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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你叫得好

      中午了。
    谢暮扫了眼墙上的挂钟,望向司机兼护理老梁。
    老梁摇头,“沈小姐一直没出来。”
    谢暮认真估算了下,虽然昨晚做了两个多小时,但她也是在十一点前入睡,都休息了十三个小时,再睡脑子就更蠢了。
    推门而入。
    沈灵枝跪趴在床上,脑袋跟鸵鸟似地钻进枕头底下,翘臀撅了老高,睡衣衣摆上移,露出一截雪白细软的腰,上面还隐隐残留男人的掐痕。
    老梁立刻识时务地避到门外。
    谢暮晦暗地盯着她臀部曲线,后悔昨晚没用后入姿势,在脑海里演练了十秒,才清了清嗓子出声,“枝枝,你怎么”
    “哇啊”
    她掉下了床。
    显然刚才神游天外,没察觉到屋子里有人。
    谢暮转着轮椅到她跟前,注意到她红的耳根,眼底掠过笑意,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起床了不出来,不吃饭想成仙吗。”
    一贯的怼人风格。
    沈灵枝慢吞吞地撑着地面爬起,冷不丁听男人来一句,“看你虚的,好歹你昨晚用了不少力气,再不吃点东西你站都站不起来。”
    砰地一下,她这次摔入他怀里。
    清寒药香扑鼻,她却一下子想起昨儿欲火焚身的夜晚,游艇,海浪,一双直勾勾像要吸掉她魂魄的眸,他炙热强有力的撞击。
    沈灵枝从起床开始就一直在琢磨怎么面对他,结果居然就这么被他点破
    天啊啊啊,谁来告诉她,把病弱小竹马扑了怎么破
    等等,他昨晚的力气一点都不弱,差点把她老腰撞断是什么鬼
    “你,你先放开我。”
    沈灵枝挣扎着要站直身。
    谢暮却箍住她的腰,唇暖昧擦过她耳廓,“你昨晚还很热情,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羞耻得简直想原地消失,“昨晚是意外,我,我有怪疾。你知道我是借尸还魂,每次身体不舒服时,必须要服用你们那个精液才能康复。”
    精液两个字她咬得细如蚊吟。他掀了掀眼皮,“喔。”
    沈灵枝愣住,就这样她还以为这男人又要提她多喜欢他之类的云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谢暮仿佛知道她心里所想,松开她,不紧不慢开口,“不管昨晚是不是意外,我们生关系是既成事实,你喜欢我,我们又有婚约,上床是迟早的事,你不用想太多。”
    果然,又来了。
    神马叫不用想太多
    他们之间哪里有什么劳什子婚约啊她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谢暮迅一眼瞥过来,神色寒凉,“怎么,我的说法有问题”
    这人有读心术吗。
    沈灵枝吓一跳,“没没有”
    憋屈啊,为了不让谢暮对谢家人产生信任危机,她什么都不能否认。
    所幸只是一个月。
    饭后,谢暮在客厅慢条斯理剥起了花瓣。
    修长苍白的手指轻握花萼,娇艳欲滴的玫瑰衬得他眉目精致,养眼诱人。
    窗外艳阳高照,他却一点也没有出门的意思。
    是因为昨晚的事精力枯竭了
    男人眉心一跳,差点把手中花瓣碾了个粉碎。
    沈灵枝没注意到他异样,抱膝窝在沙看电视,越看越觉得身体不对。
    好像又开始痒了。
    没道理啊,昨晚明明等等,他好像才射了一次
    她不断深呼吸,从一开始的抱膝,到放腿平坐,最后双腿难耐地夹紧厮磨。
    那是一种循序渐进蚀骨磨人的痒。
    不管她如何磨,异样没消失,反而泌出更多热流。
    很快,她感觉内裤湿了。
    沈灵枝急忙起身找新内裤,奈何两腿虚软,抖个不停,等她费尽千辛万苦翻到内裤直往洗手间,谢暮堪堪挡在她跟前。
    “要洗澡”
    “唔。”
    “正好,这些花瓣你拿去用吧。”
    她正想说不用,谢暮已经自拿起剥好的花瓣往洗手间去。
    试探水温,放水,撒花。
    沈灵枝看着他动作,无力地抵在墙边,只求他赶紧出去。
    “你不舒服”
    “没”
    “站都站不稳,逞什么强。过来,坐我这。”
    谢暮拍拍自己大腿。
    沈灵枝摇头,“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水很烫,你怎么洗”
    她摸了一下,果然很烫,“你”刚才不是在试水温吗
    “太温的水容易凉。”
    她被他轻轻一拉,背对着坐到他腿上。
    谢暮摸了摸她的臂,“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又需要”
    她浑身一颤,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不是不是,你放开”
    “我们迟早结婚在一起,帮你解决困难是我该做的。”
    谢暮圈住她腰,把鼻尖埋在她白皙的脖颈,深深吸了几口。真香。昨晚他就是故意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身体,情期内第一场交合如果只内射一次,第二场就会在更短时间内作。唔,看来昨晚那一次他射得有点多,隔了这么久。
    男人大掌上移,开始解她纽扣。
    “谢暮”
    她搭着他的手,却无力阻止。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衣衫褪尽,一双乳儿被他握在掌心里色气地揉。
    “放松,除了我,没人能帮你。”
    谢暮对她极尽爱抚,亲着她敏感的耳后,把她全身揉捏了个遍。感觉她快受不了了,这才解开裤头,双臂以把尿的姿势高高挽起她的腿,肉棒在她穴口蹭了几下,挤开深入。
    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
    他想他这辈子都没法在性事上对这女人温柔。
    她里面温软多汁还会吸,每次都像要吸走他的魂,勾得他只想狠狠禽她。
    轮椅不知怎么的转向了镜子。
    沈灵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腿心淫糜贪婪地吞吐男人粗长的性器,阴茎一进一出,残暴带出嫩红穴肉,两瓣贝肉却依旧不知饱涨地嘬着棒身,出噗嗤噗嗤水声。
    “不嗯”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闭上眼,其他感官却逐渐放大。
    高潮一波又一波,她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翻过来,牢牢吮住唇,身体迎接更高频率的颠簸,下身像被灼化的蜜桃,被源源不断地打出甜液。
    “枝枝,你叫得好骚。”
    沙哑的声音猛然钻入耳膜,将她羞耻感凝聚到最大。
    “嗯啊啊”
    她紧掐他双肩,脑中绽开好几秒白光,浑身痉挛泄出大量爱液。
    谢暮掐准时机,托起女孩的臀倒入浴缸,水流拥着花瓣四溢,她猝不及防将肉棒吃得更深,出娇弱呻吟,抱着他浑身颤抖。
    谢暮脸上浮起淡淡红潮,唇沿着她脖颈留下滚烫的灼痕。
    早就想在她清醒的时候禽她,越清醒越好。
    让她清清楚楚看明白,进入她身体的是谁,射给她浓浆的又是谁。“不谢暮”男人正在舔吃她乳房下部曲戋。
    沈灵枝无助地抱着他的头,矛吾万分。她知道她需要这场性爱,可她觉得很对不起程让,尤其是此刻她神志还算清醒的情况下,这种背叛男友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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