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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得欢快的脚尖也停住了,吴敬颐的左手颇为大力的拧住了她的下巴,曼珍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正要吐他一脸口
水,谁知对方动作轻柔的别开她耳边的卷发,温热修长的手指就那么轻轻的往耳孔里一钻,她痒地缩了脖子,用着
自认为正常的音量道:“你干什么呀!”
敬颐从她的左耳里掏了棉花,又从右耳掏了一团,接着压过身子,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你说话的声音,太吵
了。”
ps:最近很难产,好不容易生了今天的,明天也不晓得会怎么样,后天呢?大后天呢?要不我们这段时间暂时开
启缘更模式吧!
抱上桌
热流跟蚂蚁似的爬进耳膜,曼珍将脖子缩成乌龟,踏在地板的脚用力的往后蹬,借着反力要把老板椅往后滑出去,
椅子往后滑了没到两寸,一双修长白净的手骨把在扶手上,讲她连人带椅的带了回去。
吊扇在头顶呜呜的又吹又转,曼珍还是止不住的流汗,几滴汗液顺着后耳往下流,顺着纤细的脖颈滑入领口。
曼珍扬起下巴,咬着牙:“你什么意思?”
吴敬颐伸手去撩她鬓边的湿发,此刻没带眼镜,瞳仁里的黑没了伪装,简直一览无余,他不笑也不像是要闹,淡淡
的回复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
曼珍见他靠的这么近,就是个居心不良的姿势,她绷着头皮道:“我跟你讲,吴敬颐,你要是敢亲我,我就敢打
你!”
敬颐其实没想那么多,更没想到那个份上,只是一双眼总也控制不住的,看她描她锁定她,曼珍的长相不是那种惊
人之美,如果要看那种一目了然富有吸引力的长相,其实他自己照镜子就可以。不过他从不觉得自己的长相算得上
一份优势,也只有她拿眼睛看自己时,那才算得一份财富。
曼珍曾经对他痴迷过,敬颐知道,但是那种转眼即逝的痴迷出于几份的真心热爱,他不敢确定,也没办法去确定。
如果仅仅是出于新鲜和诱惑,他不稀罕。
这是一个不接受男人调教的女人。
敬颐看她的眼睛,一排长而黑的睫毛,眼睛的形状不大不小,眼尾重叠着两层线条,所以一旦她笑,就会笑的很明
显很精神。就算是极力瞪大的眼睛,也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
听到曼珍语出惊人,吴敬颐平稳的欣赏姿态渐渐也就不那么稳当,他再下靠一寸,鼻尖对着鼻尖,似是喟叹的低
语:“曼珍,你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
曼珍愤怒透顶,举拳狠狠的捶向吴敬颐的肩头,敬颐任她捶打毫无还手之意,但是用目光定住她的眼睛:“你看,
身体的成熟不代表你人已经成熟。”
曼珍的红唇润润的,簌簌的有些颤抖,眼眶里生了些红,如果她会骂人的话,务必会把人骂个狗血淋头,像是你是
从你娘的屁眼里生出来的这种话,她还是说不出口。
“放、放屁!你放屁!”
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以为我再怎么长大,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么?
敬颐看她转着泪花,愤怒紧张到无以言表,像一只随时炸毛的白猫,他手先一步脑子的做出行动,死死的掐了她的
脖颈,灼热的双唇登时压了上去。
长舌快而敏捷的窜进曼珍的口腔,里面潮热濡湿,口水也是甜滋滋的,带着早上喝的咖啡味儿,还有一条十分灵活
抵挡的小舌。敬颐吸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吸吮,吸出了啧啧的声响,然后把她的舌从她嘴里卷出来,吃到自己的嘴
里,曼珍的两条手激烈的挥舞,捶他的胸和背,喉头和鼻腔里发出嘤嘤唔唔的声音,敬颐一时冲昏了头,不顾场合
的掐了她的腰悬空抬起,往自己的下腹撞去。
曼珍闭不上嘴,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流,柔软的躯体被人紧贴的禁锢,腹部上顶着一大团硬包。她喘息着呜呜,两条
腿发软的站不住,她忽而惊叫一声,吴敬颐已经把她抱起来放到了铁皮的办公桌上,长手一挥,把桌面上的文件和
笔筒全数扫到地上。
他们什么都做过,单单一个吻,已经不能满足他。
吴敬颐站在桌边,用上半身死死的碾压曼珍的躯体,手指探到裙摆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去抚摸那处饱满,食指顺着
狭窄的缝隙摁下去。曼珍的眼泪暴雨似的下,待有机会说话了,哽咽抽泣道:“人面兽心的畜生呜呜,我要告诉
爸爸啊!”
吴敬颐探下去的手已经拉开了裤链,下腹互相紧贴着,曼珍随便一动,都是可怕的刺激。涨到发痛的龟头刚刚进入
一点,他便沉沉的喘息出声,敬颐不去制她的手,于是曼珍响亮的甩了他一耳光,他被打的偏过头去,雪白的肌肤
上落下红红的手印。
敬颐的目光一偏,头脑也清醒了些许,胸膛却涨得难受,周身的肌肉一寸寸的绷紧了。他转回头,低下头去吻曼珍
的眼角:“你去告诉你爸爸,你看他受不受得了?”
他很快知道自己说的太过分了,曼珍脸上一呆,目光有些涣散,嘴巴微微张开是一幅要尖叫的模样。敬颐的心像是
有一把锯齿在上面切割,脑子急速的运转着,先是用嘴巴堵上她的嘴巴,温柔若水的吸吮她的舌头的唇瓣。
“嘘,嘘别急。”他慢慢的起身,啵的一下拔出了肉棒,只用暴涨的肉棒在泥泞的穴口滑动顶磨:“乖,别哭
了。哥哥说过分了,我道歉,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曼珍慢慢的且回了神,心下酸麻且瘙痒,只是还有些难过:“你起来,不要再弄了。”
敬颐果真起来,把湿淋淋的物件收回裤裆内,他给曼珍收拾好衣服,把裙摆上的褶皱理了又理,单腿跪到地上,由
下往上的牵着曼珍的手背,热唇在她的手背亲了一下:“哥哥愿意服侍你,想让你舒服。”
他拿眼睛蛊惑她,像是世界上最虔诚最卑微的绅士:“如果你想要的话。”
曼珍慢慢的哦了一声,拿手臂揩了把眼泪。
铁门咚咚急切的响了两声,吴敬颐看了曼珍一眼,先起来了,他问曼珍自己的衣服弄好了没,曼珍扭开头拧着眉用
力的一点头,从他的身边跑开去开门。门口立着一位穿工装的中年人,脸上全是憨厚的交集,他朝曼珍裂开一道惨
兮兮的笑容:“金小姐,你好吴经理”
吴敬颐笔挺自然的走过来,言语态度颇为亲切:“韩师傅,怎么回事?”
韩师傅指了指下面:“徐国文带人闹事,说要见金小姐。”
吴敬颐系上白衬衣嘴上的纽扣,从抽屉了翻出眼镜戴上,他当头先下去,曼珍随韩师傅一起下来,办公室下头是一
片几十平米的空地,刚才还喧闹的厂房此刻一片寂静,一群灰头土脸的工人挤在一块儿,不安的窃窃私语。当头站
着一位高大的年轻人,身材魁梧目光尖锐,以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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