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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可怕的观察力

      千钧一那,沈灵枝躲进衣柜。
    来人是沈望白,他吃完早餐进来换衣服,准备上班。
    他穿上纯黑t黑裤,打开衣柜拿袜子。
    漆黑的空间撞入一丝光线,沈灵枝双手紧紧捂住鼻息,缩在衣柜最角落,心跳如雷,脑子里咕噜噜转了上百种奥斯卡女演员名演技片段。
    哒地一声,衣柜门重新关上,沈望白出门,卧室恢复平静。
    她大松口气,幸好,没现。
    沈灵枝钻出衣柜,拿了沈望白一件t恤往身上套,男人身形高大,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t恤裙。
    她琢磨着卷走食物逃到外边躲几天,等恢复成猫形再回来。
    然而,没等她迈出一步,过分敏锐的耳朵捕捉到傅景行起床洗漱的动静。
    她浑身一僵,几乎能猜到被他逮着的下场。
    一定会像他牙槽里咀嚼的肉一样,被他狠狠折磨。
    曾经交往时他就没少折腾她。
    沈灵枝就这么窝在衣柜旁等啊等,结果没等到傅景行出门,反倒等来了程让和北北。
    对了,那天晚上傅景行似乎被气得不轻,故意推说这两天晚上没空。
    恰巧今天是周末,程让就说早上来。
    完了完了,程大哥每天一来必定撸猫,肯定会立马现她不见了。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客厅传来忙碌的寻猫声。
    沈灵枝吓得慌慌忙忙又躲回衣柜,没过一会儿,卧室的门开了。
    男人关上门,一步,两步,站定,骨节分明的长指拾掇起地上一根猫毛;“枝枝”极其温柔的嗓音,像情人间的耳语。
    程大哥沈灵枝浑身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对了,他怎么知道折耳猫叫“吱吱”
    不,他分明是在叫她
    “原来你在这。”
    衣柜大门敞开,光线如浪潮涌入,隔着头顶上悬挂的件件衣物,她迎上程让温润如玉的眸,他眼睛很黑,平静得仿若洞悉一切。
    他眼底闪烁的急躁,在见到女孩的一刹那,湮灭得无影无踪。
    他向来擅长管理自己的情绪。
    沈灵枝异常恐慌,“你程大哥你怎么”“我知道折耳猫是你。
    他声音低柔,似怕惊扰了林中小鹿,“我会帮你保守秘密,你别怕。”他伸出一只手,手型修长,指尖干净。
    她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素白的臂搂紧自己双膝,没动。
    什么意思他居然早知道了可他既没曝光她身份,也没把她杀人灭口。
    这很大程度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要知道,杀一只猫比杀人简单多了。
    沈灵枝有些绝望,虽然这样想很对不起程大哥,但她真的是宁愿相信程大哥是凶犯,也不愿怀疑是哥哥。
    可是现在,连最有力的嫌疑人也要被排除了。
    不,这还不一定。
    也许,程大哥想先拿她做医学研究,然后再杀她。
    “枝枝,先出来好吗”程让依旧保持伸手动作。
    沈灵枝回神,错把受伤的手放上去,疼得急急嘶了声。
    程让扣住她的手,看到掌心划出的一道长口子,眉心微不可察一拧,顾不得她意愿将她带离衣柜,翻出药箱给她上药。
    她垂着脑袋,努力忽视他的温柔。
    她需要保持头脑清醒。
    程让却误会她的神态动作,手握住她纤细的腕,以不容拒绝的力道。
    “枝枝,你有什么心结可以告诉我,生命可贵,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哈沈灵枝无比错愕,看看他,又看看自己包扎完整的手。
    他以为,她自残有自杀倾向“如果,我真不想活了呢”沈灵枝直直睨着他,那只握住她手腕的大掌猛然收紧,程让脸上没了笑意,金框眼镜后的眸子倒映出她小小的影子,仿佛他的天地只容得下她一人。
    “相信我,我会让你开心。
    他的语气温柔坚定,跟梦里的他一般无二。
    他的嗓音神态,像完美布置的陷阱,一不小心就会沦陷。
    沈灵枝心里一颤,仓皇避开他视线。
    是作为医者的慈心吗还是他的完美主义在作祟他真的希望她活着恰好门外传来傅景行和北北找猫的呼唤声,她浑身一个激灵,想起了正事,她总不能就这样待着,得赶紧避入耳目逃出去。
    “你伤口的愈合度很慢;程让突然道。
    她看了下自己的手,“好像是。
    “似乎只要你伤口没痊愈,你就无法变回猫”她心里一咯噔,“啊”“是需要上次的治疗方式我可以帮你。”
    “”沈灵枝再次见识到程让变态级别的观察力。
    这种时候,卷走食物潜逃的办法已经自动pass掉了,其一是她知道程大哥绝不会让她沦落街头,其二,如果她说这点小伤口慢慢养也能自己好,岂不是有自打嘴巴之嫌,仿佛上次她有多想吞他精液来着。
    他提出的是最快解决的办法。
    她低下头,好一会儿才道,“我只需要那里的触碰。”
    治疗就是治疗,不能让他觉得是一场性爱。
    尤其是,她还不能确保他洗清嫌疑的情况下。
    程让镜片后的眸光微闪,轻轻松开她的手,“好。”
    他先去了趟客厅,傅景行人已在楼道,他叮嘱北北跟着傅老师找猫,不要乱跑,舅舅有事要先处理,随后拎起沙上一个抱枕回来,反锁上门。
    沈灵枝坐在床边,紧张地卷住t恤边。
    程让到底是一个长辈般的存在,让她在清醒状态下跟他做这事,还是觉得尴尬。
    男人站在她跟前,长指突然一颗颗挑开衬衫纽扣。
    她吓了一跳,不等她说什么,他温声解释,“我怕弄脏衣服,需要全脱,你不介意吧。”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胡乱点点头。
    不知是时间缓慢还是他脱得慢,沈灵枝只觉得度秒如年,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地板,但人的视野之广,还是
    让她不可避免捕捉到男人的动作。
    仿佛一场情色电影慢镜头回放,他啪嗒一下挑开皮带扣,褪去长裤,男人修长笔直的两腿间,深灰色平角
    裤包裹蛰伏的欲兽,成熟而隐秘。
    他温柔的动作和胯下的狰狞成鲜明反差。
    当他扯去最后一块遮蔽物,沉睡的巨兽隐隐抬头,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争先溢入空气,室内的氧气仿若
    要燃烧干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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