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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粗暴的兄长:插着粗大的玉棒练剑·(HHH

      林沫儿被按在凳子上、桌子上、一旁的柱子边,以各种姿势狂乱操弄,林沫儿高潮几次,各种浪叫哭喊,终于求饶央求林靖射精——
    林沫儿躺在林靖怀里微微喘息,小肚子被灼热的精液射得圆滚滚的,林靖的大屌仍然插在里头,那大屌居然没有完全软下了,他舔了舔林沫儿耳尖哑声开口:“哥哥的精液,沫儿一滴也不能流出来…”他温柔的吻了吻林沫儿眼尾:“沫儿好好含着精液,沫儿要给哥哥生孩子…”
    林沫儿一颤,身体紧绷,又将那大屌夹得紧了几分,林靖呼吸一窒,差点又把持不住,但他也知道,林沫儿已是到了极限,需得休息好一会儿才能继续——
    他的眼尾微垂,带着温柔的笑意,语气却微冷:“沫儿莫不是不愿意?”
    林沫儿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惬怠温存,一时并未回答,林靖剑眉一凛,收起了眸中的温柔,突然转头望了眼院子里三叶梅,眼眸一转,忽的轻声一笑:“沫儿总是不乖…与哥哥向来不亲厚,沫儿虽满口答应跟着哥哥,可这边疆危险重重,我这个做大哥的唯恐沫儿有半点闪失,大哥交沫儿武功如何?”
    林沫儿一怔,竟然没想到林靖突然这样说,她今天已经气力恢复正常,林靖武功极高,若是跟他学点皮毛也是赚了,往后若是要做什幺事,也轻松几分了!
    林沫儿猫眸一闪,只乖巧垂眼:“沫儿听大哥的。”
    林靖眼眸微眯,语调却十分暧昧淫邪,咬着林沫儿耳朵开口:“沫儿要学武功,就得全听大哥的——”
    林沫儿站在三叶梅树下,落叶是一片艳丽的红,她一身月白衣袍自然铺洒开来,青丝宛如绸缎般柔顺盖过翘臀,面容精致无比,皮肤白得像瓷,整个人美得几乎不可接近,如同冰冷的、高高在上的神明,望一眼都是亵渎。
    林靖盯了她片刻,嘴角漫出一丝笑意:“沫儿可要看清大哥的动作,大哥只耍一遍,若是沫儿分神,要大哥再演示,可是要代价的——”
    林沫儿咬着粉唇,脸颊透出一丝红晕,只乖乖的“嗯”了一声。
    林靖在她下身扫视片刻,拿起轻剑,便开始演示起来!
    林沫儿看得十分认真,两条白皙的长腿却夹得紧紧的,若是透过那轻薄的白袍,便能看见林沫儿那破了洞的里裤,竟然插了一根粗大的玉棒!
    那玉棒是玻璃种,又粗又长,棒身有着细细的颗粒凸起,还是全透明的,正直直的插进林沫儿骚穴之中,完全堵住了林靖方才射进那穴中滚烫的精液!正应了林靖那句“精液不能流出一滴”的话!
    林靖耍练完毕,他上身全裸,只一件单裤系紧,他将剑握在林沫儿葱白的小手上,灼热的胸膛紧贴着林沫儿后背,语调轻而暧昧:“沫儿不要让大哥失望,大哥刚刚给的武式,天黑之前沫儿得学会,分毫不能差!”
    其实说是教武,不过是个情趣,林靖所演示的剑术并不是寻常剑术,这套剑术若是练入臻境,必然能天下无敌!然此套武式动作复杂高难,寻常人需一招一式拆解方能只学到一点半分,何况是‘一次演练’‘天黑前学会’!这真是强人所难啊!
    林靖让林沫儿练这套剑术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缘由,这套剑术动作间腿脚抬高大动,身体万般活动,以林沫儿如今的身子,必然会敏感至极,且那被插着玉棒的穴口,以及那回回令他醉仙欲死的穴内如何动作,必然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如仙女般的美人,一边正经的练剑,一边是淫穴里灌满男人滚烫的精液,插着粗大的玉棒——
    此乃,人间之绝——
    “嗯…”
    林沫儿轻剑向上一挑,右腿向后高担,双腿上下大大分开,衣袍被风撩起,露出破了洞口的里裤,以及,那正插在紧穴的玉棒!
    此光景香艳淫糜无比,林沫儿这个动作太大,细腰扭转,玉棒插在肉穴中本是岌岌可危,但对于林沫儿来说并不用担忧那剔透的玉棒掉下来,因为林沫儿的肉穴着实太小,切实体验过的林靖一看便知那销魂感受,林沫儿的肉穴不仅又小又紧,还会紧紧夹住那玉棒,奋力吮吸,玉棒又不似林靖大屌那般会万般抽插研磨,当然不能掉下!
    然而,林沫儿脸色潮红,身子已被这动作磨得万般敏感,肉穴里的媚肉紧紧绞住那根玉棒,玉棒上的颗粒刺激着她每一个骚点,令她止不住呻呤发浪,精液已被吸收完毕,淫水却如精液般往肉穴与玉棒夹缝之间粘稠的流了下来!一旁又是林靖灼热的侵犯般的目光,仿佛在将她身体一寸寸舔舐奸淫!更加令她空虚难耐!
    可她的剑术却是无可挑剔——
    无论是之前学枪法、学医术,还是此次的剑术习武,林沫儿仿佛一个极具天赋的天才,仿佛她生来就要着超越世人的力量,这剑法如此复杂,林靖又万般刁难戏弄,可她偏偏还练得有模有样,若不是知道林沫儿今日第一回见到这套剑法,林靖定然以为她偷偷练了一个月!
    若是让她练上一年半载,那是何等的可怕?!
    日头渐渐坠落,群鸟归巢,林靖大屌早已高高立起,蓄势待发!林沫儿却还在坚持练剑,她这个人,有时候柔得像水,有时候又固执得不可思议!明明该是柔软脆弱如幼猫般的女子,骨子里却是硬得令人无可奈何——
    仿佛认个输便是丢了半条命似的。
    这是场没有任何公平可言的游戏,无论是输是赢,那个男人一句话便是断定,如此说来,她又是傻得可笑。
    当天边的晚霞都失去了光彩,天地终于要进入夜幕,林沫儿手中的轻剑插在地上,她粗粗的喘着气,汗水沿着脸颊从尖尖的下巴滴下,滑进她精致的锁骨,路过她早已瘙痒发硬的乳尖,融进半透明的被湿汗印透的月白衣袍——
    那汗仿佛路过全身,往那根透明玉棒缓缓流下——事实上,那幺粘稠的液体不可能是汗,而是不断从肉穴里漫出的淫液!
    天要黑了,剑术并没有分毫不差——
    林靖在半明半昧的夜幕中一步步向林沫儿走去,远处的风突然席卷过来,夏日里第一片叶子缓缓落下,他的头发在虚空烈烈作响,狂乱飞舞,遮住他明厉的眼,只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紧紧抿住的唇,分辨不了他的情绪——
    这个焦躁不安的夏日终于要过去,马上要立秋了。
    林沫儿仰头看他,只觉得他气势无比的烈,仿佛酝酿了万种浓烈的情绪,高大雄伟如一尊战神般,似乎连他的脚步声都如钟音敲击在人的心间,一瞬间几乎令人颤栗!
    那双大手一把将那根玉棒拔出,厌弃般丢在地上,‘哐当’一声,玉棒滚进不知名的石块上碎成了几瓣,林沫儿“啊~”的一声,脸颊红潮更甚,他猛的将林沫儿按在草地上,早已高高立起的大屌,对准那湿哒哒的骚穴用力一撞,直捣花心!
    “啊——”
    伴随着林沫儿的叫喊,天色终于完全暗了下来,林靖的脸在黑暗里,一点也看不清。
    那胸腔剧烈起伏,渐渐又慢慢平息,如同在细微的颤抖般,让林沫儿竟觉得有些微的温暖,黑暗中不见林靖的神情,但林沫儿知道那双眼睛在看着她。
    “啊…”林靖的声音从胸腔漫出,低低的,仿佛在发颤,仿佛在叹息,他亲吻着林沫儿下巴,胸腔颤抖,终于发出声音:“傻沫儿…”
    那声音轻如羽毛,沉如醉酒,温柔得腻人。
    “是大哥错了,往后沫儿要做什幺就做什幺,大哥是你最亲的人,沫儿没有必要…如此的辛苦,傻瓜。”
    天色突然亮了几分,林沫儿眼睛有些许明黄的亮光,巨大的月亮从遥远的山峰升起——
    十六的月,本是最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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