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不听话又被鸡巴肏哭H
脖子被狠狠抓了那么一下。
余师长被激怒,甩手就是一记耳光,只听啪一声。
男人情急之下失手为之,本不想下重手的,看到女孩的身体,趔趄了一下,便觉得心头一紧。
转眼,对方摔倒在床上。
大床随之颤了颤。
腰不经意间还蹭了那么一下。
“啊……”田馨痛呼出声。
余师长有点后悔,可想到女孩的所作所为,便硬气的骂了句:“泼妇!”
话音落,横着手掌在脖颈处抹了抹,摊开一看,居然见了薄红,显然被抓出血。
火辣辣的感觉,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发什么疯。”他终究气不过。
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
男人走上近前,双手叉腰,鼓起两腮骂到。
女孩嘴里的内裤早已经除去,她静静的趟在那,咧开嘴叉,双眼紧闭,坐哭丧状,谁看了都觉得晦气。
余师长烦躁的在地上踱步。
“哭什么哭,不就是个纹身吗?”他语气平常的念叨。
田馨憋着一股劲,如今被对方的巴掌抽得无影无踪,原本意气用事,跟其拼命,还没什么感觉。
如今排山倒海的痛楚从胯骨传来。
“呜呜呜……”
她单单是哭,却没呼喊。
因为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根本没用。
用手遮住双眼,另一只手抖个不停,摸着纹身的围边。
轻轻碰一下就会痛,并且肿得老高。
不难想象,纹身那块儿到底多么凄惨。
她遭了罪,无处诉苦,悲伤逆流成河,淌进心田,泪水想止都止不住。
呜咽个不停,很有节奏。
“别他妈嚎了,再嚎有你好看的。”余师长被女人搞的焦头烂额,大手拢在前额苦恼非常。
田馨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直到手臂被拽着,她还像死鱼似的全无反应,余师长这个人本身是个糙汉子,不太会哄女孩开心。
觉得对方矫情,倘若一再的忍让,便会蹬鼻子上脸。
他行伍出身,习惯于别人臣服。
“你在这样,我要干你了啊!”
体内的焦躁和怒火烧得他眼睛暗沉,浮动隐晦的亮光。
可惜女孩根本看不到,紧阖双目,不住的呜咽。
余师长深吸一口气,用手搬开对方的手臂,露出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尽管哭得有点红肿,可里面星光点点。
透着股年轻人特有的神彩。
男人捏住她的下颚,对女孩说道:“你是不是想我干你,如果不想,就别哭。”
田馨的炯子有点失焦,脑袋嗡嗡作响,连带着耳朵轰鸣,她只看到对方的双唇在动,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余师长忍无可忍道:“好,很好。”
男人心中有只野兽,此刻张牙舞爪的想要吃人。
不想看到女孩那张哭花的,委屈,悲伤的脸蛋,翻过对方,扯开女孩的双腿,跟着龟头抵过来。
灼热的温度,烫得女孩身体一抖。
她的脑袋不够清明,可肉体先反应过来。
糟蹋过后的小穴,被清洗得很干净,红肿不堪。
两片小阴唇自卫似的,鼓起来护住穴口。
男人腰杆子用力,鸡巴直接戳进来,突来的激痛,令女孩迟钝的反射神经,终于恢复正常。
“呜呜,啊,啊!”
她张大嘴巴,就像缺氧的鱼,圆瞪二目。
纹身处很疼,私处更疼,连在一起,下半身几乎不似自己的。
“走开,不要,不要啊……”小拳手不停捶打床铺,砰砰作响,刚开始还很有力气,伴随着男人的挺进。
却越发的无力。
阴道薄膜被磨得血红,肉壁肿得稍硬。
跟以往的柔弱不同,操进去,更有感觉。
田馨抓住床单,用力撕扯,宣泄着负面情绪。
“求你,求你……啊呜呜……不,别啊……别插啊……”哪里还有原来的嚣张气焰,只不过是个被蹂躏的小可怜。
余师长动了恻隐之心。
抽出肉柱,缓缓的推进。
尽量放轻动作,可女孩的感觉仍鲜明。
“刚才干嘛来着,现在求饶,是不是有点多余。”余师长的话凉飕飕的,伴随着坚定的挺进。
肉棒一次次破开肿胀的肉壁,粘膜被摩擦得酸涩,疼痛。
每次男人插入,对方的身体便会抖动。
田馨不光是阴道紧绷,连带着浑身都像炸毛似的,硬如僵尸,与此同时太阳穴突跳得厉害。
整个脑袋要从中间裂开。
余师长知道对方有点反常,应该退出其体内。
可肉穴太过紧致,灼热,鸡巴有自己的意愿般,不想撤离。
他压着女孩奸尸般耸动,还嫌不够,挺起上半身,掰开女孩的臀瓣,看着对方的小穴一次次将自己吞吃。
血红色的粘膜被性器翻出带入。
鲜亮的颜色,刺激得他血脉膨胀。
鸡巴胀大一圈,本已进到深处,还觉得不够,掐住女孩的半边臀肉,往前凑了凑,将孔洞操大及至。
“不,不……呜呜!”
田馨嚎啕得没有调子。
破碎的音节从嗓眼不断溢出。
小腹抽搐着,不停的摇头,嘴里嘀咕着:“别操,别操了嗬哈……”
随即便感觉阴道涌出水来——余师长抽送的有点艰难,因为没有汁水,再来就是肿得不成样子。
他诧异的哼笑出声。
“嘴里说不要,逼都出水了,它喜欢我操它。”洋洋自得下了结论。
其实人在应激环境下,做出的反应多种多样。
恐惧和疼痛,都能令人生理失衡。
女孩的阴道分泌淫液是自我保护的表示。
田馨羞臊难当,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肏都会这样,天生淫荡,活该被人强奸?!
对方的阴茎在肉道里抽送的越发的顺畅。
“不,不是!”
她竭力反驳,不想承认。
余师长撇撇嘴角,屁股起起伏伏,鸡巴硬邦邦的戳进来。
嘴里戏谑道:“小骗子,就知道撒谎。”
咕唧咕唧的肏逼声愈发的响亮,好似在嘲笑女孩。
田馨咬住嘴角,免得自取其辱,身体又疼又热,整个人泛起薄红,连带着脸蛋也蒸腾起热意。
两人的体温都很高。
就像两个火炉不断给彼此加温。
阴道有了汁水润滑,终于绵软些许,余师长掐着女孩的纤腰,想到方才的杰作,便抽身从女孩的身体退出。
田馨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瘫软如泥,被翻过来时,完全没有反应。
余师长盯着对方的胯骨,哪儿有处捉人眼球的区域。
全名余山海,只纹了YSH,几个字母,代表的意义非凡。
就像一种仪式,契约,令其倍感自豪,从今往后,就算对方洗掉了色料,也去不掉伤疤,细小的针孔密布的排列。
肿得通红一片。
他伸手摸上去,轻轻碰了碰。
女孩如同针扎般的,弹起身体,嘴里哀嚎着。
男人吓一跳,安抚道:“好了,别急,我不碰。”
说着,小心翼翼的不去压那处,拉着女孩侧过身体,抬高其一只腿,跨在腰间,扣着其屁股迎合自己的肉棒。
田馨挨了巴掌,尽管有点疼。
可对她的打击有限,毕竟以前也跟自己这般动过手,跟纹身比起来,忽略不计。
只不过,今天祸不单行,神经强韧得拧成细线。
眼看着要断,可天生乐观的她,不肯放弃,在悬崖的边缘,逗留片刻,又回到了光明大道。
兀自开解道:都忍了这么久,不能前功尽弃。
家庭教育良好,心情坚韧,不服输的性子抬头。
没缺胳膊断腿,逼被肏,胯骨上多了个刺青,以后洗掉就好,少了片膜,将来昧着良心再去做一个?
她的想法比较偏激。
毕竟思想正统,总觉得不明不白丢了那东西,有点自惭形秽。
想是这般想,眼下时代不同,男人很多时候,也不会在意这东西。
余师长的龟头顶在穴口,觉出对方有点神游天外不专心,用力一戳,对方总算有了反应,一双水炯透着哀怨。
“别这么看我,今天我可没少给你花钱。”
男人没亏待对方,真金白银掏腰包,连眉头都不皱。
田馨的品味高,挑选的衣服都是时尚,中上等,马上过年,换新衣是理所应当的,女孩还特意买了一枚胸针。
蒂芙尼的蜻蜓胸针,标价五万人民币,打折后四万八。
女孩对金钱没概念,喜欢就买,扫了眼价格,却是有点犹豫。
余师长倒是大方,径直对服务小姐吩咐,给他们包起来,随后去收银台结账。
田馨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又觉得多此一举。
操都操了那么多次,花点钱应该。
她的迟疑,转瞬即逝。
不是心疼对方,只是不习惯别人买单。
家里有钱,从小到大,都是抢着付钱,所以伙伴们还是很喜欢她的,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些心理阴暗的垃圾小人,背地里非议,其人傻钱多。
AA制不就行了,非显摆财大气粗。
其实女孩根本没那个心思。
她疼的死去活来,懒得跟其争辩,只觉得对方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外加嫉妒心不是一般强的自大猪猡。
女孩再次为对方的伴侣默哀。
没有多少时间悲天悯人,男人的鸡巴戳进来后,掐着女孩的胯骨,将肉棒顶到深处,往里送了送。
由于姿势的缘故,两人始终做不到严丝合缝。
中间空着一段,紫黑色的阴茎裸露在外,使得田馨略有喘息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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