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H)
清贵君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仿佛是柄大锤,一遍遍的重击在她的脑中,肖白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裂开,心疼得像是要掉了,可能下一秒她就要疯了吧?可是她转念一想,她这只不过是听着就要疯掉,那他、他足足煎熬了五百年,那是怎样……怎样……
肖白形容不了了,她只想着自己一定要熬住,等她能动了,她一定要扑过去,去抱抱他、亲亲他,不让他再孤寂下去。
只是她还有得熬呢。
清贵君抬起双手,握住肖白的双乳,两个大拇指在肖白的乳尖上画着圈,嘴里却又开始淡淡的道:“好徒儿,别忘了,不止他一人,这千年来,你欠下的累累情债可真是不少呢,抬头看看,看看他们真实的样子,哪里有什么光风霁月、绝世风华,不过是一个个讨债的恶鬼罢了。”
随着清贵君的话音落下,肖白的眼前依次出现了一个个被点亮了的区域,里面是他们,有被烈火不断焚烧着的,有被利器不断穿胸而过的,有在冰寒地窟里蜷缩成一团的,还有的满身都爬满了蛆虫,正在活生生的被啃咬着皮肉筋骨!!
他们真的如同被折磨到骨肉支离的厉鬼,在那样痛苦的境况下,他们却都齐齐的直勾勾的望向肖白这边,望向他们咬牙在心底念叨了整整五百年的人,哦,不出意外的,她又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不知羞耻的大敞着腿,任那个男人上下其手,任那个男人用肮脏的肉棒噗嗤噗嗤的插着他们魂牵梦绕的小穴。啊……他们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五百年,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去学会习惯呢?
那一道道目光成了击溃肖白的最后一发炮弹,肖白尖叫起来,努力的想挣脱束缚,她不知道她想去哪,只要不是这里,不,她想死,她不知道背负如此多的,如血海般深浓的深情她该怎么办?她用什么报答他们?把自己的心搅碎了,一勺勺的喂给他们吗?!!
显然,肖白的挣扎是无用的,她拼尽全力,也不过是身体抽搐了一阵。终于她放弃了挣扎静了半晌,忽然声音飘忽的问道:“那爹爹是怎么来的?你都说了你无此神力,那……你也像他们一样吗?也……经历了那样的……五百年吗?”
她的话让清贵君的动作一顿,不过他很快就牵起嘴角,微微笑道:“乖,让爹爹疼你。”
清贵君指尖微动,肖白的身体就向上提高了些许,现在,肖白大敞四开的小穴正对着清贵君的头部,那张美到如仙如画的脸却离自己的性器如此之近,这种强烈撞击般的鲜明对比,即便是快要疯掉的肖白也感觉后脑一阵阵的发晕。
清贵君将肖白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对着低头看他的肖白微微一笑,安慰她道:“别紧张,你小时也是时常坐在我的脖子上嬉闹的,现在不过只是小小换了个方向而已。”
那、那能一样吗?!!真是要疯了!!
可就在肖白两眼发黑的时候,身下就感到一阵湿溽和痒意,那如仙人一样的养父果然开始舔她的穴了!!
清贵君又舔又扫,还嘬住了肖白的穴口啧啧有声的吸吮,那种蚀骨的感觉让肖白再也无法乱想其他,忍了又忍,还是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嘴里被迫吐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算了,算了,就此沉沦吧,她只能做一个木偶,还债的木偶,随便他们怎么摆布,直到把这深渊般的情债还清的那一天。
可是,一夜痴缠,百日相思,千日情重,一生念念,叁世成劫,这一世又一世,百年复百年,情爱累累垒成山、血泪绵绵深如海,这累世积压的情债,又不知生出多少纠缠不休的孽缘,彼此迭加,永无休止,只怕肖白是永永远远都还不清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肖白的手臂能动了,她无意识的搓揉着清贵君顺滑的长发,将那头黑瀑彻底搅成乱流。
清贵君停了下来,抬头看向肖白,肖白已经被他弄成了失智的牝兽,只知道随着低俗的欲望开口哼叫,甚至还有来不及吞咽的不雅流涎从嘴角流了下来。可是清贵君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她不清醒也好,省的她脑袋清清亮亮的就又想着怎么逃开。
“这里……”清贵君伸舌在肖白被舔的水淋淋的肉缝上上下滑动,“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细心的伺候着,现在虽然长大了,为父依然会小心侍候,这里是为我生,为我长的,是为了专门接纳我才好好长大的软肉,它是属于我的,跟你关系都不大,我不疼它,谁疼?”
肖白被他那夺命长舌叁魂夺去了七魄,也听不清他说了一些什么变态疯话,只知道那勾魂的舌头没了,她竟不满起来,用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就往自己的腿间按,嘴里还娇嗔道:“还要……不够……”
她娇软求欢的声音让清贵君的心情好了起来,他微笑着将肖白降下来,抱进怀里,在肖白颈侧吮吸着说道:“不要贪嘴饭前甜点,要不然正餐就吃不下了……来,爸爸喂你,一定会把宝宝喂的饱饱的。”
只是清贵君要喂的那个,只怕是大胃王都吞不下:本来肖韶那东西已经是怪物尺寸了,可到了清贵君面前也只能算是个弟弟!
看脸明明是个嫡仙一样的人物,可是底下那东西却是鬼王系的:大概是因为清贵君肤色白的关系,那大东西也是干干净净的淡粉色,只是粗长的吓人,硬挺挺的向上嚣张的指着天,头部竟然远远的超过了肚脐之上,就肖白那小身板,这要是被这怪物插进去,估计能给她直接串成烤串了!
只是肖白现在迷迷糊糊的,还没意识到致命的危险就在眼前,她还不知死活的用那湿漉漉、奇痒难耐的小穴上下蹭着那个大肉棒解痒,很快就把那硬挺肉棍涂抹的湿淋淋,光亮亮。
“乖宝,这饭要吃进去才能好好的长身体啊。”清贵君语气柔和,在不明真相的人听来,他就是在哄着一个不爱吃饭的幼童,可实际上,此饭非彼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