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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阿萨斯家族的族学内正上着最为枯燥的暗魔法史。
    导师由族内最年老的长老布鲁斯担任。
    是的,就是清闲到同时兼任藏书阁管理员的那位。
    课程本身枯燥无味,而且暗魔法史这种东西对自身暗魔法的提升没有半点帮助。
    毕竟,暗魔法能力主要依赖于对暗元素的控制力,而这控制力的提升和几百年前家族中某位风云人物发明了什么新招式又改良了什么前人的招式没有任何关系。
    最多同个名。
    布鲁斯长老身为魔导师,在族学内的风评很是不错,以关爱后辈着名。
    族学本就是为阿萨斯一族掌权者们的后代开设的,可以说是贵族中的贵族,这种模式下的精英教育很是严苛。
    任何一门课如果没有达到合格的标准,直接跟随下一届上课,直至合格为止。
    三期结束依旧不合格,族学直接开除。
    不过毕竟大多数贵族子弟都是纯后代,父母皆为实力出众的暗法师,到魔导师级别的比比皆是,这样下来后代与生俱来的魔法控制力已经超越了大多数普通的暗法师。
    当然控制力只是能力提升的重要条件之一,真正的试炼场合还有很多融会贯通的其他要素。
    尽管如此,这些年轻后辈们在族学后天的打磨下,一代代的暗魔法能力只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份。
    布鲁斯长老所执教的暗魔法史大概就是这严苛教育体制下的奇葩。
    “我的课,只要每节课都到场,就算合格。”
    这是布鲁斯长老的原话。
    族学的院长,也就是阿萨斯家族真正的掌权者,同时也是奥斯顿的父亲向布鲁斯长老曾提出过委婉的抗议。
    可是收到的是一顿臭骂加上这样的回复:“孩子们已经很辛苦了,再背那些拗口的人名有什么用。”
    听到这样的消息,布鲁斯长老口中的“孩子们”自然是欢天喜地了,就连奥斯顿本人也毫无愧疚感的道句“干得漂亮”。
    所以,暗魔法史这门课的枯燥是针对于这门课本身而言的,大伙实际上做着相当丰富多彩的事。
    第三次看见坐在前面的不知名女孩捧着高冷魔神爱上我看得津津有味,奥斯顿心生疑惑,这三次看见的女孩好像都是不一样的人诶,这本书难道这么受女孩吸引吗
    可之前她们看的好像是我的霸道族长来着。
    那安娜是喜欢高冷魔神还是霸道族长呀
    在两个选项间踌躇不定的奥斯顿被布鲁斯长老点起来回答问题。
    尽管这门课已经变成划水之最,但是布鲁斯长老还是会和蔼地点人起来回答问题,向台下各干各的众人提醒一下“我还在”。
    “奥斯顿,你知道暗之镜的发明者是哪位前辈”
    “对不起,长老,我不知道。”
    “好的,你坐下吧。”
    这样的场景大概会重复三到四次,每节暗魔法史课皆如此。
    然后奥斯顿在一大串拗口的以阿萨斯作结的人名中毫无愧疚感地坐下。
    周围的人没有丝毫反应,还是各干各的。
    “哟,奥斯顿,好好学生竟然没回答上来,这可不像你。”
    是奥斯顿的同桌威利,要不是知道这人天生自带嘲讽腔,奥斯顿肯定以为是找自己茬的。
    往日的奥斯顿简直就是典型的好好学生,就连暗魔法史能要正襟危坐认真听课的那种。至于布鲁斯长老提的问题,对答如流不在话下。
    “是不是在想你的小安娜呀”
    贱兮兮的话语,再配上那猥琐的挑眉,奥斯顿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
    可毫无察觉的威利还在自说自话,甚至摆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过来人姿态。
    ”奥斯顿啊,男人对自己第一个女人有点特殊感情很正常,就像我当时也对那个叫啥琳娜的女孩念念不忘一段时间来着。但是切不可沉湎,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啊。”
    还没等奥斯顿有所回应,威利又换上了一副犯贱的表情。
    “是不是女巫在床上比较特别啊那樱桃的小口,柔软的腰肢,细长的腿儿“
    奥斯顿承认,在威利绘声绘色的描述中他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呼吸略有些不稳,但他还没忘记这是在上课。
    威利越说越来劲:“我前段时间特意去艾斯特尔家族,发现那个家族的女巫都带着大到遮住全脸的尖顶帽,黑色长袍覆盖下完全看不到身形,凯瑟琳家族的女巫也是这样的吗那奥斯顿你是怎么”
    奥斯顿想起了初见时,繁杂的礼服压不住丝毫她的姣妍,扑朔迷离的烛火之下,是美人如花隔云端。而当自己真正触到那云端之花时,是迫不及待想把她完全占有的欲望
    奥斯顿尴尬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因为他感觉到今天穿的裤子好像有点紧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奥斯顿恶狠狠地朝始作俑者说道:“你闭嘴,如果不想被我打的话。”
    威利愣住了,家族大比第二名的天才,实在是惹不起。
    不过有必要那么生气吗,气得脸都红了
    圣殿内的殿宇众多,除了少部分用于居住,更多的是行政处。
    这些少部分的殿宇都在圣殿的内层,除了侍官、侍女还有圣骑士,没有允许外人根本无法入内。
    莱特长老,也就是上一任的圣子,在耗尽圣光力协助圣殿挑选新圣子上任之后便居住在西殿。
    东殿是供给上任圣女居住的地方,只是现在空置着。
    按理说圣殿的圣子拥有绝对的权利,但长老团的长老们可不是吃素的。圣殿作为一个绝对中立与制衡的存在,与各国间的利益链错综复杂。圣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比一国之君权利更大的存在。
    这样的权利,谁不眼红
    更不用说享受过圣子权利的上任圣子了。
    所以历史上圣殿之中圣子与长老团之间的争斗屡见不鲜。
    各国也都习以为常,只要不要闹得太不像话就行。
    可到了格兰瑟这一任圣子,不知道是格兰瑟太过温柔还是太容易被掌控,圣殿朝会上腥风血雨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而最应该与圣子有利益冲突的莱特长老,每次看到格兰瑟,那慈祥得宛如对待自己孩子般的笑
    大概格兰瑟大人是真正的光明神降世吧,圣地众人如有同焉。
    “柏德尔,格兰瑟最近在忙着什么“
    莱特长老想起最近几天格兰瑟好像好久都没出现了,尽管之前经常怪罪他高频率的问安,可老是不出现还是怪想念的。
    格兰瑟的首席侍官柏德尔略微考虑了下回答道:”圣子大人去了沃德斯登庄园。”
    沃德斯登庄园,位于圣地领域与石之国的交界处,是格兰瑟的私宅。
    怎么会无缘无故去了私宅难道是格兰瑟的狐族血统出现问题了吗
    这个孩子,对谁都掏心掏肺般的温柔,可是一到自己有什么事,却不愿敞开心扉与人道说,什么事都要自己扛,都怪当初自己把他领回来的时候太晚了
    想到这,莱特长老不禁眉头一皱:“格兰瑟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柏德尔不明所以。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莱特长老接着问道:“那个来自暗之国的孩子还在偏殿吗”
    柏德尔略有些为难,但还是照实答道:“圣子大人带着安娜小姐一起去了庄园。”
    莱特长老心里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魔兽录中提及过魔兽的发情期是魔兽成年的重要标志。
    按照年龄,格兰瑟早已是到成年的年纪,但并没有发情期的征兆。
    之前还以为是魔兽与人类的后代会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格兰瑟没找到心仪的对象毕竟这届圣女迟迟没有降世
    魔兽录到底是由人编着,很多东西都语焉不详,但还是提及过魔兽处于发情期时需求大得惊人,也不知道那个孩子能不能支撑得住
    圣地边境处,这里人烟稀少,只有寥寥几座庄园,是圣殿高层们的私宅。
    庄园与庄园之间相隔甚远,平日也很少接触。
    在圣地孤儿收容机构福信院长大的格兰瑟,被选为圣子之后,莱特长老便把庄园的传送钥匙给了他。
    此时,打理庄园花园多年的沃斯先生陡然发现向来无人的庄园二楼卧室的窗户大开,站着一对风光霁月的年轻男女,他们衣着华贵,神情亲昵,似是在欣赏庄园晨景。
    是主人带着他的夫人回来了吗
    沃斯并不知道这座庄园的主人是谁,要不是每月不菲的佣金他都要怀疑这座庄园是不是没有主人
    这是沃斯第一次看到庄园中除了衣着一致的女仆外别的存在
    看到男女主人如此甜蜜,沃斯也情不自禁地为之高兴,希望自己打理下的花园也成为他们甜蜜爱情的见证者。
    而事实上
    “安娜你看见了吗,下面可有人在看着你呢,你可不要站不稳哦。”
    格兰瑟脱去平日一贯的蓝白袍,换上了贵族味儿极浓厚的金线衬衫,熹微的晨光透过水汽照进来,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
    只有安娜知道他有多么恶劣
    除了那颗淫邪的珠子,小穴里还被塞了大小不一的好几颗珠子,安娜也不知道具体多少颗了,只知道当那颗淫珠在主人的提示下震动时,其余的几颗也会被带着幅度不一的震颤。
    菊穴里还插着三根作恶的手指
    被逼着趴在窗户上欣赏晨景的安娜手紧紧地抓着窗框,满脸潮红。
    但是不能抖,不能喊,下面还有人看着
    嫩白的手以一种想把窗框抠下的力道,腿开始不自觉地抽搐
    快要支撑不住了啊
    理智尽头的安娜松开扒着窗框的手,一把扑向站在一旁作壁上观的格兰瑟,力道大到直接把格兰瑟扑倒在地,而安娜则是趴在格兰瑟的胸口。
    地上铺着上好的羊绒毯,并不疼。
    格兰瑟觉得下面的手濡湿得厉害,抬头一看,安娜满脸通红得仿佛要挤出嫣红的花汁,眼神迷乱到极点,半张的樱桃小口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原来是高潮了啊
    格兰瑟抽出满是淫液的手,伸到自己的嘴边,色情地舔了舔。
    真香真甜,宛如初生的花蜜。
    格兰瑟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明明那阵压制姻缘果药性的花香早就散去了啊,明明自己已经重新服下了发情期解药了啊,那为什么自己还是能从她的身上闻到那阵阵花香呢
    那阵自己让自己丧失理智变成发情期淫兽的花香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她的唇够艳,她的腰够软,她的穴欠操淫兽格兰瑟在说服着理智格兰瑟。
    金色的眸子蒙上了灰蒙的阴翳,嘴角上扬至一个邪恶的弧度,将早就硬得生疼的物事释放,报复般的狠狠地插入空着的菊穴。
    “嗯嗯轻点啊”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吐着无甚意义的字节。
    “真是欠操。”
    格兰瑟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安娜的耳垂,在对方盈盈泪光中松了口,状似不甘地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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