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大鸡巴又要肏进来H
被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犯是什么感觉
胀痛,同时心理上有些许的不适。
别看女孩对性交已然有觉悟,可也觉悟的有限,她毕竟年轻,只有初三,一般这个年龄的女孩,对感情都是暧昧朦胧的,更别提男女方面的经验。
当然不排除一些,思想开放,作风大胆,喜欢冒险尝试的少女。
余静的双眼已然适应黑暗,此刻陡然瞪圆,亮的能发光,可仔细审视,却没有欣喜,只有茫然和气愤。
男人的性器粗大,前端的龟头更是鹅蛋大小。
此刻强行挤进来,不管不顾的行为,将小阴唇带进来,磨的生疼。
阴唇娇小,薄薄的一片,被龟头剐蹭着,操进穴口,火辣辣的刺痛,余静的双腿一抖,发出刺耳的痛呼。
“啊”
“疼,啊疼走开啊”
女孩带着哭腔,屁股往后撅。
可下身是床,她能逃到哪里去
赵猛对她的话,听而不闻,下半身用力,粗长的鸡巴猛地一顶。
“啊”
颀长的阴茎,靠着蛮力进去寸许。
若是有光亮,从身后看去,便能瞧见,一副血脉膨胀的画面。
粗长肉棒如同儿臂,直挺挺的插入穴内,光看露在外面的尺寸和长度,足以令成年女性脸红心跳。
由于太过干涩的缘故,钳进四分之一。
赵猛呼呼的喘着粗气,脸紧贴着外甥女,他的脑袋接近空白,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下半身的关键部位。
尽管干涩,可外甥女的阴道紧迫火热。
快感在棒身盘踞,迫得其理智堪忧。
这让其想起了她们的第一次,那时候,女孩更小,连阴毛都没长,下身光秃秃,浑身散发着清纯干净的味道。
这种味道无论是好男人和坏男人都受不了。
好男人喜欢好美的东西,愿意接近,坏男人更为恶劣,生冷不忌,更愿意破坏美好纯真的事物。
自从去了C市,没少听荤段子,从前对这些有点反感。
现在也能有模有样的复述出来,只是他讲得很少,被逼无奈,才会蹦出那么一两个,跟别人的感觉又不同。
俗话说的,没有灵魂,就像小学生在背课文。
很多领导都打趣他,过于正直,不识情趣,还有的则说其年轻,经历太少,缺乏生活实战经验,总之调侃的意味多。
更有甚者,想要给其介绍对象
至于哪种对象,他倒是没敢问,或者应承,几句话搪塞过去。
如今想来,那群老色鬼,每次必开的玩笑,便是处女这茬,有个大领导,更是对此有洁癖。
席间得到的信息便是处女斩。
现今这社会,不缺女人的,处女却稀少。
怪不得老东西喜欢,外甥女这穴,同第一次碰的时候差不多,真紧真够味。
余静的双手攥成拳手,捶打着男人的肩头,奢望他能起身,那是不可能的,逼都肏上了,还能让其跑了
女孩有了觉悟,眼中闪过一丝刻毒。
拳手舒展开来,嘴里哼哼唧唧的痛吟,与此同时,指甲不轻不重的刮擦着对方的后背,可以留下痕迹。
她想,只要舅舅跟那女人上床,脱掉衣服,被发现的几率很大。
到时候,两个人会不会吵起来,分手
余静想不到太远的将来,或者说不想杞人忧天,她的小脑袋装不下许多东西,唯有紧攥眼前的幸福。
哪怕幸福就像淬着玻璃渣子的糖。
她本想冷静下来,逃离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可对方根本不给她机会,自从上次在C市不欢而散后,又鬼混在一起。
虽然不是她主动,甚至于被动,都让人心情沮丧。
余静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甚至是固执的孩子。
可面对赵猛,她做不出鱼死网破的事,结果就是被其牵着鼻子走
女孩越想越气,手指在其后背大范围的移动,心想,最好给其留下一片,红彤彤的,长眼睛就能瞧见的抓痕。
赵猛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微痛,可他军队出身。
铜墙铁骨似的,根本没威胁,相反,女孩的做法,反而撩起更多的兴致,好似爱抚般的存在。
宽阔的臂膀下,是一具娇小的躯体。
男人享受着女孩的窄穴,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满足的一塌糊涂。
可肉棒还有多半没进去,赵猛厚实的臀瓣微微颤抖,皮肉紧绷,看上去在蓄力,下一刻,鸡巴擦着穴口,再次进犯。
“啊啊啊”
余静尖着嗓子,想叫又不敢太过大声。
夜色静谧,一切都是暧昧,朦胧和羞耻的。
“疼,疼”她颤巍巍的说道。
双眼泪花闪动,簌簌而下。
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流下,惊动了男人。
赵猛的阳具,插入四分之三,肉刃挤开肉壁,强行突破的感觉,令其很有征服弱者的快感。
“哪里疼”
余静的手指尖太过用力,戳得他脸色微沉。
女孩啜吸着没有出声,实际上不光是阴道胀痛,还有小阴唇的挤压和撕扯。
可她毕竟幼小,连阴唇的学名都不知道,这要她怎么说,脑子里一片浆糊,索性伸手,想要探到交合处。
摸到的只有舅舅火热的躯体。
两人黏得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余地。
手搭着对方的胯骨往后推,嘴里嘤咛道:“就,就是那里疼。”
赵猛以为她说的是阴道,不耐烦的说道:“逼疼吗等会就好了。”
说话间,身体往前挤了挤,伴随着外甥女的尖叫,推的动作根本没用,就像巨石碾压下来。
两人无论是形体或者是力气相差太多。
男人的整根鸡巴差不多都进去了,顶着女孩的宫颈口,舒爽之余,才想起一件事,那便是他又没戴套。
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外甥女小,他却是有过两个女人。
虽然都没将人操怀孕,可不代表,不清楚里面的细节。
需要打胎的话,还得去医院,对女性的损伤很大,严重的还会失去生育能力,城镇就这么点,家家户户都有些闲话。
有好有坏,说过也就算了。
在小地方,永远不缺茶余饭后的谈资,比如说谁家的媳妇,结婚十几年都没怀孕,肯定要被人指指点点。
又有知情人透露,那是因为年轻时,作风不正派,跟的男人太过,听说,起码打过三次胎,所以
嘴损的人会说报应。
想到这两个字,赵猛遍体生寒,作为军人,他是无神论者,可毕竟心虚,他和外甥女的关系,与理与法与情不容。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此刻,尽管身心愉悦,也得分出点心思,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甚至于连退路都想好了,那便是躲进衣柜。
他不怕吗他比谁都怕,可为什么要来
顺从自己的本心吧
有些细思极恐,他并不是如此浪荡,没有原则,胡作非为的人,可很多东西和事情越界根本失去了控制。
他在情感和理智,欲望间挣扎,最后还是我行我素。
余静想反驳他,可又发现词穷,逼这个词,怎么听都令人脸红心跳,她羞耻的咬住嘴角,不知道如何开口。
赵猛哪里明白其心思,微微甩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外甥女的面颊,温热的触感,令女孩浑身一颤,下半身夹得更紧。
紧得他有点疼,男人慢慢后撤,长长的肉棒,如同利剑出鞘,被拖出来老长。
“嗯”
余静拧着眉毛,虽然还是有点疼。
可某个部位解脱出来:小阴唇被拉扯,从穴口磨掉。
女孩暗纾一口气,双手攀这男人的肩头,男人的怀抱太过温暖,肉体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
安全而又炙热,令其有点迷醉。
大半夜的,真要跟其厮打起来,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况且,在家里也不敢弄出大动静,所以她隐忍着,承受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欢愉。
赵猛挺动屁股,再次将鸡巴插入女孩的肉穴中,两人几乎赤身裸体,可有舅舅压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多冷。
反观男人强壮,面对寒冷似乎无所畏惧。
其实,他的内心和身体都烧着一把火,某处更是积蓄着火山岩浆。
外面暗得,只剩一缕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室内一片黑暗,就像粘稠的某种东西化不开,更令人魅惑的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合着女孩颤抖的低吟。
床铺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每次男人戳刺进来,便能听到。
肉棒一次次的肏进女孩的肉穴里,余静拧着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阴道慢慢适应了男人的粗大。
可仍然跟不上节奏。
肉壁磨得麻木,生出快感来。
也不知何时,渐渐能听到水润的声音。
赵猛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将肉棒顶进女孩的双腿间,间或舔吻着她的唇瓣,发出兴奋的吟哦。
“静,静啊嗬”
声音粗粝,透着依赖和眷恋。
下身的棒槌将阴道操软,软得化出水来。
嗞嗞,噗嗤
粗长的茎身,挤开肉壁,猛地窜进肉穴深处,激得女孩嘴里淫叫出声,妩媚而又难以自抑。
“呃啊咿啊”
她半闭着双炯,已然没有焦距。
当肉棒撤出时,心揪作一团,唯一的念想就是,舅舅的大鸡巴又要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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