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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1:被调教的样子

      宋祁言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床边。
    少女正浑身赤裸地蜷缩在柔软的被褥中,视觉被剥夺,身体也疲惫到极点,因此对另一个人的到来毫无所觉。
    她就像是一只被捧上祭坛的小羊羔,放心地袒露着自己的身体,完全意识不到她的松懈会带来多大的危险。
    宋祁言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她。
    黑色眼罩紧密地贴合她的眼部,一丝缝隙都不留,耳朵里也被塞了阻碍听觉的棉球,以防她从声音中发现端倪。脖子上的项圈是皮革制品,结实有韧性,既不会伤害到她娇嫩的喉部,也不能轻易挣脱。项圈上装着一个U形锁环,一条金属链子从中穿过,将她牢固地锁在床面范围内。
    就连四肢都被不同程度地固定住了,给予了一定的活动空间,但也保证她无法凭自己的意志摘下眼罩。
    非常完美的一件作品。
    宋祁言轻手轻脚地坐下,近距离欣赏面前的少女。他对梁季泽并无好感,但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人在某些层面上的审美是一致的。
    宋祁言伸出手,缓缓摸上乔桥的小腹。
    这具身体并非洁白无暇,经过另一个男人几天几夜的疼爱,她身上此时布满了各种欢爱的痕迹,青青紫紫的,尤其是大腿和脖颈处,吻痕密密麻麻,甚至于一个迭着一个,连皮肤本身的颜色都快看不出了。两侧腰上也残留着几个指印,应该是使用骑乘位时留下的。
    想到这里,宋祁言的手不禁加重了一些,乔桥也终于迟钝地意识到有人在身边,她茫然地支起脖子,只不过看的方向完全错误。
    她嘟哝了一声,想抬手把眼罩摘掉,但很快就发现手脚都被锁住了,挣了挣,纹丝不动。
    “什么……”
    乔桥的话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了熟悉的口枷。
    宋祁言面无表情将口枷的系带收紧,无论她怎么呜呜抗议都不放松,直到圆球紧紧贴合她的舌头,让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为止。
    看到她这幅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已经足够让宋祁言暴怒了,如果情迷之时再听到乔桥喊出梁季泽的名字,他恐怕会失去理智。
    保险起见,还是暂时不要让她说话了。
    虽然听不到柔软又带哭腔的讨饶声很可惜,但相比较之下,宋祁言更不希望乔桥受伤。
    尤其是在这个,他可以不用继续压抑自己的夜晚。
    该从哪里开始呢?
    宋祁言漫不经心地想着,手指也轻轻摸上乔桥的脸颊,卷起她耳侧的一缕发丝,悠闲地把玩着。
    乔桥也感觉到了,她此时丧失了听觉和视觉,嘴里还塞着口枷,本来就处于惶恐无助的状态,有人摸上来,她连忙讨好地蹭了蹭对方的手指,因为根据她平时的经验,只要表现得乖巧一些,梁季泽偶尔会放她一马。
    但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她刚去蹭了一下,对方就陡然收回了手。
    乔桥不知所措地呆了一会儿,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梁季泽制定的新游戏,不过老男人精力之旺盛还是让她暗暗咋舌,几十分钟前才刚……她累得都要散架了,梁季泽还没满足吗?
    鼻腔里钻进一缕木质香调的男士淡香水气味,乔桥这几天日日夜夜跟这个味道相处,早就对它熟得不能再熟了,她手脚并用地往香味传来的方向爬,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一截浴袍的衣角。
    她稍微松了口气,能摸到人就行,就怕梁季泽突然搞什么消失的花样,她可不想一直处在被剥夺感官的状态中。
    乔桥小心地拽了拽,对方没有反应,应该是默许了,于是她大着胆子顺着浴袍往上摸,刚摸到男性紧实的大腿,她的手就被抓住了。
    接着,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后背重重地摔到床垫上,沉重的男性躯体压了下来。
    大变态怎么好像在生气?
    乔桥无暇多想,因为她很快被翻转成了趴姿,双手也被紧缚到了床头,乔桥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她以为梁季泽又突发奇想要测试新道具,没想到几秒钟后,落下来的是一串细密的吻。
    吻落在她的脖颈处,一开始轻柔,但很快就变得凶狠。乔桥不敢反抗,只能努力深呼吸平复疼痛,她搞不明白梁季泽想干什么?他不是喜欢边做爱边亲她吗?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激动?他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
    原本就遍布痕迹的后颈立马变得惨不忍睹,有的地方被连续吮吸得都已经红肿了,宋祁言也听到了乔桥忍痛的喘息,但他并非圣人,嫉妒之火突如其来且毫无征兆,他以为自己能克制住,可还是在看到少女主动贴上来蹭他的那一刻,宋祁言脑中的理智之弦当场崩断!
    梁季泽居然把她调教得这么彻底!
    宋祁言重重地吻着那些梁季泽留下来的痕迹,恨不得把它们全部覆盖抹杀,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直到乔桥全身上下都被他重新吻了一遍才罢休。
    床上人的早就软得不行了,连脚指甲都透出诱人的粉红色,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这本该是宋祁言最喜欢的样子,但此时此刻,他根本高兴不起来。
    必须从里到外全部清洁干净才行。
    他示意乔桥撅起屁股,后者乖顺地照做了,殊不知这个动作又惹来男人又一轮怒火。宋祁言冷静地揉捏着两个浑圆的臀丘,心不在焉地思考着他接受梁季泽的提议是否是个错误的决定。
    少女的小花穴湿润柔软,穴口因过度使用而被撑得无法紧密闭合,丝丝缕缕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宋祁言感觉下身已经硬得有些发疼了,但他今晚的目标不是这里。
    菊洞隐藏在臀丘的更深处,屋内光线不足,但宋祁言还是轻易能看清那里的娇嫩褶皱,他探入两根手指,菊洞害羞地容纳了它们。
    宋祁言的手指已经插入了两个指节,虽然从外面看不清楚,但从他手腕的动作,也能猜到这两根手指是如何在那个隐秘之处搅动挠挖的。
    他其实本身对这样的性爱兴致不大,但他不允许乔桥身上有任何地方是只属于别人的。梁季泽如果使用过这里,那他也必须踏足。
    乔桥必须从里到外都向他敞开。
    第叁根手指也轻松进入,宋祁言顺势将手指探得更深了一些。然后一不小心,他发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菊洞中被挤了出来。
    梁季泽留下的。
    宋祁言脸色蓦地一沉,他抽出手指,不再多此一举地为她做扩张,而是干脆地握住乔桥的腰肢,猛地挺进,将早就胀大到发疼的器官一埋到底。
    肠道瞬间被撑开,满含的精液也从两人连接处被挤压出来,身下的人发出一声惨兮兮的呻吟,但根本激发不出宋祁言的任何同情心。
    宋祁言激烈地抽送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贯穿一般重重地插入再果断地抽出,尤其是溢出的属于别的男人的体液,让他只想狠狠地侵犯身下的人。
    乔桥始终搞不懂她哪儿惹恼了梁季泽。
    她太累了,只想睡一觉而已,所以才去讨好他,但平时屡试不爽的一招今天却遭遇滑铁卢,不知触犯了那片逆鳞,男人原本还耐心地替她扩张,突然就像猛兽附体一般扑了上来。
    体内被摩擦得又热又软,像块黄油一般快要整个地融化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留下,发不出声音,只能哼哼唧唧地呻吟。
    最深处的神经也被性器勾动,肠道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紧紧缠住肉棒,空气中浮动着暧昧淫荡的气味,乔桥哀求般地啜泣着,脸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撅起,因为快感太强烈,两条腿抖得像筛糠。
    很快,男人扳着她的肩膀让她翻过身,然后掐住她的下巴吻着,乔桥浑浊的头脑有片刻清醒,觉得这个吻法不像梁季泽,正当她想仔细分辨的时候,身上的人似乎也因察觉到了什么而退出了。此后一整夜,乔桥都没再被这样吻过,最多也只是被亲亲脸颊而已。
    太热了,汗液一经出现便被高热的皮肤蒸发,气息交融在一起,呈现出媚药一般的效果。乔桥完全敞开了身体跨坐在宋祁言身上,神经敏感至极,性器的每一次顶入都让她恨不得放声尖叫。
    情迷之时,她紧紧搂住宋祁言的肩膀,一口咬在了他侧颈上。
    伴随着这狠狠的一口,深埋的阴茎也猛地抽动两下,一股巨大的热流被灌进她体内。
    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背,乔桥浑身颤抖地咬紧牙关,直到嘴里尝到一点血腥味后才软软地送开对方,瘫倒在床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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