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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生花

      水汽弥漫,男女骨骼相缠,举手投足间的情欲全化作风月,缱绻又多情。
    女人被一道红绫绑缚住了双手,红绫绕房梁而过,强迫她将手抬起举高。她全身赤裸地站在房中央,身体是诱人的白,双眸轻眯,红唇已然肿起,看上去被吻得厉害,胸口和腰间遍布令人遐想的印。
    汗水涔涔,将黑发黏在脸上、背上,汗珠子顺着发尾往下滴,流过脊柱沟,淌过挺翘的嫩臀,消失在那道诱人的股沟里。
    一双小巧的手用力抓着绫带,指节发白,身子抖得厉害,被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刺激得后仰,挺起胸脯,两团绵乳在空中轻晃,荡出淫荡的波浪。
    很痒,很痒……可季寒初偏偏坏透了,不肯帮她揉一下,由得她备受煎熬,粉嫩的乳头挺立,他亲她的嘴,亲她的穴,就是不愿意嘬两口给她止止痒。
    “你、你别……”
    红妆双腿大张着,攀着腕上的绫带,满脸赤红,乌发凌乱。欲望缠身,白嫩的小脚不断在地板上摩擦,十根脚趾头蜷缩起,腿肚子微微打颤。
    “好舒服,这样……好深……嗯啊——”
    房间空旷,周围寂静,伴随着时不时的抽泣,吮吸的噗嗤声羞耻地无处遁形。
    季寒初跪在红妆的腿间,同样也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一手抓住她饱满的臀,一手把住她的腿,用力扣着腿根,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头埋在娇嫩的那处,像亲吻爱人一样吻着她的花穴。
    湿滑的舌头在两片穴肉里舔弄爱抚,嘬着敏感的一点,又凶又猛,不给人留下喘息的余地。
    “啊——”红妆一声尖叫,淅淅沥沥的水顺流而下,很快把地板都弄湿了一片。
    她抖着身子,难耐地仰起头,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汗水从下颌流到颈部,头左右摇得像拨浪鼓,小腿胡乱踢着,“亲亲我,啊啊……嗯啊,上面、上面也要……”
    声音娇得能把人骨头都叫软,婉转似莺,嗲得甚至有些刻意。
    可偏偏能把清贵的小公子叫得兽性大发,甘愿雌伏。
    男人捏着她的臀肉,他的手掌很大,用的力道也大,白净的臀部布满他的掌印。
    季寒初捏了心下她屁股,道:“你叫轻些。”
    红妆怎么会听他的,她就喜欢浪叫,喜欢在他身上发骚,看到他一点点被欲望逼疯,挣扎过后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她爱得要死。
    “小医仙好懂啊……”她抬起一条小腿,摩挲着他的腰侧。穴里的媚肉因这个动作露出些许,微微外翻着,里头小小的穴口处花瓣翕合,滴答淌下黏液。
    红妆甜腻地笑,脚趾移到他的阳具上,肉棍坚硬无比,顶端渗出了淫液,她刮了下它,娇吟:“季三哥哥是不是偷着看了春宫,怎么突然开窍了?来与我说说,春宫图和医书,到底哪个更好看些?”
    妖女。
    季寒初只能想到这个。
    这个饥渴的小荡妇,勾走了他的魂,迷得他神魂颠倒,连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的中了蛊。
    她真叫他喜欢,喜欢到做一切都甘之如饴。
    季寒初低头,伸出修长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原本是拿笔拿针的,如今却扒开了红妆的花唇,抠弄着里头的花核,直直地插到最深处,掰开,指头被蹭得一片晶亮。
    实在太嫩了,淫水不停从穴里往下流,跟流不完似的,他用嘴接了些,咽下去,还有些顺着她的腿心滴落,在大腿内侧流过,留下湿滑的痕迹。
    “啊啊啊……嗯——”红妆被舔得只剩下一声声呻吟。
    季寒初抬高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唇舌无情地玩弄着发痒的媚肉。红妆喘着粗气,看到他吻在自己下体,伸出舌头刮蹭着内壁,勾弄花核嘬了好几下,她刚才已经泄了两次,腿心那块皮肤发热发烫,敏感地不得了,被他随便舔舔就又上了一个高峰。
    “啊,不要、慢点……又要泄了呀——啊——”
    红妆尖叫着,浑身骚软,再一次泄在季寒初口中。
    她迷迷糊糊的,一条腿还挂在他的臂弯里,忍不住去想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不久前她还扒了季寒初的衣服,和他一起泡着药浴,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番情形。
    她是最乐意和季寒初行下流事的,尤爱自己掌握主动权。那时她脱光衣服,从善如流地分开腿,坐到季寒初的腿上,双手抓着他身后的浴桶板,俯下身伸出舌头舔着他胸膛上的乳尖,含着它们嘬,把它们舔得湿滑,然后用自己的下身去摩挲着他的下身。
    季寒初的欲色,在荡漾的水波里越来越浓。
    她起了兴,指尖勾住自己的水红色肚兜,递到季寒初眼下,“以后三公子要是想我了,可以拿出来看看。”
    水红布料上绣了几朵桃花,散发着女人的体香,季寒初不肯接,手指扣着她的后脑与她深深地吻。
    吻着吻着,就吻成了现在这样。
    ……
    红妆呜咽出声,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榨干了。
    她娇嗔地在季寒初腿上踢了一下,“快解开我。”
    小医仙这回大发善心,没有为难她,伸手解开了红绫。
    红妆颤抖着,腿很软,心里很怨,身体很爽,红唇微张,贴到季寒初身上把他夹紧,“好哥哥,告诉我你这是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会弄?”
    季寒初扭头,扭捏地说:“看过一些……”
    这可真是太有天赋了,看了点图,竟就学了这种好手段。
    若是要再磨一磨,季三还不得将她操熟操透了。
    想到这,红妆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蹲了去,抓着他下腹高高翘起的性器,含在嘴里舔了一圈,把它舔得晶亮,恨不得立刻让它插进来,插到最里面。
    她往自己的穴里摸了一把,摸到一手的淫水,全都涂在他的欲根上,一条腿缠在他的腰上,小手抓着滚烫粗大的肉茎就往自己穴里塞。
    硕大的龟头只是刚碰上敏感软嫩的穴肉,红妆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呃……”
    季寒初偏偏在这个时候轻轻推了她一把。
    红妆觉得不够,她想着自己和他从此以后就是天各一方,遥遥相望,就必须做个够本,何况季寒初天赋好,把她弄得很快活。
    她被欲望迷住了,不要脸地在他身上蹭,淫浪又放荡地求他,求到最后委屈死了:“给我,季三……”
    两团雪乳挤在精壮的胸膛上,她把他的手按在上面,带着他去揉那绵软。
    男人的五根手指包着圆硕的胸乳,女人的小手放在他手背,像用他的手来自慰,揉着揉着,小嘴还不老实地啃他脖子,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
    季寒初眼神暗了暗,五个手指抓上两团娇嫩的乳房,使了狠劲。乳肉露出指缝,他掂弄着,揉捏着,掐着上头小小的乳头,拉得老长,在红妆不满的呼痛声中埋进她的胸前,大口大口吃得啧啧有声。
    “唔……”她扯着他的头发,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里,嘴角含笑,问他:“季三哥哥,好吃吗?”
    季寒初用行动回答她。
    吃完了乳儿,又去咬她的嫩臀,红妆眯起眼,站在地上,感受男人在自己身上一寸寸地吃过去,舔过去。
    他的吻点点落在腰臀上,把她身上嘬出了许多吻痕,随处可见。
    等亲够了,又去给她舔了舔穴,然后在红妆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掐着她的身体,将她放倒在地,胯部往前一挺,粗硬的肉棒就这样强悍直接地冲进她的身体。
    “啊——”
    他直接插进来,有力的臀部立刻开始前后摆动,囊袋凶狠地打在白嫩的屁股上,疯狂耸动抽插,臀肉很快泛红,啪啪声又快又密集。
    “嗯啊……你、你怎么这样啊……”
    红妆四肢无力,被他猛的一顶弄,直接到了个小高潮,身体用力挺动一下,便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身后的男人发了狠地操弄,交合处淫液很快溢出来,她被他操弄得浑身都是抓痕、吻痕,连腿心附近也是,当真是被从里到外都干了个遍。
    骚媚的小穴含着巨大的阳物,白沫飞溅,身下那块地湿湿滑滑的,她在凶猛的顶弄里身体被怼得不断往前。
    “额啊,嗯啊……”
    红妆闭着眼,轻轻抬起腰臀,腰肢摆得灵活,主动挺起小屁股,一下一下含弄吸吮着季寒初的肉棍。
    “好大,好热……我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男人闻言,一顿,接下来就是更为凶狠的操干。
    身后的噗嗤的插穴声越来越快,红妆被他撞得不断呻吟,实在受不住,反手摸到他的腰背上,往下攀住他挺动的腰身,摁上他的臀,“先轻点儿,季三,我受不住了……”
    季寒初往她肩上咬了一口,挺着胯,撞击得更如狂风骤雨,酥麻感从脊背冲到天灵盖,不给她留半分情面。
    红妆趴在地上,被干得抽泣出声。
    房内这一幕,真是艳情淫靡到极致。
    季家久负盛名的小医仙,将女人压在地上狠操猛干,重重喘息。女人呜哇地哭着,两条腿抖得如风中柳叶,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地上一滩又一滩的水渍,水红色的肚兜飘在浴桶水面上,烛火噼啪,映出两个影子,缠绵至死。
    季寒初的手掌心压住红妆的手背,与她的手指扣紧,高大的身躯抵在她身上,浑身绷得紧紧的,臀部快速耸动,可眼里却像极了此刻灰暗的夜空,有着深不见底的绝望。
    “走吧……”
    他喉咙发出的声音,像被烈火炙烤过,边疯狂冲刺着,边在她耳朵上落下颤巍巍的吻。
    “走吧,走吧……尽管走吧……”
    高潮和泪水在同一刻来临。
    季寒初闭上眼,感受体内肉欲欢愉的余韵,闷哼一声,加快了冲刺速度。
    汗水一滴滴落在红妆的脊背上,和他的眼泪一起。
    终于,他发出低沉的嘶吼,重重一顶,释放出浓浓的精液,射了很多,拔出来后还流了些到红妆的腰上,浊白一小片,烫得她浑身哆嗦。
    季寒初趴在她身上,疲倦地呼吸着,将她抱紧。
    走吧……
    走吧。
    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