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你弹琴,我搞你
聂慧穿着宽松,里面的裹胸倒是紧致。
不愧是大品牌,领口被扯开,却不会破碎,只是变了形。
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前,露出里面的抹胸,聂世雄顺势扯过去,令人心惊的嗤啦一声传来,合着女孩的尖叫。
“不啊,嗬嗬啊……别啊,不要啊啊嗬……”她哭出声来。
抹胸彻底被摧毁。
凌乱的挂在胸口,两只奶子若隐若现,遮掩不住的春光。
男人还不罢休,将布块撕扯下来,丢在地上,立刻,白嫩的双乳暴露无遗。
从前面看,能瞧见乳沟,自上而下的视角绝佳,却是整个奶子尽收眼底,聂世雄气喘吁吁,握住一侧乳房,揉搓着。
女孩就像掉入油锅里似的,使劲扑腾。
头顶撞到了男人的下颚,令其眉头皱起。
骇疼似的倒吸一口凉气,暗自骂娘:脑壳坚硬,还真有点疼。
但男人并未放弃对女孩的猥亵和强制,大手将奶子抓红,奶头被扣的充血。
聂慧使劲去推他的手,根本没用,末了,手指间抠上来,将男人的手抓出几道红檩子,眼瞅着,冒了血津。
就算脾气再好,被人这样对待,也会发火。
更何况,聂世雄本身就不好惹。
四方大脸,外加耷拉下来的眼角,显出凶相。
甩开女孩的手,顺势一抓,两只合拢在一起,禁锢胸前。
“你给我安静点,我也没怎么着呢,不就是摸摸奶子吗?你瞧瞧奶头,这么小,将来怎么喂孩子?!”
他压低声音,大言不惭说道。
聂慧又气又恼,眼泪哗哗的流。
嘴里一片辛咸,费力的吞咽口水,尖声反驳道:“我不用你管,你快放开我。”
身体往上猛蹿,却被对方压制着,没有办法动作。
自从坐在琴凳上,她便丧失了主动权,如今双手被束缚着,想要起身难上加难,可危机就在眼前,你不逃,便要被啃的渣都不剩。
聂世雄冷哼,从牙缝里挤出字眼:“真是不识好歹。”
“爸爸也是关心你,你总得交男朋友,找婆家,爸爸的鸡巴这么棒,这么大,会把你调教的很好,只要你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他眼睛冒着幽光,带着痴迷和癫狂。
嘴里开始胡说八道,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可不吐不快,就要说些荤话,才够劲。
聂慧使劲摇头,觉得对方真是可怕,这是什么狗屁歪理。
横竖为他的禽兽行为开脱,所以格外绝望,心如死灰,却又没死透。
脑袋乱做一团只想逃,嘴里骂骂咧咧道:“你闭嘴,一派胡言,谁家的父亲,会像你这样不要脸,无耻,禽兽。”
倘若手能动的话,肯定甩个巴掌过去。
聂世雄发出嘿嘿的干笑,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你骂吧,等会我操你的时候,也骂,会更来劲。”嘴角挂着病态笑容,见者都要退避三舍。
本就面黑,面冷,如今真是阎罗王似的。
话音落,突然将女公众号薯条推文站孩推倒,对方不由自主躺下去。
还没反应过来,大手便扒开领口,露出一对饱满乳房,在女儿的尖叫声中,男人低头,攥住奶子,用力一捏。
奶头鼓起来,他连忙低头含住奶头。
聂慧还在扑腾,根本没用,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父亲张嘴。
“啊啊啊嗬嗬啊……不要,走开啊哈哈……呃……”
男人的口腔温热,被吃的时候,浑身一抖。
奶子发育的几近成熟,被这么对待,有了些许感觉。
女孩哇的一声哭出来,眼前迷蒙一片,两只小手用力,可就是挣扎不脱。
她的双脚抬高,蜷缩起来,去踢男人,白色的高级衬衫,转瞬印上两个小脚印。
别看人小,但全力出击,也很厉害,聂世雄肋骨被踢了两下,疼的松了嘴,闷吭一声,随即长腿一跨。
屁股坐在女孩的腰际。
聂慧只觉得胸闷气短,差点晕厥过去。
“啊,好重,走开,哈哈疼……”
她发出凄厉的惨叫。
男人连忙踮起屁股,虚坐在上面。
手指点着女孩的鼻尖道:“你给我闭嘴,要是再叫,现在就强奸你。”
他说这话,没有丝毫障碍,恶声恶气,就像真正的匪徒。
女孩被唬得一愣,跟着噤声,小脸煞白,完全不认识聂世雄。
原本不算亲厚,但起码也是亲人,如今可好,变成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完全没了,也许报应不爽,她没少跟外人,撒泼耍横,却被父亲压在身下,发泄兽性。
聂慧满脸悲怆,从骨子里透出凄楚。
她小声哀求道:“你,你别弄啊嗬嗬呜呜,你有钱,你,你可以找别人的,跟我差不多的,也有的。”
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ΗáíΤá иɡsんυщυ。℃δ我м
只要能脱身,将痛苦转嫁给别人也行,起码没有乱伦这条罪责。
聂世雄偏着头,眼角眉梢挂着邪气,厉声喝问:“我的事,什么时候论到你操心了,现在家里没有别人,我现在就想要。”
说着屁股往前挺了挺。
穿着西裤的男人,熨帖的布料,很有型,可现在裤门,支起一顶大帐篷,怎么看怎么碍眼。
聂慧惊骇的瞪圆眼睛。
身体不由自的发抖,嘴里絮叨着:“不,嗬嗬啊……不要……”
对方肉柱的威力惊人,她根本承受不了,紧张的吞咽口水,继续哀求:“啊呜呜……你,你要是真想的话,等我大点可以吗?”
只要能脱身,让她诅咒发誓,再反悔也成。
男人觉得她真的很啰嗦,伸手握住酥胸,冷声道:“我等不及了。”
跟着再次低头,伸长舌头,在奶头上一舔,嘴里调侃道:“你看,它都湿了,而且硬了,真漂亮。”
话音落,低头,用牙齿叼住肉豆。
来回摩擦,将小东西压扁。
“呃啊哈哈呃……”聂慧的脚抬起,使劲往前踢。
却根本够不到对方分毫,她急得长出一口气,嚎啕得更大声。
女孩的奶子丰满,奶头小,微微下陷,只要轻轻一吸,便会凸起。
聂世雄的舌头粗粝,横着扫过,留下一片水光,他左右摇头,将乳房涂了个透彻,就像做满了专属于自己的记号。
跟着再次含住奶头,舌尖翻滚。
可东西小,总会悄悄溜走,略微思忖,将整个奶核叼起来。
奶核硬邦邦,面积公众号薯条推文站足有碗口大小,在不断的胀大,最后停止发育,变成成熟乳房,它很敏感。
轻轻一碰,有时候都要痛。
更何况被人叼起来,聂慧只觉得胸口都要裂开似的。
“呃嗬嗬,啊不要………………爸爸,疼死了,哈哈额,我受不了啊啊呵呵呵……哎呦……”她胡乱叫唤着。
聂世雄根本不管那些,吸进嘴里。
舌头袭上来,绕着奶头,肆意舔舐。
痛感明显,可一旦刷到肉豆,便舒服许多。
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聂慧晃着上半身,想要摆脱。
末了,在口水的润滑下,牙齿终于脱离奶核,可终归不肯放过奶头。
咬住,使劲一撸,接着再次咬住,再撸,惹的女孩尖叫连连。
琴凳,说穿了就是把长条椅子,上面裹着绸缎面,看上去高档又典雅。
椅子有点窄,只有几十厘米宽,女孩的两条腿耷拉下来,由于个子不高,刚刚及地,她时而抬起来,时而放下。
疲累不堪,但还是奋力为之。
聂慧哼哼唧唧,啼哭不止,明明青天白日,可她的世界阴暗下来。
胸前一片疼痛,脑子也被刺激的不好使,连带着眼泪哗哗的流淌,漂亮的大眼睛肿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胸前的奶子鼓起。
比原来大了些许,这些都是男人的杰作。
待到对方吐出奶头时,四周便是深浅不一的牙印。
“啊嗬嗬,啊爸爸嗬嗬……嗬嗬,不要,啊……呜呜啊……”她小声哀求了。
怕极了对方给予的疼痛。
白皙的皮肤,还有绯红的丰盈,眼前的春光旖旎,很是刺激。
聂世雄享受着这种占有和征服,觉得女孩低贱如同蝼蚁,他想怎样都成,这在别的女人身上也有体会。
但是久而久之,完全没有成就感。
女人对他来讲,就是调剂生活的附属品。
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会珍惜,更何况是金钱交易。
在肉体得到满足后,心理往往空虚,很多时候,男人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权势,金钱,女人,他都有,享受着顶奢的生活,可就是没来由的烦躁,觉得生活不完美,如今他找到了新的乐趣。
原本畏手畏脚,被伦理道德所谴责。
可耍过几次,成了惯犯后,便膨胀起来。
降低了自己做人的底线,女儿总要长大,谈恋爱什么,便宜了别人,不如自己享用,只要不说,谁又能知道?
倘若对方食髓知味,对自己恋恋不舍更好,那么就操一辈子。
这种心态,让其心情畅快。
他蛮横占有对方,为自己的变态行为开脱。
不顾血缘伦理亲情,一味的满足自己的兽欲,总觉得,只要不操出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三观扭曲的令人发指。
PS:舅舅也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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