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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幽卷26、城主大人的闺房秘事 (宁宁还是

      最近,赤宁城里变得愈来愈奇怪。
    城主身边的“大红人”修岩侍卫,三不五时就被遣以各种奇怪的理由在外奔走,很少有时间出现在内城,更别说是如从前那般守在城主身边了。
    至于那位平素向来甚少现于人前的城主大人,不知怎地,隔三岔五的被人发现,一身或蓝或青的长袍,华丽的玉冠锦带,衬着银发如雪,容颜如玉……再加上此君意气风发,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迹象,人们不禁纷纷猜测——
    这城主大人究竟是新得了战场捷报,又或新辟了什么重要商道,还是……情场得意外加性生活如意?
    咳……对他们一直景仰的城主抱以如此“猥亵”的猜测,说来虽然着实不敬,但想想却又觉得颇有道理。
    要想,一个正常的男人,又不是看破红尘的和尚高僧,常年不近女色的话,多多少少也会变得有点“失常”吧……
    城主与那个所谓的“夫人”不合是人尽皆知的事。据传,这二人就连新婚之夜都未曾见过彼此的面,更别说圆房了……时至今日,多年来“清心寡欲”的城主大人,忽然大有“梅开二度”之势,这更令将他当神祗仰望的众人多了许多盼头——
    不管城主另找的女是什么身份,能够用来打压那个州来的女人就再好不过了;最好再多生几个小娃娃,让有些冷清的赤宁城热闹热闹……
    事实证明,群众的眼光果然是雪亮的。
    某君确实有那么一点梅开二度之势——几近枯萎的老枝上生出几片嫩芽来,这嫩芽的意义便显得愈发的举足轻重了。
    从未曾体验过的“恋爱”的感觉,让某君一直沉浸在又恼又乐的矛盾世界。
    不过你要是去问此君,他最近是不是真的性生活和谐美满……很不幸,事实上此君正为这个问题烦恼。
    之前的七八年光景,这个早早游历遍万花丛的男人,也没觉得不碰女人有什么不妥,却不想,一夜借酒逞凶纵欲的后果,会是那样无穷无尽、无止无尽、完全无法自制压抑的淫邪欲望……
    从把那小女人安置到小楼里养伤开始,他便忍受着此般欲望的一次次涨潮,再到一次次艰难的褪去……
    他时常去小楼看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每次出门前还定会有“闲情逸致”换身衣裳,整理仪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对着那女巴掌大的小脸和玲珑有致的小小身,他在无数次失败之后,只能放任自己在脑海里意淫将她剥光的画面……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知她不停想办法避开他的到访,见着他便如受惊的雏鸟般闷不吭声,小脸上满是惊疑和排斥之色,他便恶劣地更加频繁到访,只为多看一次她懊恼又忐忑的神情……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烦恼的是,这种状况持续了将近半个月之后,她待他愈发的冷淡,一点都没了之前别扭又倔强的那分可爱,亦没了之前压抑对他这个夫君的感情时那分矛盾的温柔——
    不错,那女在他面前,单纯的就像那张白纸,什么感情都清清楚楚地写在眼睛里……他怎可能不知,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愫。
    就是仗着这样的认知,一直以来他才能如此有恃无恐吧?逗弄她,戏耍她,甚至还同她“玩”了那么一个要命的“游戏”……
    然而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的这个小妻,好像对他这个“夫君”,不再抱以任何期待了……
    可他的那份迟来的占有欲,却一日比一日浓烈起来。
    ****
    她等了十数日,都没有等来一纸休书。
    看来,她计算错了。
    那男人根本不打算因为任何缘由而放过她……
    这一次,她是彻底地死心了。
    休书没有等来,反而那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愈来愈多……直到她实在忍受不住,开始刻意回避与他碰面,也没能令男人有所收敛。
    他究竟在想什么?
    白日里来了,总是坐在那里半天不说话,只不停地喝茶……等到婢女续了数次茶水,他也应该灌了一肚的水,这才摸摸鼻讪讪地离开。看他对茶的眷恋程度,有时连她都忍不住想要一品他杯的滋味——
    那苦涩的茶水,是不是真的媲美琼浆玉露?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开始时她仍央求着想见晴儿,几次都被男人不咸不淡地“搁置再议”之后,她只好绝口不提。
    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出,自己同他,还能有什么样的交流?何以他需要每日来到这幢冷清小楼,坐到她的房内饮茶?
    莫非是……亲自监视她?
    这个想法虽然可笑,却又好像是唯一的解释了。
    白日里也就算了,最可恶是这男人偶尔还会在夜里出现——
    每次还都挑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辰。那时候婢女们大都睡了,她也是睡意正浓的当口……那男人的武功好得吓人,每次悄无声息出现在她的房,鬼魅一般可怕。
    更吓人的是,如若这个“鬼魅”还会静悄悄地站在你的床头,用一种“吃人”般的眼神深沉而热烈地凝视着你……那么无论这个“鬼”长得有多好看,那个被“监视”着的人应该都不会感觉愉悦。
    其实她实在很想告诉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花时间在她身上。
    她孤身一人身无分,根本就跑不出他赤宁城,逃不出他手掌心。
    如果是担心她“再”不守妇道……那就更没必要了。现在她与被人软禁无异,除了这座小楼哪里都不能去,根本不可能见到任何男人,当然,眼前的某君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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