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笑了，看着手中的专利证书说：“郝导刚才把专利的证书给我了。你什么时候给我申请的专利？”
    白赋嵄回答：“上个月你写完项目报告后，我修改了一遍就让郝导帮忙投了申请。”
    “可那不是你公司的项目吗？”高扬疑惑，“专利申请给我没有关系吗？”
    “没关系。”白赋嵄回答，“上面也有我的名字。”
    “那倒是，上面写着我俩的名字。”高扬看着两人挨得很近的名字，心里很满足。两人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一起，这还是头一次。他看着这张证书，觉得格外的顺眼。
    郑成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心烦意燥，便一个人去了理发店。刚进门，汉如歌闪亮的大眼睛便迎了过来，说话声音热情可爱：“成成哥哥，来了，稍微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了。”
    郑成见他正在给一个顾客吹头发，声音有点吵，走近说：“你不是说手酸么，让别的理发师给我剪就可以了。”
    “哟，你还心疼我啊？”汉如歌声音很稚嫩，也很调皮，“你的小羊腿呢，怎么没喊他一起来？”
    “他今天下午有事。”郑成简单回答。
    郑成也没去沙发上等，就在旁边看着汉如歌给客人吹头发。他动作熟练敏捷，一双手和他的脸一样白皙干净，只是掌心有些泛红。因为每天要给很多客人洗头发，双手需要不停地碰水，碰洗发剂等化学物，难免不受损伤。
    汉如歌很快给客人吹好了头发，对方表示很满意，道了声谢就去了前台结账。
    “好了，给你洗头去。”汉如歌也不打算休息，直接拉着郑成往水池那儿走，“成成哥哥不打算换一个发型吗？你看着不像这么古板的人啊。”
    “习惯了而已。”郑成轻笑，“而且我这么短的头发，也没办法换个什么别的发型。”
    “嗯……”汉如歌想了一会儿，“那就寸头吧，不过我要给你加两刀。”
    “随你。”郑成无所谓，躺下了享受着洗头服务。
    郑成的脸部轮廓很深，五官也很立体。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汉如歌以为他是当兵的，皮肤偏黑，看起来很man很帅，而且身材很好。
    汉如歌用剃头刀将郑成的头发剃成半厘米的高度，他的头发又密又粗，竖在头上，就像刚收割的麦田，全是整齐划一的短麦秸。剃完头发，他改用另一种型号的剃头刀在郑成的左耳侧轻轻划了两道。
    乍一看就是个大写的x，仔细看就能看出其实是两把jiāo叉的军刀。手柄狭窄，刀刃锋利，让郑成一贯沉稳的面孔增添了几分野xing。
    “完成了！”汉如歌把披在郑成身上的理发围布揭去，对着镜子里的人说，“帅zhà了，简直太攻了，我都想把你拐到床上去。”
    郑成腼腆地笑了，洁白的牙齿让他的笑容更有感染力，一下让他的野xing减弱了三分。
    “心情好了些吗？”汉如歌一语道破，“长这么帅还有什么可烦的。”
    郑成语塞，没想到对方会看出来。
    “从你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一肚子的心事全都写在了脸上。”汉如歌又说，“要聊聊吗？我可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而且很会安慰人。”
    “行啊。”郑成也没和他客气，“工作没关系吗？”
    汉如歌对郑成眨了一下眼，转头对旁边的一个理发师说：“tony哥哥，我离开一小会儿，你替我一下。”
    “行嘞！”叫tony的理发师很爽快地答应了，“你去吧。”
    “走吧！”汉如歌连工作制服都没有脱，招呼郑成道。
    郑成跟他出了理发店，才问道：“去哪？咖啡厅吗？”
    “咖啡厅都有低消，我可去不起。”汉如歌扯扯嘴角说，“去我住的地方。”
    郑成停住了，想起汉如歌刚才的玩笑话，犹豫了一下，说：“去咖啡厅吧，我买单。”
    汉如歌突然笑了，笑声清爽自然：“你不敢去我那儿？放心吧，我魅力还不够，拐不了你到床上。”
    被对方看穿了心中所想，郑成脸上有些挂不住，别扭着说：“没有，只是怕你那儿不方便。”又补充说，“你很可爱，人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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