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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不断,差点就被操死了
大龟头毫不迟疑地插进小满那湿滑的玉道之中,挤开紧缩的媚肉硬挺挺地干进小骚穴的最深处。
大鸡巴凶狠的占有着她的身体,肉枪埋入穴中带来热烫的饱胀感,青筋密布的棒身一次次碾过敏感脆弱的浪肉,小满想不到温柔的容司晟还有这样强势的一面,强忍着令人颤栗的快感不停求饶。
“啊啊……夫君……不要……操得太快了……我受不了……”
“你不信我!”容司晟按着她的小屁股飞快耸腰,红胀的大鸡巴把小骚穴干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记住我操你的感觉,要是再敢把别的女人推给我,我就把你这小穴操肿了!”
小满从没想过真的把他送给别的女人,就算现在解释容司晟也不会信,她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想要适应那根怒起狂操的庞然大物,可他操得太猛,小屄都被捣得有些发疼,麻痒夹杂着疼痛从小嫩穴里蔓延开来,竟然比那温存的操干让更让她激动。
两团大奶子在桌面上压得扁扁的,小奶头顶在上面蹭来蹭去,每蹭一下都能让她痒到骨头缝里去。
她泪光盈盈地喘息着,“唔……疼……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夫君轻点操呀……小屄要被操坏了……”
话没说完就被容司晟用力地顶了一下,硕大的菇头顶到宫口上蓄势待发,“小屄夹得好紧,操起来真舒服,我控制不住了!”
大龟头随着他的话音猛地顶穿了宫口,马眼势大力沉的直接顶到子宫娇嫩的内壁上,小满瞬间被他操得溃不成军,当场抽搐着泄了出来。
“救命啊……呜呜呜……操进子宫了……好爽……我要去了……”
“去吧,只要能让你舒服,去几次都成!”
容司晟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巨大的力气昭示着他的占有欲。
他一边挺着腰强力狠操,一边亲吻着她裸露的背,快速操捣的大鸡巴将她的哭叫与呻吟都干得支离破碎,赤裸的身子好似秋风中的落叶一般被他顶得瑟瑟发抖。
小奶头在桌面上磨得又红又肿,白皙的臀瓣也被他撞得通红,细如凝脂般的背上被他印下一片片红艳艳的吻痕,酥麻酸痒的感觉充斥在小屄里无从发泄,小满只能把屁股翘的更高,享受这令人狂乱的快感。
她很快就支撑不住了,小嫩屄死命地夹着大鸡巴到了高潮,浪水阴精喷得到处都是,媚肉嘬着棒身死活不肯放松。
容司晟抱着她亲吻呢喃,声声爱语缠绵悱恻,但是操干小屄的力道却一点也不含糊,活生生的把她干到泄了好几次,才将热烫的精水射了进去。
小满被大量热精烫得大声哭叫,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禁锢,直到整个小骚穴都被他灌满了,才哆嗦着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身上已经被容司晟清理干净了,他叹息一声把她按在自己胸前,剖白道:“小满,我们容家名声不好,你肯嫁进来我已知足,又怎么会让你像别的后宅妇人一样只顾着拈酸吃醋?我对执画没有别的心思,对别人也是一样,你不必与人争抢,往后只要安下心来跟我好好过日子就是了,不论什么事,我都不会亏了你!”
这话小满倒是信的,别说亏她了,刚才都快要让他活活操死了!
其实她也知道执画不过是爱慕自家公子,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她这样做确实是显得小气了些,可是要她不争不抢又不可能。
小时候老鸨子怕她不肯争抢无法出头,从不会给她特别关照,什么东西都要抢先拿到手里才算是她自己的,当初她也是两天没有吃过一口东西,饿到头晕眼花才明白了这个道理,一晃十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就算她要改又谈何容易?
不过自此之后小满也学聪明了,再也不会故意用执画试探容司晟,三天之后新婚假期一过,容司晟又要去书院进读,她在这偌大的宅子里一天到晚闲得发慌,正巧这一天赶上公爹容博远休沐,她便端了一碟点心,轻轻叩响了书房的门。
温柔的阿爹<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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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抬起手轻扣门扉,马上就听到一声,“进来。”
她端了点心进去,一抬眼就看到容博远坐在书案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将手中的笔放到笔架上,问道:“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父亲今日休沐,正巧尝到这点心清甜可口却又不腻,便自做主张的想要端来给父亲尝尝。”小满双手端着碟子轻轻放到桌案上,对着容博远娇然一笑,目光扫过他那紧抿的领口,急忙低下了头。
她这公爹周身气势不怒自威,衣裳又总是穿得严严实实,越发勾得她心痒,真不知道他动情时会是怎么一副样子!
容博远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料到儿媳竟会对他这样孝敬亲近,唇边浮起一丝笑意,拈起一块小小的梅花糕吃了,“嗯,这味道果然不错。”
“父亲喜欢就好。”小满说完脸色一变,“呀,都怪我,只顾着拿点心却忘了这东西干的很,父亲稍等,我去给您倒杯茶来!”
她站在容博远身边,说话间转身就要走,容博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用力握住那纤细手腕把人拉了回来,“这里有茶,不必麻烦了。”
小满故意甩了手,本意就是等他拦自己一下,但是没想到容博远的力气那么大,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都倒进了他怀里。
容博远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状况,呆呆看着怀里的小娇娃。
她长得极为美艳,眉梢眼角诉不尽的风情万种,一颦一笑品不够的娇媚婀娜。尤其是那香软的身子就陷在他怀里,他的手臂环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而她正怯生生地望着他,一张小脸羞得通红,两眼水汪汪的欲语还休。
他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本该马上放开她,却又不知怎的就是不想放手。
小满看到容博远眸色渐深,眉峰却皱了起来,就噘着嘴埋怨道:“父亲好大的力气,弄得我好疼呢!”
她故意说得暧昧不清,容博远听得心旌神摇,慌乱的在她腰上揉着,而且越揉力道越轻,生怕把那小细腰揉坏了去。
火热的手掌贴在腰间按揉,烫得小满全身发软,就连小穴都有些发痒,她呻吟一声又住他怀里靠了靠,想要呆得更舒服些,容博远却是突然清醒过来,急急忙忙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两人站稳之后容博远急忙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小满哪能让他轻易退缩,转眼间就想到一个主意。
她揉着手腕似嗔似笑地说:“父亲真是的,人家疼的是手,为什么要去揉我的腰?”
容博远清了清嗓子妄图掩饰自己窘迫,“都怪我没有拿捏好力道,现在还疼么?”
小满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露出一截藕白的手臂伸到容博远面前,“你看。”
细白的手臂上赫然浮现起一圈红痕,一看就被他捏得狠了,容博远心头一痛,拉过她的手来小心翼翼地揉着,“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他叫下人拿了药酒,专心致志地给她推拿,小满静静地打量着容博远,一时间有些精神恍惚。
父母去世前的事她隐约还记得一些,有一次她淘气跌青了腿,阿爹就是这样温柔的给她推揉,最后宽大的手掌还在她头顶上揉了揉,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了。”
自从四岁以后就再也没有长辈这样疼爱过她,小满注视着容博远英挺的眉眼,心想有个这样的阿爹或许也不错呢。
等到小满回过神来,手腕已经被他揉得发热了,容博远见她怔怔的,还当是她心里委屈,怜惜地在她头顶拍了拍,歉然道:“对不住,让你受委屈了。”
父亲高大的身影与眼前的容博远渐渐重叠,小满的视线突然有些模糊,颤抖着唤了一声,“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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