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绽放(H)
很快,花嫣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台下的神官们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啦抬起头来注视这香艳的一幕。
因为整齐的诵经声过后,台下也传来了女子的呻吟。
在法典中,男女交合从来都不是污秽而需要背人的事,快感的顶峰,意识空白的瞬间,是通往妙法的捷径。
唯一的区别就是,神官们在庙妓身上宣泄欲望之时,并不会让她们也获得同样的快乐,更不会教授她们妙法,奴隶
只是奴隶,是工具,而非人。
但是花嫣不一样,就算没有天分,作为被大祭司选中的唯一伴侣,她自然可以同她的丈夫共享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台下女子的呻吟刺激了神经,比常人更敏锐的听觉让花嫣心神激荡,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动将双臂
揽住了玄镜,手指穿过他如丝般顺滑的长发,热情地吻了上去。
被训练的分外灵巧的舌头同玄镜的舌尖勾缠在一起,她感受到灼热和坚挺的性器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纵然已经交合过无数次,但是这样粗大的性器,若是不经润滑就侵入身体,那一定会将她的灵魂都撕裂。
不过玄镜此刻一只手抵在花嫣的后脑,让她不至于直接靠在坚硬的石柱上,另一只手则架起了她的一条腿,大约是
没有另一只手来做这样的工作。
花嫣用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下体。
她的指腹太细嫩,在揉过花蕊时,全然不似玄镜带着薄茧的手指带来的刺激那般分明,而尖长的指甲更让她不敢深
入小穴去揉弄。
不管怎样做都感觉差了点什么,她见玄镜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直接抬手按住了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肉棒。
灼热的肉棒在穴口外滑动,穴口内泌出的清液和小穴口的爱液混合在一起,沾满了花嫣的手心。
“这么急不可耐吗?”玄镜的声音低哑而带着笑意。
花嫣咬着牙,“早些结束……便能早些回去……”
“呵,别后悔你说的话。”
玄镜松开了抵在花嫣脑后的手,探到下身去,直接将两根手指伸入了小穴来回搅动,感受不断蠕动,仿若在无声邀
约的嫩肉包裹住他的指节。
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身体即使只是亲吻,就会激发起蓬勃的情欲。
“已经很湿润了,不信你看。”他要举起手,却被花嫣用力按了下去。
“别说了……”
虽然台下的神官们此刻大约无暇抬头,但是他们能听见啊!而玄镜似乎就是为了让她羞耻,一定要说出来!
玄镜低笑了一声,用手扶着肉刃,缓缓顶入了小穴中。
“啊……嗯……”花嫣皱起眉,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喘息。
很快,她才意识到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玄镜的动作不算快,但是每一下都插得很深,很快花嫣就感觉到了不适。
“太……太深了……”花嫣一只手抵在玄镜的胸前,但是根本不能减缓他的动作。
每一次龟头都会顶到子宫口,那种酸麻让花嫣腿软,根本站立不住,但是因为重力的原因,就好像是她自己迎上去
的一样!
“我的动作可是已经很慢了。”玄镜挑眉,语气中带着无辜。
“我……我知道。”花嫣咬着牙,为了让每一次插入都不至于那么深,她甚至踮起了脚尖,可还是无济于事,反而
因为大腿用力,小穴便夹的越发紧了,每一次的推入,都让玄镜感觉自己的性器被用力挤压着,带来源源不断的快
感。
很快,花嫣就支撑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脚尖很痛,被玄镜加起来的一条腿也开始酸麻。肢体的疼痛和性器摩擦带
来的快乐交织在一起,让她几近崩溃。
被逼无奈,她双手都揽在玄镜脖颈上,在他耳畔呼气,咬着他的耳垂用气声哀求道:“玄镜,快一点……”
“唔……你可真是……”玄镜的话说到一半,用另一只手将花嫣支撑着体重的另一只腿也架了起来。花嫣惊呼一
声,随后就被加快了数倍的抽插击碎了神志。
肉棒每一次上挺,玄镜都会微微松手让花嫣的体重压下来,每一下撞击都会顶到子宫口,肉棒齐根没入,卵袋紧贴
在穴口,啪啪作响。
花嫣双目失神,“太……太深了……”
“是你说要快一点的。”玄镜的声音中夹杂着喘息,也在做全力冲刺。
绶礼大典的终结,仍然是大祭司将已经半昏迷的明妃抱回了妙法殿。
他用实际行动向整个圣殿,甚至整个万象城证明了自己究竟有多爱重他的明妃。
然而被人艳羡的生活并未持续多久,在花嫣沉眠于欢乐,以为自己的一生就是要在玄镜的床上度过时,在圣殿之
外,已经发生了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灾难——
外城墙上,已经没有足够的咒文来抵御活尸了。
世道乱了,圣殿内虽然表面上还同往常一样,但紧张的氛围却感染了每一个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花嫣终于逮住机会,拦住了一个刚从圣殿外回来的神官。
最近玄镜几乎不出去讲经了,又什么都不肯说,每次花嫣问起,得到的回应都是热烈的吻和无休止的索取。玄镜总
是能用身体让花嫣根本没有理智来思考和提出问题。
但他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留在妙法殿。
“是用来绘制咒印的颜料不足了。”
早先在玄镜之前,用来抵御活尸的咒印需要用一种矿产来画,后来矿脉枯竭,于是万象城几乎沦陷。
后来玄镜成了大祭司后,改良了已经沿用数百年的术法,颜料也是用一种植物的汁液和血液混合来使用,又维持了
二十几年的安稳。
如今连这种植物都已经难觅踪迹了。
毕竟万象城内土地太少,every day就算是已经划分出了地方来专门种植,也总有饿疯了的人会去将饱含汁液的果
实偷摘果腹,而常年无法轮更休息的土地,本就出产的越来越艰难。
终于迎来了难以为继的一天。
莫不如说可以坚持二十几年,本就已经是一场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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