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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心虚

      发烧并不稀奇,刚回来那会,聂慧的情况也不太好。
    刚退烧,只是没什么人知道,说是不小心崴了脚,也没人怀疑。
    只是每天躺在床上,吃药调理,如今却是昏迷不醒,更令人害怕。
    管家站在男主人的旁边,急的直搓手,犹豫着开口道:“都怪我,昨天我应该派人值班的。”
    不清楚孩子究竟啥时候出的状况。
    所以满心自责,也许发现的早,情况会不同。
    聂世雄坐在女孩的床边,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摇头。
    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传来:“不怪你,先出去吧!”
    别看表面镇静,心理怕的要死,唯恐有半点闪失。
    可着急没用,他能做的只是等待,管家张嘴,还想说什么。
    目光触碰到主人冷硬的背影,又收了回来。
    “那,有事叫我,我就守在外面。”他很是愧疚的,将目光投向女孩。
    聂慧的脸色已然泛红,想来是因为高温的缘故。
    “要不然,把被子往下点吧,这么捂着,会不会不太好?”姜还是老的辣,管家对于病症有些经验。
    男人并没动,十几秒后,才有所回应。
    将薄被往下拽了拽,露出女孩鼓溜溜的胸脯。
    聂慧没着胸衣,两只奶子在睡衣下,起伏明显,已然有了女性优美的曲线。
    仔细看的话,还能瞧见,小巧的肉粒顶起来的小点。
    聂世雄想也没想,立刻将被子又拉上去,声音冷了几分:“你先出去。”
    管家在他的身后,心无旁骛,所以看的不明不白。
    心中疑惑,对方怎么说变就变,明明按着自己的意思办了,下一刻却又反悔,并且赶人?
    他答应一声,连忙退出去。
    关门声响起,聂世雄坐的有点僵,终于动了动屁股。
    放开女孩的小手,站起身来,将薄被掀起,盯着女孩的胸脯发呆:等会儿,医生来,还要听诊不是吗?
    得给她换身衣服,这样太过暴露。
    聂世雄心胸狭隘,转身在衣柜中翻找。
    很快拿出一套,冰蚕丝的睡裙,它的特点很明显,比较肥大。
    关键是胸口开的很高,并且布料厚实些,这样穿起来,不容易透。
    男人刚想给女孩脱衣服,突然想起,房门没关,连忙去办,回头将聂慧扶起来,靠在床头。
    从裙角开始,往上脱。
    很快,女孩的两只奶子露出来,还有纤细的腰肢。
    再往下,便是私密部位,因为双腿并拢着,看不真切。
    聂世雄想要查看她的伤势,此刻真合适,掰开腿的刹那,倒吸一口凉气。叁w点④84b 点C?o M
    女孩的小阴唇红肿,就像连成一体的河蚌,看不清肉穴里面的内容,而大阴唇也肥厚得多。
    男人低声咒骂一句。
    暗叹自己怎么如此不知足,玩一次就够了,非得来第二次。
    这样光景,傻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懊恼的吐出浊气,眼睛盯着聂慧,心虚万分,根本不愿她醒来。
    不难想象其歇斯底里的模样。
    不愧是寖淫事故的老江湖,聂世雄很快镇定下来。
    找出内裤给聂慧套上后,又将睡衣穿好,效果果真比刚才那套强许多。
    做完这一切,男人不想在房间多呆,转身出门,来到客厅,管家站在身侧,立的笔直,随时准备听候吩咐。
    大门外响起铃声,接着便是门卫对话。
    那是医生来了,管家连忙出去迎接。
    人进门后,便瞧见聂世雄黑着脸,说道:“慧慧,好像发烧了。”
    医生微微皱眉,说道:“前些日子不是刚烧过吗?”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回道:“兴许半夜没关窗,吹冷风着凉。”
    他有意避开男人的问话,径直说道。
    “那好,我上去看看。”
    发烧并非大事,只是频繁的发烧,只能说明孩子抵抗力差。
    管家听得一头雾水,作为这个家的管事,孩子什么时候发的烧,他怎么不知道?
    可眼下,也不是多嘴的时候,只得跟上主人和医生的步伐上楼,聂慧的房间在靠边的位置。
    推门进去后,医生将急救箱放在脚边。
    伸手探了探女孩的额头,随即从急救箱里拿出体温枪。
    “烧多久了,吃药了吗?”
    聂世雄站在一旁,眼睛盯着他的动作。
    没有急于回答他的问题,却是看到他扫过女孩的脑门。
    电子测温计上的度数,有点骇人,居然到了39度。
    医生连忙拿出听诊器,准备给女孩,诊断心肺,呼吸系统功能。
    男人目光不善的盯着他的手,生怕他越界,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几次三番想要自己来,却又不妥。
    毕竟对方是专业医生。
    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除了把那冰冷的东西,贴近女孩的胸口。
    “嗯?”
    医生发出狐疑的呢喃。
    聂世雄这才开口道:“晚上开始烧的,没吃退烧药。”
    收回听诊器,医生掀起女孩的眼皮看了看,说道:“心肺功能没问题,只是这一直昏睡着……”
    “似乎有点虚弱,她没吃别的药吧?”
    男人心理咯噔一下,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吓了一跳,微微侧目。
    “没别的意思,发烧这么昏睡,很不正常,可能吃了什么别的东西。”为聂家工作了好几年,对方积威甚多。
    脸色黑的像锅底,只是黑已然不足为奇。
    聂世雄想到强奸药,效用致昏,可他不能说出来。
    只能摇头,焦急道:“最近吃的都是消炎药和营养药,你也清楚她的身体状况,本来已经好转,没成想又变坏。”
    男人平铺直叙,接着道:“现在怎么办?”
    医生端得四平八稳,胸有成竹,收拾好医疗用具。
    跟着从急救箱里取出针剂,管家立刻叫人拿来支架。
    “别担心,给她打针退烧药,补充盐水,相信很快就会醒。”说话的功夫,已经开始兑药水。
    聂世雄听他这么说,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
    可他还有隐忧,那便是女孩的私处,被自己操成那样。
    待会真要醒来,非炸毛不可,得如何安抚?起码得将人清场才是。
    家丑不可外扬,为了顾全大局和脸面,聂慧就算再闹,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他不理不睬,任她发泄。
    聂世雄打算耍泼皮无赖,心想做都做了,还怕你要杀要剐。
    这些都是没影的事,只是承受谩骂,少不了,她要是动手,也得看身体状况。
    就算抡过拳头,他也接得住。
    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男人眼看着,医生怕打女孩苍白的手背,针扎进去后,血涌上来。
    接着便是药液,慢慢输入血管。
    “现在好了。”
    医生说的轻描淡写。
    聂世雄没吱声,管家倒是多话。
    “小姐,大概多久能醒?”
    “不好说,看药剂的吸收情况。”
    将医疗废料扔进垃圾桶后,扭头看向聂世雄。
    “若是实在担心,我就在这呆着。”他提出意见。
    男人正有此意,点头吩咐管家,带人去客房,顺便送些吃食过去。
    房门关上后,室内只剩下父女两人,聂慧的吐息火热,在针扎后的半个小时,终于变的正常。
    聂世雄守在房间,寸步不离。
    就像等着法官宣判似的,他充满不耐和焦灼。
    这些年,纵横商场,谁给过他脸色?唯独这个女儿,时不时的给其添堵,现在可好?他给自己没事找事,罪加一等。
    就这么坐在那儿,盯着药瓶。
    管家进来,心疼的看着孩子和主人。
    提出让佣人看着,换药就是,聂世雄摇头,让他出去,要多陪陪聂慧,有事没事,别进来打扰。
    对方以为其终于想通,想用温情化解两人矛盾。
    前不久,或者最近,两人水火不容的厉害,简直到了针尖对麦芒的地步。
    这话也不准确,其实都是小姐单方面的作妖,少爷表面不冷不热,其实很是在乎对方。
    起码这份血脉亲情做不得假。
    谁的孩子谁不关心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瓶里的药终于打完。
    聂世雄有心叫人来拔针,想想还是算了。
    就这么点事,他还做不来吗?于是撸起袖子,按住女孩的手背,飞快薅一下。
    也许手法不对,不够熟练,针脱离血管的刹那,便听到聂慧闷吭一声,唬了男人一跳,疑心自己将事情搞凿。
    连忙查看针孔附近的状况。
    血津还在冒,伤口没有扩大的趋势。
    只是聂慧的眼皮在抖动,胳膊挥舞着,好像在极力摆脱噩梦的纠缠。
    “呃嗬啊……”
    女孩喘息的厉害,冷汗转瞬布满额头。
    聂世雄的心揪作一团,伸手摇晃着女孩的肩膀,大声召唤:“慧慧,醒醒,快醒来,爸爸在这里。”
    聂慧的眼前白茫茫一片。
    单调可怖的世界,终于怪物退去。
    有了色彩和声息,所有的感官回炉。
    她费力的想要睁眼,可眼皮重如泰山。
    女孩拼命一挣,终于破开恼人的迷雾,重见天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天花板很高,水晶吊灯即使白天,也是璀璨非常。
    接着便是父亲忧心的声音,那么近,又那么遥远,她试图眨眼,却发现眼皮酸涩,只有眼球还能转动。
    呆滞的目光,就像慢镜头似的,缓缓转移到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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