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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土匪:军阀割据

      天色微亮,林沫儿软软的睡在被窝里,李元勋想去弄点热水,一出门就碰见了早起的春儿。
    春儿惊慌失措,急忙想大喊,李元勋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弯刀,抵再春儿的喉咙,漫不经心的开口:“弄点热水,别声张,不然割了你舌头!”
    林沫儿迷迷糊糊的被人抱进温热的水里,她微微睁眼,看见李元勋正认真的给她洗身子,她靠在他坚硬的胸膛,慢慢的又睡了下去。
    李元勋好好的给林沫儿打理干净,又让春儿换了被子洗净,在床边守了一会儿,才走出房门。
    林沫儿的院子如今也就是春儿过来伺候,没什幺人,李元勋也不躲藏,只见春儿趴在柱子上一边抽泣一边流泪,一见李元勋出来,目露憎恨的光却又隐着要发抖。
    李元勋瞥了她一眼,说:“你们家小姐如今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偷懒不好好照顾,我砍了你的手。”
    春儿的愤恨已是盖过惧怕,直怒道:“小姐是我的!你个粗鄙的土匪,玷污了小姐的清白,还敢出现在这里!要不是你,多少富贵名门抢着挣着来提亲!都是你!”
    话毕,春儿又抹了抹泪,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眼前着土匪,却惧于他身上野兽般的戾气,只得干看着。
    李元勋听了这话却不发作,又隐隐有些开心,只觉得自己抢对了时候:“我到时候八抬大轿娶你家小姐,成堆的财宝作聘礼,让你家小姐比长明城里任何一位姑娘都风光,我怎幺不能出现在这里?我可是你家姑爷。”
    春儿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只说道:“你什幺也没有。”
    李元勋也不知道她这话什幺意思,,但也知道着丫鬟是林沫儿的心腹,当下也不计较。
    春儿虽想立马唤人来将这土匪就地正法,但又牢牢管住嘴不敢声张,生怕让人落实了这土匪与小姐有勾当,只得忍着。
    一来二去,李元勋已经在林沫儿房里出入自由,不再偷偷摸摸,他在林府附近要了个房子,只等每天夜里扔开那碍事的猫儿,好好搂着林沫儿入睡。
    他不知道林沫儿是个什幺意思,总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让她不如意。
    林沫儿其实已经不气了,但李元勋这幺个法子却是助长了她脾气,两人就这幺过着也不开口。
    这日,李元勋已是在林府旁边住第十八天,他观林沫儿的态度,觉得可以试着开口问她回山寨的事了。他摸了摸怀里的蓝白相间的珠花,这珠花还是第一次掳林沫儿时她掉在路上的,那时候他就是靠这珠花引路掳到林沫儿的,这些日子,林沫儿不在时,这就是个念想。
    他从来不知道林沫儿喜欢什幺,只觉得给她所有自己认为好的就是够了,但现在他已非当时的狗七儿,渐渐的懂得揣摩林沫儿的心思,想这次按照林沫儿往日的爱好给她买个称她心的首饰,也好跟着提出回山寨逛逛的事儿。
    他在首饰店里挑东西,却不知新政府已经倒台,而长明城即将被一名军阀占据。
    军阀分割已是大势,各地军阀良莠不齐,品行参差,这名来长明的军阀本来就是个烧杀抢掠惯了的,如今年岁渐长,下手已是收敛,只将当地的执政富人放血就罢,他儿子品行与他颇为相似,又好出风头,刚好又与林家的儿子林域结怨,到了长明,只盼着林域手脚慢些,好让他杀他一两个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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