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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H)

      肖白的房间。
    游戏仓已打开,肖白却没有醒来。
    她闭着眼皱着眉,睡裙被推高到胸部以上,下身的短裤却不翼而飞。
    从游戏仓里伸出数个灵活如蛇的细软机械臂,有的插入肖白哑然大张的嘴里,裹挟着小舌打转;有的缠在肖白高耸的胸部挤压,那机械臂的头部竟然还有一个拟真口器,那口器紧紧咬住肖白的乳头,如在吸奶一般不断嘬吸着。还有的机械臂捆住肖白的两个膝窝,迫使她将两条腿大大的敞开,让被无情机械折磨着的小穴一览无遗。
    那小穴里也插入了一个极细的机械臂,它精准的穿过处女膜上的小孔,深深插入,机械臂前端的口器则把肖白的花心吮住,口器里的拟真舌则不断弹击着被裹住动弹不得的花心,直到花心被迫喷出大量的汁液,那口器便像渴奶的幼兽一样开始吞咽,把那些温热粘腻的春液吞了个一干二净,就仿佛那些淫靡液体是它的能量之源一样。
    机械臂吞咽完最后一滴淫液,便松开被吸吮弹击到充血的可怜花心,它退了出来,配合着其它机械臂,将肖白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头趴在游戏仓里的软垫上,臀部则高高翘起,把湿得如同失了禁的小穴清晰的展露出来。
    刚刚吸奶的机械臂又缠绕上去,小小口器咬住了肖白的乳头向下拉扯,直到把乳头拉得长长的,才啪的一声松开,如在玩一个弹力极好的橡皮绳。
    有些机械臂则让肖白的头被迫扭向后方,一个机械臂的口器咬住了小舌,来回吞吸。
    而刚刚插入肖白小穴,饱食春浆的机械臂,又深入了进去,快速的弹击着肖白布满血丝的花心,时不时的就吸吮几口小穴里积攒的过多春液。
    ******
    清贵君等肖白高潮过去后,就将被涂抹的水亮的肉棒抽出,把肖白翻了个身,他双手伸向前,一手一个揪住肖白已胀成粉红色的乳头,长长的抻拽,直到肖白摇头哭喊着‘奶头要被揪掉了’时,他才突然放手,让那两小团极为敏感的小肉珠弹回原处,可这一恶行造成的酥麻感却久久不能散去。
    然后他的大手又捞起肖白的头,让她别扭的扭向后方,小嘴被大舌强硬的顶开,藏在里边的小舌被捉出来,夹在两片薄唇间吮吸,大舌还不断的逗弄着无法躲避的敏感舌尖。
    大肉棒有一搭无一搭的轻顶着微开的穴口,却恶意的并不进入,逗得小穴频频吐出馋涎,在肉棒头部和穴口之间拉出长长的粘稠透明的丝线。
    “哈啊……进…来……里边空死了,进来啊……”
    刚被松开的小嘴就不知廉耻的开始求欢,不过是这么一会,清贵君就逗得肖白淫液流了一腿。
    “宝宝在求谁?好好叫人才是有礼貌的好宝宝啊。”
    清贵君恶劣的只插入一个粗肿的头部便不再深入,任凭肖白的饥渴小穴疯狂蠕动着拉拽他入内也不为所动。
    “爹爹、爹爹,快给宝宝吧,宝宝都、都馋的要尿了!”
    “你个小骚货,两个小嘴都甜的要命!”
    清贵君不再继续他恶劣的逗弄,一个前冲就实实的扎到了底,扎得肖白花心紧缩,仰头尖叫。
    后入时肉肉相击声十分响亮,尤其是在洞窟这种能聚拢声音的地方。从后边看,肖白的穴口如同一个鲜红得如要渗血的伤口,被粗大到过了份的肉棍破开着。时时有粘腻的春水从两人交合处被挤出,被剧烈甩动如肉锤一样的囊袋捶击的四处飞溅。
    大大的囊袋甩开时,间或会看见肖白被蹂躏得无法回缩的通红小球,它避无可避的被巨大饱满的囊袋捶击着,捶得充血红肿,膨大到前所未有。
    肖白感觉里边被粗硬的肉棒顶得酸麻无比,腰酸的如要塌掉,外边那一点则频频被针尖扎刺般尖锐的快感刺激着,肖白无力承受这种里外高频的快感刺激,崩溃般的哭叫着,如同在被上刑。
    清贵君根本不理会肖白好似十分痛苦的哀求哭叫,只是低着头死死的盯着肖白被他操得鲜红的肉洞,大手紧紧箍住肖白的臀侧,让她无一丝逃开的可能,那肿胀到极限的狰狞肉棍狠狠的撞击着肖白不断抽搐着的花心圆肉,很快就让那孱弱的可怜小肉颤抖着吐水投降。
    “忍、忍不住了,要尿了……呃啊啊啊啊——尿、尿出来了!尿床了…呜呜……”
    随着肖白的惨呼,小穴里外一齐喷水,就如同憋不住尿的幼童一样,一条清亮水线从小穴前边的小孔里被逼出。
    “嗯?真是个坏宝宝,竟然尿了爸爸一床!”清贵君惩罚般的用大手啪啪的打着肖白的肥白臀瓣,给正处于高潮中的肖白更大的刺激。
    “对于尿床的坏宝宝,你说爸爸我该怎么惩罚你?不如就让爸爸也尿在宝宝的小骚穴里好了,这样才会让骚宝宝长记性!!”
    清贵君说着更加加快加重了操穴的速度和力度,这让正处于高潮敏感期的肖白,差点就此闭过气去。
    清贵君看肖白的身体不正常的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听那喘气声,竟只闻进气,却没有出气声,知道下一秒肖白就要被他操得直接晕死过去,赶紧把肖白捞起来,扭过她的头,对着她大大张开着倒气的嘴巴,就吐出一缕乳白色的气息。
    那气息被肖白吸入,她身体微微一颤,紧闭的眼睛迟疑的张开,感到身体的异状,她回头一看,身体巨震,脱口喊道:“清贵…君父!!为、为什么……呃啊!!”
    肖白错误的称呼让清贵君不耐的一个深顶,登时让肖白哑然闭嘴,他一边操着穴一边冷冰冰、懒洋洋的说道:“我可以是你的‘父’,却不曾是谁的‘君’,我从始至终只对你这个骚穴感兴趣,嗯……你看看你,又开始不要命的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