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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

      距离应下艾德文的单已近一个月,虽画作方面的想法略有突破,江淼不想拔苗助长,干脆舍了旁的事,专心凿起石雕。雕塑不算她的长项,她力气小,遇上用大理石做圆雕,费时免不了比她偏好的石膏更久些。定型、做细、打磨、抛光,完成这天江淼拍了图,让艾德文得空了来工作室验收。
    说的是正经工作室,艾德文到的时候江淼正在用余料做小摆件。到达全透明的工作间前得经过一卷草编的卷帘,头一次是卷起的,想来放下代表着“正在工作”。卷帘用的家染彩绳,用线上留白隐约露出个日本漫画风格的鬼怪模样,拉绳上还编进了大孔的玻璃珠子,一看就知道出自江淼的手。艾德文拨开帘子,封闭的屋内粉尘飞扬,他从置物柜上拆了口罩,将鞋换了走进。看她刚打了个雏形,看线稿是要做对着鱼眼镜头看的水鱼透雕。
    江淼做工时极为专心,哪怕是听了响声也不抬眼,等一笔落成才看他。她的工作服是一套软牛仔布的连体衣,衣领、袖口、裤管上都沾了粉末,底下的裤脚微微卷起,露出一条金色的脚链。江淼干活时喜欢全身放松,领口的扣子松着几枚,里头穿了件背心,看模样压根没穿内衣。
    “打扰到你了吗?”他认出桌旁放着的手,都说不管创作者有意识无意识,作品中多少都会带点创本人的信息。明明骨节、形状都不相同,艾德文硬是从这尊像里看出江淼的影子。
    江淼认真的样子带着点戾气,侧头看来,发现来者是他才松了眉眼。
    艾德文原是伸出了手要和雕塑相握,见她似乎刚从某个世界脱离出的恍惚模样,转向拉开她的面罩,凑前推上了护目镜,捏着她的下巴激吻,又急又深。被工具和作品环绕,江淼想“进攻”却怎么动都拘束,够他够不着,白白落个被吻到唾液横流的下场。艾德文把她压墙上解衣服,她推搡着嫌脏,引他往外走。脱掉鞋,剥外套,等滚上外头的木长椅时,扣子已被解了大半,乳头挺立,衣物松松团在她的脚下,露出陷在股间的细带,被情迷的眼,好不淫荡。
    艾德文全身衣物要掉不掉的,江淼没耐心,压着他抽皮带,拉下内裤就含进一点小口吃。江淼非要自己来,动了没一会儿戳到一点,瞬间失力软了身子,哭哭唧唧的还得艾德文动。艾德文向上挺腰,江淼撑在他胸口哼叫,心想上辈子得欠了她多少债。江淼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喊着“深一点.....嗯....快点.....”艾德文直起身,手陷入她后腰,探舌顶她上颚,下身依言加快频率动着,越发怀疑自己是拿炮仗炸过她祖坟才得这般奴颜婢膝。想着便掰开她的腿,狠狠操到她什么话都往外蹦。
    ......
    闹完天都黑了,江淼时常在工作室过夜,淋浴间、毛巾一应俱全。艾德文吹灭纸香薰,要送她回家。江淼套上一件短袖白T,夏季的布料,艾德文怕她冷,要给她系自己的围巾,也不知她哪来的脾气硬是不肯。早就领教过她孩子气的艾德文掐着她的腰,俯首舔湿她的胸前,双指并拢夹住乳头扯、压着打圈。薄薄的衣物沾了口水变得透明,江淼被“教育”得腿发软,最后还得穿上艾德文的大衣下楼。
    “别想控制我!”江淼上车便立规矩,自以为恶狠狠地威胁。
    “嗯,刚算我求你的。”国家一级舔狗艾德文接得从善如流。
    江淼被他一噎,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话我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