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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相处
有了自己的亲人,几位父亲自然是欣喜的,不过这份欣喜还没来得及维持太久,就遇到了新的问题。
程函锋带着儿子回了将军府,其中的校场与兵器库让小家伙看得目瞪口呆,皂白分明的大眼睛亮闪闪的,一张小嘴久久都忘了合上。
世人都说虎父无犬子,程函锋总算是见识到了儿子的活泼,不管什么兵器他都想要摸一摸。
一眼没看到,那小嫩手冲着雪亮的刀锋就伸了过去,吓得千军万马之前都面不改色的战神大将军当时就白了脸,一把将儿子抓回来,结果刚一松手,他就跑到了比他高几倍的长枪下面,两只小手握着枪身使劲摇晃,眼年就要被砸在下面。
大将军看孩子忙得焦头烂额,结果到了晚饭时候,这小东西玩得太疯,只吃了两口饭,小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程函锋把睡到小脸红扑扑的儿子抱在怀里,一个劲地劝自己:今天是他第一天回家,不能打,真的不能打!
崔家大宅里,崔洋倒是没有程函锋的这样的烦恼,二皇子乖巧得很,走路时每一步都要学着父亲的仪态,腰板挺得笔直,用晚饭时更是小大人一样坐得端正,根本不要别人伺候,只不过他年龄太小,那软嫩的小手用起筷子终究还是不方便,一个不小心就让筷子落了地。
他憋了又憋还是没憋住,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崔洋冷眼旁观半晌,才把他抱了起来,一边拿了帕子叫他自己擦眼泪,一边低声告诉他:“知道努力是好的,可是也要经得起失败,你是崔家人,是我的儿子,胸中该有乾坤,总不能有一点不如意就要哭鼻子,那可是要让你母亲笑话的!”
哪知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二皇子就哭得更大声了,“娘,我要找娘!”
崔洋无可奈何地抱着儿子哄了又哄,直到他哭累了自己睡倒在他怀里,那委屈的哭声才停了下来。
“原来你才是最娇气的那一个!”崔洋苦笑着说。
池府,三皇子乖乖地坐在池涣文身边吃饭,喂一口吃一口,不调皮也不挑食,可爱得让人心尖打颤。
吃过晚饭,池涣文带着他在府里散步消食,三皇子软嫩嫩的小手握住父亲的一根手指,亦步亦趋地跟在池涣文身边。
“母亲说,父亲的字写得最好了,我也想学!”
池涣文自己是两岁就开蒙的,他比谁都清楚其中的辛苦,所以他更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如他一般勉强,因为他足以为儿子撑起一片天来。
“不必心急。”池涣文捏着儿子的小脸蛋,由衷地说道:“你还小,慢慢来就好!”
不久之后,半弯明月悬于夜空,苏盈罗半靠在常鸿煊身上,神情慵懒地问道:“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安顿好了吧?”
从秋对面前的羽林大将军视而不见,眼里只有苏盈罗,“回禀陛下,方才几位大人家里都传了消息回来,小公子们都已经安顿好了。”
苏盈罗红唇微张,最后想说的话全都化为一声叹息。
只要回了父族,她的三个小宝贝就从皇子变成了公子,虽说称呼只差了一个字,可是身份上却差了太多。
“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下去吧!”常鸿煊察觉到她情绪低落,屏退了从秋,就将苏盈罗娇软的身子拥在自己的怀抱里,“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可是这其中的道理你都明白,应该是不需要我来劝你什么的。”
她实在打不起精神,闷声闷气地说:“既然如此,你就别说了!”
“说还是要说的,我见不得你难过!”
常鸿煊摩挲着她披散的长发,动作轻柔的一点一点缓解苏盈罗的焦虑,“天临毕竟与别国不同,他们现在还小倒是不明显,可是等到他们长大了,难免就会有心比天高的人撺掇起他们的野心,而且他们的父亲个个都举足轻重的人物,尤其是崔洋那样的身份,就算他自己不多想,也保不齐会有别的崔家人暗里动手脚,若是真到了母子之间兵戎相见的地步,你要怎样做才能不后悔呢?”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崔洋才不是那种人!”几年时光过隙,苏盈罗对崔洋的感情,早就从最初的猜忌变成了现在的信任,“我刚登基时真是什么都不懂,要不是有他一路扶持,我也不可能……”
“我知道他没有野心,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夸他!”常鸿煊醋兮兮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劝你,是为了让你想开些,不是想听你变着花样去夸别的男人。既然你还有心思夸别人,可见还是不累,那就劳烦陛下再多陪陪臣吧!”
表哥太厉害,又把小穴操泄了
苏盈罗的近臣们一般只有在正式的是场合里才会对她自称为臣,但是常鸿煊不一样,他在起了坏心思的时候总是故意挑些能让她害羞的话来讲,比如现在。
屋中烛光和暖,苏盈罗原本只披了一件长衫,遮住妖娆的玉体,如今也被常鸿煊剥了下去,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来。
她被他压在身下,两团美乳被他宽厚的胸膛挤得格外丰盈,苏盈罗自己低头一看,有些懊恼的捂住他的双眼,“不许你看,我都胖了!”
常鸿煊低声笑着,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缓缓地拉下来,炽热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胸前流连,“自从生了那三个小家伙,这对大宝贝的确是比之前更大了,但要说是胖倒不至于。”
他两手扶住那细软的腰肢,轻轻地向着自己一拽,苏盈罗惊呼一声就被他拽到了身下。
雪白的长腿毫无保留的向他敞开,不久前才被他欺负过的小嫩穴抵上了他腿间昂扬火热的长枪。
“瞧这小腰细的,两只手就能掐过来,又怎么能算胖呢?”他出其不意的向前顶身,巨大粗长的性器直挺挺的捅入三分之一,“这水穴也还是这么嫩这么小,我倒宁愿陛下能更加丰腴些,也省得臣这大鸡巴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担心把个水嫩嫩的小穴儿给操坏了!”
苏盈罗自从登基到现在也有五年之久了,除了月事与有身孕的时候,基乎天天都有男人缠着她不放,身子自然也比之前更加敏感,只要被男人撩拨几下,小穴就会湿了个透,哪怕是表哥这样没有前戏直接插进来,也不会弄伤了里面的骚淫的媚肉。
只不过,小嫩穴被大鸡巴捣入的感觉,也比之前更加明显了。
“啊啊……你怎么又不管不顾的就插进来……嗯……好胀呀……慢一点……啊啊……全都插进来了……唔嗯……不行……好深……”
肉枪在小嫩穴里一插到底,媚肉瞬间被它填满,酸胀麻痒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把苏盈罗干得娇喘连连。
太舒服了,舒服到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的双腿被表哥扛在肩上,一抬眼就能看到他迷恋地亲吻着她的脚踝,而且身下那根要命的大鸡巴还在一刻不停的操捣着她的小嫩穴,耳边全是她的小屄被他操到咕啾咕啾的操穴声。
苏盈罗全身上下都很敏感,尤其是看到表哥伸出舌尖来舔弄她的小腿,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一般狂猛的欲望,似乎是想要把她拆吃入腹,令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小屄,结果却换来他更加猛烈的狂操。
他的力气那么大,青筋愤起的大阳具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把小嫩穴干得酥酥痒痒的,淫水不停的往外流,巨大的龟头一鼓作气地捣中骚芯,又恶狠狠地捅开紧缩的宫口,在她娇嫩脆弱的小子宫里横征暴敛,变幻着不同的角度旋转碾压。
体内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强烈,苏盈罗知道自己要泄了,忍不住伸出手去向他求救,“表哥……啊啊……不要……慢一点……嗯……我不行了……”
“不要慢?”常鸿煊唇角一挑,坏笑着拉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那我就操得再快些,赶紧把我的阿盈操泄了!”
“别……啊啊……插到底了……”
他挺操的力量太大,深插时都能把苏盈罗撞得向上飞起来,她无助地抱着他,却怎么也稳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骚芯一连挨了好几下狠的,眼前一片光华乍现,她哆嗦着到了高潮。
被他干了一夜,肚子都被浓精灌大了
紧窄细嫩的玉道被幼儿手臂似的大肉棒强横捅开,飞快狠辣地捣弄着,苏盈罗娇软的细腰微微耸动,修长莹白的双腿放浪分开,骑跨在常鸿煊腿上,任由那根粗大的性器直接捅进花穴深处,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操穴声。
“太深了……停一停……啊啊……我到了……”她泪眼迷蒙的摇头哭叫,“表哥……不许再操了……呜呜呜……让我缓一缓呀……啊啊……”
“小嫩穴把我吸得这么紧,还想要我停下来?陛下也太难为臣了!”
性器被媚肉完全包裹,那种直达天灵的爽意令他如痴如狂,常鸿煊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只手还捏弄着穴间红肿勃起的阴核,把这嫩生生的小东西拈动拉长,大鸡巴尽情捣干着鲜嫩多汁的小骚穴,看她哆嗦着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
苏盈罗在极致的快感中颤抖着、哭叫着,肥嫩的花唇和骚肿的小核都经不起一丝一毫的触碰,在他的大力征伐中激发出疯狂的快感,“表哥……呜呜呜……不要……太爽了……我受不了……”
娇嫩敏感的小屄最是不经操弄,里面的嫩肉遍布骚点,此时被常鸿煊不要命似的狠操不停,酸麻舒爽的感觉排山倒海一样的侵袭着她的感官,而且她只要一抬眼,就会迎上表哥那双深邃的眼眸,其中满是叫她无法承受的深情与欲火。
大鸡巴粗暴地顶上花心,狠狠地操干着小屄深处娇软的嫩肉,从她的小淫穴里榨出黏滑的汁水,嫩滑的宫口像张小嘴一样吮吸着粗硬的龟头,常鸿煊爽得发出一声闷哼,越发卖力地耸动腰臀,加快速度撞击着满是淫汁的小嫩屄。
“阿盈,也给我生个孩子吧?”常鸿煊眉宇间带着满满的侵略感,“放松一些,小嫩屄别夹得这么紧,让表哥把精水全都射进去,灌满你的小子宫!”
他越战越勇,巨大的力道顶得苏盈罗几乎要从他腿上掉下去,常鸿煊两手箍住她的细腰,叫她自己托起两只肥嫩的大奶子送到他的嘴边。
白嫩的美乳在她的小手里显得越发肥美诱人,常鸿煊用力吮吸着小奶头,把它们吸得红肿胀大,偶尔操得太狠,湿漉漉的小奶头啵的一声从他嘴里逃开,又会被他伸出舌头勾回嘴里。
嫩奶头被他变着花样地吸吮舔咬,酸痒的电流从奶头窜进她的身体,又一路直冲小腹,不仅使得凝脂般的玉乳更加肿胀,也让她的小嫩穴跟着一抽一抽的缩紧。
“啊啊……好舒服……表哥……嗯啊……操我……”
她也被欲火彻底点燃,主动趴在常鸿煊面前,像只发情的小母狗,翘起浑圆的小屁股等待着大鸡巴的进入。
常鸿煊激动非常,在她软嫩的臀瓣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一个挺身,把青筋愤起的大鸡巴干进小嫩屄的最深处。
“阿盈,我的好阿盈,表哥操死你!”
他不该说出这种以下犯上的浑话,可是常鸿煊控制不住了。
他早就已经爱她至极,想要呵护她一生的感情是真的,想要操死她的欲望也是真的。
苏盈罗这时才知道主动勾引男人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她被按着操个没完,小屄都被表哥用大鸡巴操肿了,可他就是说什么也不肯停下,一连在她体内射了好几次,直到把她的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天边已经泛起了蒙蒙的曦光。
她一向勤勉,哪怕是几乎一夜未睡也不肯取消早朝,只不过她泄了好多次到底还是腿软,最终还是被常鸿煊一路抱到大殿去的。
别的近臣一个个都冷着脸,对常鸿煊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苏盈罗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看到卢湛站在首位,就问道:“今天有什么事?”
卢湛酸兮兮地答道:“陛下,西蛮七皇子作为质子被送来天临,如今正在宫门外等候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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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一直更新不稳定,本来是想把质子这段内容删掉的,但是如果不加这段的话,总觉得最后一场大戏铺陈得还不够,所以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质子的剧情写出来,是时候给我们陛下加个新人了。
质子素和凌(一)
苏盈罗莫明其妙地看着卢湛,不明白他怎么连回句话都是一脸老醋喝多了的酸相,就问道:“他们送了质子过来,好歹也了是摆明了态度,至少明面上看来总归是老实了不少,你又何苦这副表情?”
自从三年前程函锋与郑元集挥军深入西蛮腹地,一仗打得他们元气大伤:可汗被诛,几个已成气候的皇子悉数被俘虏;可是即便如此,西蛮也没有真正的老实下来,一连两年,每逢青黄不接的时候,他们仍是会小股小股的奔袭天临边境,直到把苏盈罗骚扰得不胜其烦,再次派郑元集出军清扫,他们又吃了一次大亏,这才不得不老实下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了天临的属国,并且说好把质子送到天临以表诚意。
“本来我也没想着这么快就能把他们收为属国,还是他们自己上赶着送上门来,反倒是方便了我们。”身子还有些酸软,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向站在下面的郑元集,朝他一笑,“元集也是辛苦了!”
大概是被男人们滋润得多了,如今的苏盈罗越发的风情万种,哪怕只轻轻一瞥也端得是媚眼如丝,令郑元集一阵脸热心跳。
陛下如此厚爱他,让他心情激荡,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唉,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呢?
苏盈罗叹了口气,不再去看那个偷偷抹眼泪的家伙,转而又问卢湛,“所以你刚才那副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这质子本身有什么不妥?难道他们敢随便找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应付我?”
“这倒不是,他本来就是老可汗的亲儿子,只不过自小就不得宠,兄长们也看不上他,被送来当质子倒是合情合理。”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看来这七皇子就是个没人疼的,有他没他都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不如物尽其用,将他送到天临来当人质,至少还可以保全真正有实力的皇子。
老可汗被诛之后,侥幸存活的皇子们谁也不服谁,拉距了一年才选出新的可汗,只不过这位新任的可汗只有六岁,明摆着是个傀儡,而这位七皇子能被几岁的小可汗送来当质子,他的年纪很可能比小可汗还要小。
如此一来倒也说得通,毕竟做质子的,一般都是孩子,因为本身年纪小,既不会被人套出什么机密,也不太明白身份转换的屈辱。
不过苏盈罗自己的孩子才刚刚离开她身边,一想到宫门外还跪着一个千里迢迢被兄弟送来当人质的小可怜,就忍不住的动了恻隐之心,叫人把他直接带到大殿上来。
卢湛整个人酸气冲天的把消息传下去,不一会就听到大殿门外响起了女侍的唱呵声,“西川国七皇子见驾。”
西蛮真正的国号是为西川,因其子民蛮不开化,且不论男女都长得高壮魁梧,远远看去都像活熊似的,所以别国才会暗地里称之为西蛮,不过现在好歹是正式场合,总要给人留些面子的。
而在大殿上,苏盈罗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一步步朝她走来青年,招手把卢湛叫到身边,小声问道:“这就是那个七皇子?”
也难怪苏盈罗会如此,因为眼前这人跟她的想像没有一丝一毫相像的地方。
他不是几岁稚龄的幼儿,而是个成年男子,虽然他低着头看不清面目,但那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形,无一不蕴含年轻男人特有的力量与朝气。
他走到苏盈罗面前,跪地行礼,以清亮悦耳地声音说道:‘西川质子素和凌,拜见陛下!’
苏盈罗眉梢一挑,突然来了兴趣。
这个七皇子既不是孩童,又不像传闻里的活熊,明知天临国情特殊,还把这样的一个男人送给她,西蛮这次又想耍什么小把戏?
看到陛下的表情之后,不只是卢湛,别的男人们也突然酸了起来。
本来就已经是狼多肉少了,这怎么回事?
又来一个抢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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