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雪衣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了。
曾经一片狼藉的床榻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而自己,则穿着整洁的亵衣,盖着轻软干爽的锦被,与自己的丈夫同榻而眠。
昨夜的放纵贪欢就仿佛是一场梦。
不过,当她感受到两腿间的温润之物时,心头的梦幻感便立即消散不见。
她羞红着脸,轻轻掀开锦被,欲要下床。
然而,直起上半身时尚不觉得什么,可一待迈腿,酸软无力的感觉立即袭遍全身,令她不及发出一声软呼,就软倒在床榻上。
"小姐,可是醒了?"听到这响声的绿袖连忙唤道。
虽然有些丢人,但知道靠自己的本事是绝对起不来了后,叶雪衣还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随后,软帐罗幔被拉开。尺素领着绿袖,端着梳洗用具走了进来。
"小姐,且把腿分开可好?"绿袖扶着自家小姐坐在了榻沿上后,便柔声道。
"<a href="
http://" target="_blank"></a>嗯。"叶雪衣羞得俏脸通红,却还是乖乖地应了声,然后勉力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将女儿家最私密的禁地裸露于外。
便见那雪嫩光洁、没有半点杂毛的鼓胀阴阜上,没有丝缕遮掩之物,但却插着一个"玉塞"。
这个"玉塞"以碧玉为质,从外看就是个约铜钱大小的圆形玉片,虽不甚大,却恰好将仙子那细窄不过指节的玉户堵得严严实实。玉片外串孔,缀着一串珍珠宝石流苏,稍一触碰,便是"叮叮呤呤"的悦耳响声。
而在"玉塞"周围,隐约可见些许浊白的湿迹,见状,绿袖便取出一条棉巾,细细将周边的湿迹擦拭干净,然后拿着这棉巾,对着叶雪衣轻轻一笑道:"还好……你看,小姐,并没有渗出多少水儿来……老爷给的东西就是好,这基本上都堵住了呢。"听了这话,叶雪衣虽然羞得耳根都红得要滴血,但小脸上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喜悦的笑意。
却原来,这"玉塞"是远在江南的仙子父亲叶瑜千里迢迢地送来,用来调教女儿的"礼物",名为"玉塞",实则是根碧玉细棒。玉棒前细后粗,尖端如针细,末梢如指粗,而且在末梢尾端,又直接扩大为铜钱大小的圆片,认真说来,倒像是个玉锥子。这东西是叶瑜特意为女儿打制的淫器,就是为了在与女儿做爱之后,塞在女儿的玉户里,将内里的阳精、淫浆全部堵住,不要外流。
因是用于事后,所以叶瑜除了在寄过来的那天,要求叶雪衣必须穿戴上并画一幅自画像邮寄给他后,便没有再做强求——倒是要求她每日必须在小穴戴上珍珠玉锁链,以拓宽阴道,便于"爹爹回京后享用"。
因此,这件淫器叶雪衣只忍羞穿了一天后,就换了下来,再没用过。
但昨夜,她却是主动要求侍女们在事后第一时间帮她戴上这件"淫器"。
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要求戴上这等"淫靡器具"。
其中用意,不言自明。
至于做出这件淫器的兽父大人,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主动穿上这件淫器,而且还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听到绿袖所说的"好消息",叶雪衣心里高兴极了,也因此,哪怕绿袖按照"老爷的要求",摆布她穿上了那些令她羞惭欲死的淫器淫衣,她也没有同往常那样羞耻得流泪——虽然她的脸颊依旧娇艳得赛过桃花、压倒合欢。
梳洗加打扮,绿袖和白墨用了整整两刻钟的时间,才将将为她穿戴整齐。
原先入睡前换穿的白绫亵衣被换了下来,转而替之的是一件白莲叠纱抹胸,这种叠纱花式样的亵衣,叶雪衣以前也曾被父亲逼迫着穿过,只是这件抹胸与以往又有所不同,首先衣料通体都是用"冰鲛绡"混杂着"月光绫"织就,这种混编织料既轻薄通透又洁如冰雪,隐隐之中还泛着流动的光泽,显得极为圣洁,而圣洁中又带着丝丝魅惑。那垒叠的纱花也不是过往的玫瑰、牡丹之类,而是一朵朵象征着圣洁的白莲。
而最大的不同是,这件抹胸通体都是垒叠的纱花,可以说,整个抹胸完全是由一朵朵由"冰鲛绡"混杂着"月光绫"材质的纱花垒叠串连而成,每朵绡绫白莲的花瓣周围都镶嵌着一圈细小的水晶,花心则缀着一粒龙眼大的珍珠。尤其是那对傲人挺拔的圣洁酥乳,更是被四朵最大的白莲花所簇拥,或是说是"托举",却偏偏只是托举着乳房的下缘,甚至连娇嫩的奶头儿也只是被两片花瓣交相遮掩,稍一活动,花瓣荡开,就会彻底暴露于外,然而这种半遮半掩的设计,却被彻底裸露更能刺激人心底的欲望。
明明总体上偏圣洁的衣物,被如此设计的穿在仙子身上后,立即产生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反差感!
可以说,任何一个男人,单看这件衣物,都不会有太大的感觉,甚至如果不是太过短小,也许还会被误以为是佛家的礼衣,但是一旦穿戴在叶雪衣的身上,立即可以令这些男人产生难以抑制的淫欲!
尤其是用"冰鲛绡"和"月光绫"为衣料,若只是挂在衣架上,只会让人觉得色泽光莹,纯洁若冰雪,令人起不了丝毫亵渎之意。可一旦穿在身上特别是穿在身段完美、肌肤完美的雪衣仙子身上,这种雪白中带着轻薄、光莹中带着透明的特性就会发挥的一览无余。明明是洁白若冰雪的,明明是有遮掩的,却让人能轻易看到这一朵朵白莲后面想要遮掩的冰肌雪肤,甚至连细腻的肌肤纹理都能瞧见,那粉嫩嫣红的乳蒂就更不用说,轻薄的花瓣的遮挡不仅丝毫不影响人们的视线,反而更能诱发男人内心最深处的欲火!
这样的衣物,怎么可以是大家闺秀所能穿戴的呢?
然而,这是父亲的命令,无论是尺素、绿袖这些身边人,还是叶雪衣自己,都不敢反抗,也不曾想过反抗。
尤其是她已经违背了父亲的意思,为了防止精水外流、提升受孕概率,用那"玉塞"代替了珍珠玉锁链,本就已是惴惴不安,哪里还敢再做别的忤逆之举?
哪怕再羞耻,她也要穿上去的。
在这件白莲蕾花抹胸外面,则套了一件藕荷色的中衣,同样是用极珍贵同样也是极透薄的衣料"软烟罗"织就,因此,穿在身上,就宛如穿梭在烟霞之中一样,凭白给人多了两分仙气,但那通透到几乎透明的、以致能令人直接看到仙子身上那一寸寸白玉凝脂般雪腻光洁的冰肌玉肤,又令这两分仙气中又带着一分的妖冶。
至于下体,除了那根缀着珍宝流苏的"玉塞"还继续固定在玉门之内外,绿袖又在她的肛门处佩上了一支花饰——一朵盛开的菊花。
这朵盛开的"白菊",以白玉空心管为花柄,翡翠为花托,而花冠则是一朵真正绽放的白色菊花,约有拳头大小,细长婉转的菊花花瓣从幽深的菊门幽谷中翩翩伸展开来,恰到好处地占据了整个幽谷,就仿佛那里天生就该有朵盛开的美菊。
另外,在花托的位置,还延伸出两条水晶锁链,绕过仙子的腿根后向上在腰胯部缠绕一圈,最后由一个玛瑙锁链接在一起。如此,无论仙子的后庭紧不紧窄,都不会影响菊饰的佩戴。
这自然也是兽父的要求。
离京将近一年,他对女儿的思念也一日比一日强烈,对女儿天仙般的肉体的痴恋也愈发痴狂,而最最令他渴念的,则是仙子女儿那还未被他彻底占据的肛菊。
那里已经是仙子女儿最后的处女地。
而且,那里也拥有着这世间女人都不曾拥有过的极品名器。
虽然,上一次,他因为衣儿的竭力反对,以及为了彻底从心灵深处征服衣儿,而暂时放弃了对那里的侵掠,但那只是暂时性的退却,在他的心中,却从不曾放弃对仙子女儿贞洁后庭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