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心理医生男主被掰弯(10)
“唔,你轻点……”祁言舒服的眯着眼,似是突然响起什么似的,猛地睁开眼:“卧槽啊啊啊啊你叫谁弟弟啊!别以为小爷给你点面子,你就能随便叫了!”
刚说完,祁言就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因为荆然修的手重重的按在了他腰间青紫的地方,颇有几分报复的意味。
这是荆然修住回别墅的第七天,正好一周,祁言这个小霸王在外跟人打架,扭伤了腰……
是的,扭伤了腰。
祁言还记得他疼的龇牙咧嘴吸气时,荆然修在一旁看着杂志,冷嘲的问他打仗的时候是不是用屁股甩人的。
——滚吧!只会说风凉话的大变态!
荆母表示她非常心疼小言,并且在得知荆然修学心理学的时候,作为选修课学过几手普通的推拿,立即下令,一定要荆然修每晚为祁言按摩腰伤,知道他好起来为止。
荆然修有一瞬间痛恨自己多才多艺的,已经忘记了是哪位导师‘善意’的告诉他,如果将来他决定做一个心理医生的话,备手一些普通的医生手艺,是有利而无害的。
所以说,现在到底是利还是害呢?
祁言自然是愿意的,有人给推拿还不好?于是每晚他都特别积极地跑到荆然修房间,往他的大床上一趴,一副大爷的姿态等着荆然修来‘伺候’自己。
母亲发话,荆然修从来不反驳,只要是自己能做到的,他都尽力而为。
祁言的腰很细,比起普通男人的腰板,他的异常精瘦,大概是因为还在成长期的原因。这个小霸王的皮肤很柔滑,如玉般白嫩的肌肤触感非常好,轻轻划过,似是丝绸擦着指缝而落。
荆然修眼眸微沉,只不过那白玉之上的青紫格外碍眼。
“既然打不过,就不要头脑发热的硬冲。”荆然修声音凉薄:“伤成这样,开心了?”
“竟说那脱裤子放屁的话!”祁言的话因为埋在被子里所以显得格外没有震慑力:“如果早知道会输,小爷我还会冲上去硬拼么?!”
荆然修看了一下时间,自己还有一些文件没有处理,而祁言的按摩也到时间了。拿起一边的消毒湿巾擦了擦手,荆然修翻身下床:“好了。”
祁言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啊?这就好了?”
“一个小时了。”荆然修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你想要我再给你弄肿么?”
如果一定要弄肿的话,荆然修可是有一百种办法,而且……自己还会乐在其中。
听了这话,祁言莫名的颤了颤,动作有些小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撂下一句‘谢谢’,连忙夺门而出。
显然,上次在医疗所被铐住的噩梦还没有退散去,就算平时再怎么嘚瑟,祁言也会对荆然修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恐惧感。
见小霸王落荒而逃,荆然修嘴角难得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抛开逢场作戏,他不怎么喜欢笑,也不喜欢说太多的话。也许是因为心理医生这个职业有些压抑,除了在外人面前他能扬起一个笑脸外,就算对着自己母亲,他也不会经常笑。
但是莫名的,祁言这个人,总能戳中他的笑点。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15]
也许是真的敞开心扉融入这个大家庭了,荆然修在最近的几天里,开始负责接送祁言上下学……因为荆母说,在老祁同志回来之前,一定要营造出一个和谐的氛围!而这个氛围,就要从早抓起!
荆然修上班的时间与祁言相仿,地点也顺路;下班的时间正好早于祁言放学时间的二十分钟,等荆然修开车到学校,正巧是祁言放学的时间。
“所以说,小修你就负起做哥哥的责任,每天带着小言上学放学,保护他。”
荆然修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良久点了一下头:“嗯。”
豪车变成了现代,管家司机变成了变态后哥,一夜之间,好像有什么在发生着变化……只不过祁言不知道而已。
懵逼的坐上副驾驶,直到车子启动,上了正路,祁言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你送我?”
“嗯,以后都是我送你。”荆然修说完,顿了顿,补了一句:“放学也是我接。”
“……我们家王伯要辞职了?”祁言惊恐道:“不是吧!王伯那么好的一个老头,辞职了能干什么去啊?”
“没辞职。”
“那为什么你顶替了王伯的位置?”
“培养感情。”荆然修突然轻笑一声:“怎么,不想和我这个哥哥好好培养一下感情么?”
“卧槽你说话就说话,笑什么笑啊!”祁言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不得不说,荆然修的笑声非常苏,去做声优简直百分之百迷倒一种小迷妹啊!
“你父亲要回来了。”荆然修正色道:“为了家庭和谐,我们两个人必须要好好相处。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但为了你父亲和我母亲,你必须配合我。”
荆然修的话很实在,没有特别的讨好或是威胁,更多的是站在双方的角度去考虑,得到现在结果。
祁言沉默了许久,才点点头,有些别扭道:“小爷也不喜欢你!”
荆然修感到好笑,谁会在他喜不喜欢自己啊。
虽然这么想着,可荆然修的心中,依旧闪过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哥哥送上学、接放学,这种兄友弟恭的日子越来越自然了,祁言也为了期末在奋斗着,毕竟上次被尹正他妈说了一顿,祁言心中还是不好受的,立志要超越尹正那个表里不一的小人!
同是校草!为什么他就不行?
奋发起来的祁言连老图都害怕,跟在祁言后面也不敢说话了,平时总去的操场和超市变成了图书馆和多媒体教室,老图觉得自己俨然是一个三好学生。
“我连小学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勤奋过,现在我觉得自己就是祖国的花朵!”老图眼含热泪,激动的对祁言说道。
祁言手里捧着书,目不斜视,淡淡的应了一句:“嗯,喇叭花。”
——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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