清晰感受到他垫起舌尖在逗弄我的阴蒂,那里的刺激最强,我最受不了,我忍着到喉的淫叫忍得浑身冒汗,还要时不时扭头去注意小昱的动静,生怕他醒过来发现这龌龊的一幕。
    我疯狂地扭着臀想要摆脱他的唇舌,他却牢牢霸着不放,双臂往前伸卡住我的身体顺便紧紧握住我的乳房,两手食指快速搔磨我的乳头,我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都被他牢牢霸占了,整个人动弹不得地任他予取予求着,我被灭顶的快感吞噬,浑身软成了一滩泥,被男人侵占的感觉比那些假玩具要强烈太多,快要承受不住了,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凝聚,密集的快感一直堆积攀登到一个濒死的临界点后,我的下体狠狠痉挛了起来,小腿胡乱在他肩上蹬了几下,汹涌而出的春潮喷薄而出,染湿了他的鼻唇下颚。
    他从我的两腿间抬起头来,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见他被我喷了满脸水光,可他却毫不嫌弃,用手刮下来再当着我的面一一舔掉,那双妖孽众生的桃花眼诡魅得仿佛暗夜中的噬魂兽,勾着我的心往下坠。
    “前菜而已,你就销魂成这样,待会正餐还怎么吃?”他幽幽地勾起嘴角。
    正餐……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已经紧紧贴在了我的阴户上,尺寸好像有点大,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它正在蓄势待发的一跳一跳。
    “别在这里。”这已经是我唯一的要求了。
    “看在你还算听话的分上,满足你。”他将我一把抱起,我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他健壮的手臂稳稳托着我的臀,抱着我往外走。
    年轻男人健壮的体魄与我紧紧相贴,我勾着他的脖颈,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上,随他走路的动作和他的肌肤摩擦晃荡,他的身上一直有一股催情的麝香味,闻着就让人心醉神迷,我头一次清醒地与男人这般亲密的接触,禁不住就红了脸庞。
    “脸这么红,是害羞了吗?”他的语气三分得意七分戏谑。
    “嗯?”被戳中了心事的我下意识装傻,假装无辜地抬起眼望着他。
    他的眼神却黯黑危险起来,“这么看我,受不了了……”
    他的肉棍原就抵在我的穴口处,此时被他狠狠往上一戳,我湿嫩的花穴咕啾一声就将他整根含了进去。
    “嗯——”我拉长了音调吟了出来,我们还没走到门口,躺在床上的小昱立刻动了一下。
    我又羞又恼,紧紧咬住了他的肩头,他似乎吃痛,但也没推开我,只是加快步伐往门口走去,恐怕他也是忍得很辛苦,喘息着时不时还颠弄我两下,像是解馋似的。
    他抱着我未着寸缕就走到了门外的走廊上,把我往墙壁上一抵,拉开我两边的腿就开始大抽大送,而我却被他不要脸的举动吓破了胆,拼命的推拒他,“我们还没有穿衣服!”
    就算家里没人,也太猖狂了,万一被齐家骧发现了怎么办?
    他却很无耻的笑,似乎洞悉我心中所想,“就是要他看见,让他把你让给我,我那么喜欢你……”
    他说到“喜欢你”三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下体重重地狠捣了我一下,似乎要将我的心都捣碎。
    我被插得的整个人都往上一缩,翻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情话和欲望双管旗下,摧毁女人的心防,他是调情的个中高手。
    他趁热打铁,寻觅到我的唇与我口舌交缠,在我的意识里,这就是我的初吻,与他相比,我嫩得好像一只雏儿,而他的技术明显已达化境,我被吻得心旌荡漾,与他难舍难分。
    他继续抱着我往他房里走去,边走边颠,两人的下身紧紧相合,不断发出噗嚓噗嚓的相合水声。
    他明显很不好过,因为这个姿势虽然入的深,却不方便他使力,我之前一直被电话调教,体内早就已经藏着一把暗暗燃烧的火,此刻隐藏的欲念被点燃,便迷了心智,一味只想快活,在他身上不知羞惭地凭着自己的感觉扭动,用阴蒂去摩擦他粗硬的阴毛享受快感,随之带动肉穴也含着他的肉棒不断抽搐吞吐,流下来的淫水不仅打湿了两人的阴部,连他的大腿上都淌得湿哒哒的一片。
    “小可爱,你的表现太好了。”他咬牙切齿地赞赏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定在原地,捧着我的臀死命抽插一会儿,然后再走,再停下来插,短短的一段路,走了不知多久才进了他的房。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似乎所有的禁忌礼俗全都被抛去了,他带着我疯狂地滚到了他的床上,站在床边拉高我的下肢,激烈地摆臀,似乎要将刚才缺失的快感都弥补回来似的。
    “欢颜……欢颜……”他失控地昂起头叫我的名字,我整个人被插得剧烈地前后晃动,出口的娇吟都是破碎的声音,“我、我要死、死了……啊——”
    我终于拱起身子尖叫出来,体内的挛缩一阵强过一阵地侵袭着我,他的阴茎被我紧紧绞缩着,他明显觉得不够,还想再操一会儿,可在我体内嫩肉强烈的包裹吸吮下,还是无比狼狈地喷了出去。
    “该死……”我听见他伏在我耳边粗喘着抱怨。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