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吗”颜凉的尾音长长地托着，眼神闪烁迷蒙，勾住颜玉笙的心跳。
    颜玉笙觉得很害怕。就想要被惩罚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如果要他牵着颜凉的手，走到多年爱他的父母面前，告诉他们，自己将被他们遗弃的亲妹妹找回来了。而且，还把她睡了，还非她不可。
    他们会疯掉的。
    他也会疯掉的。
    整个颜家，整个人生，颜玉笙的全世界都会疯狂错乱。
    可，如果这就是当年种下的恶果
    颜玉笙闭上眼，默默等待颜凉的决断。他想，就算颜凉说要，那也是他欠她的。
    颜凉第一次见颜玉笙这般任凭发落的模样。温和偏冷的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霜，因为惊恐，也因为压抑的等待。
    她的一举一动，完完全全掌握着他的呼吸。
    “嗯，要不要呢”伸出舌，极快地舔过颜玉笙上下滚动的喉结。
    酥麻的快意炸开。颜玉笙睁开眼，像是溺水般朦胧可欺，哑着嗓子开口，声线不停地在颤：“我”
    想要欺负他，想要报复他。颜凉内心的这个念头在疯长。
    想要叫当年将她随意丢弃的人，也尝尝孤寂无亲，不知归去的痛苦滋味。一点错也没有，这是他们应得的惩罚，颜凉的手指擦过颜玉笙的脖颈，顺着他的领口，衬衫扣一颗颗地往下掉。
    她开始动手撕。裂帛般的清脆声，记恨极快，就像要将他的胸膛撕开似的。
    “凉宝宝”
    “哥哥觉得，我应该报复你吗”
    “嗯。”颜玉笙点头。
    颜凉张嘴咬住颜玉笙的锁骨，那处薄薄的皮肉贴着骨头，她能轻易地留下痛楚吻痕，“那哥哥，想要我报复你吗”
    颜玉笙挣扎几瞬，摇头：“对不起。”
    他只是个普通人。他也会害怕，也会不知所措，也会乞求平稳。
    “哥哥真的太诚实了。”颜凉在他耳边轻轻地叹，她当然听到了他如同溺水者挣出水面的心音，颜凉叹气：“我怎么舍得报复你呢”
    他们可以谋求更多的快乐。
    踮起脚尖，手按在他的后脑勺，颜凉颇为骄纵地哼：“哥哥，亲我。”
    颜玉笙没敢睁眼。他低头，感受到颜凉软嫩的粉唇。平日里羞涩闪躲，只有在兴奋时才会乞求的小舌，此时正张牙舞爪地往他口中钻。
    她勾缠他的蛇，舔吻他的口腔，将她的喘息全部渡给他。颜玉笙揽住她的腰肢，虽然回吻温柔，但轻而易举就抓住了熟悉的弱点。轻轻一勾，便由他玩弄挑逗。
    “哥”
    颜凉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胸前的乳尖硬挺挺地擦在他的肌肤上。
    “想要了”
    顺着她的意，颜玉笙伸手滑入臀缝，摸到淋漓的爱液汁水。
    腿心的花唇些许发颤，不如之前丰腴，待会得吃一些苦。颜玉笙滑动手指，将水液抹开在她的私处，低声说：“别急。待会没几下就被操肿了，不舒服的。”
    “哥哥”
    颜凉有些生气，分开双腿，勾着颜玉笙的手，将他的手指一点点含进体内。她用了不该用的手段，强迫颜玉笙没法躲开。
    指尖的触感濡湿，热得可怕。滑腻的淫液自层叠的媚肉溢出，颜玉笙平日里生怕指甲刮疼她，从来不敢在她的甬道里放肆。现在，颜凉却用那些不齿的小心思逼他。
    颜玉笙的呼吸渐渐紊乱，一根手指已经不够了。他插入第二根，第三根。娇小的穴被撑得满满当当，蜷缩抠挖时有淫糜的响声。
    “再多一点”颜凉皱着眉，靠在他的怀里呻吟：“喜欢。”
    她似乎喜欢更激烈一些的。她想要看见颜玉笙犯错的样子。
    颜玉笙早就想将她压在身下，揉捏她的乳肉，啃咬她的乳尖，狠狠地用力地操到她哭，操到她求饶为止。
    他甚至还有更大胆的，更阴暗的，不该有的想法。想让她跪在他身前，粉嫩小嘴含住他的肉棒，插在她纤细的喉咙里，直到上下的嘴儿都发肿发红，再也合不拢，只能无力地吐出他的精液。
    然后，再堵回去。
    太过分了。这是禽兽。我是她哥哥，不行。
    这些不该有的想法，此时被颜凉勾着，羞耻感和自责不断折磨颜玉笙。
    颜凉握住颜玉笙颤抖的手腕，扯出，沾了一些凝聚在掌心的爱液，舔了一口。
    “不想吗”
    当然想。颜玉笙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在颜凉放开对他控制的一瞬间，抓过她的腰肢，早已怒涨的阴茎对准花穴撞了进去。两人耻骨相抵，疼痛异常，颜玉笙甚至被她的穴肉吮得发紧发疼。
    “凉宝宝。”他掰过她的脸，咬她的唇瓣，舌尖，勾出她的呻吟，“别说。”
    可她偏要说。
    偏要在这个男人放肆欲望的时候，软软地，媚媚的，用被他操爽的嗓音喊：“颜玉笙哥哥”
    颜玉笙得让她闭嘴。
    茎身粗长，一次次对准了最娇嫩的花心，一波又一波的水液被他碾出，又被插弄回颜凉的身体里。
    颜凉快受不住了，两片花唇又红又肿，贴在他猩红的肉柱上格外可怜。点点白沫一层又一层，他操得更深，几乎要顶开她的那处宫口。
    “不行。”
    眼角的魅色被泪珠润出几分凄楚，刺激着颜玉笙的欲望，她忽然放声呻吟：“那里太深了，好麻，好酸太深了唔”
    颜凉在被填满的极致快感中高潮了。她喘了好一会，才起身亲颜玉笙。
    “别这样。”颜玉笙推她，坦诚地苦笑：“待会再来一次，凉宝宝又要哭了。”
    “那就”
    颜凉觉得腿间有精液在往外流，湿湿滑滑的感觉太羞耻了，她抿着唇说：“再来一次吧”
    “那我还是不是你哥哥了”
    哪有哥哥将妹妹操得直哭还不知悔悟的那是禽兽。
    颜凉俯身，张嘴含住颜玉笙的肉棒，在口中舔弄至发硬。
    她又张开一些，发出艰难的吞吐声，一点点地吞进喉咙。窄小的温暖喉管，完全无法再保持理智。
    颜玉笙觉得，颜凉欺负他的方式，也太暧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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