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人的意思。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尸体，眼眶中倏地就流出一滴血泪来。
    周彦臣和那个小伙喷在眼睛上的牛眼泪起了作用，恰好就看见了女鬼流出的血泪。
    周彦臣是提前做了好准备的，想来女尸都浮肿成这个样子了，鬼样也不会怎么好看。
    有了心理准备，也就不会被吓得太过。
    而旁边那个小伙，一看见女鬼的模样，吓得都失了声，长大了嘴巴，瞪着一双眼睛指着女鬼。
    最后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j市宾县，王淑梅。”
    女鬼似乎是知道周彦臣能看见自己，悠悠开口。
    声音空灵，透着一股虚弱。
    余水点头，手指捏诀朝着那女鬼轻轻一指。
    “她太虚弱了，根本支撑不住，你要是想要靠她破案的话，怕是帮不了你了。”
    余水将女鬼收了回来，心中不胜唏嘘。
    如果是j市人的话，怕是被人害死之后，身体顺着江水一路冲到了a市来，少说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这段时间，她应该是在用全部的力气护住自己的尸体，为得就是想要找到人还自己一个公道吧。
    周彦臣点点头，看见女鬼随着余水手指出去之后一点一点的消失。
    他是第一次看见余水出手，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情。
    之前只是听兰战舟说过，余水有通灵的本事，却没有想到会如此厉害！
    “我也是想要弄清楚死者的身份。她的尸体浮肿的太厉害，根本找不到验证身份的信息。那个法医巴拉的说了一堆，就是不说重点，我这才气的找你来了。”
    周彦臣这下看余水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从前只当余水是兰战舟看上的女孩子，把余水当大嫂看的同时，还偶尔喜欢揶揄她。
    现在，周彦臣感觉自己这辈子第一个服的是兰战舟，第二个就是余水了！
    反正就是和这两口子怕是分不开了。
    “这些算多少钱？我给你！”
    周延续咧嘴笑着，眼睛上牛眼泪的作用也逐渐散去。
    “你之前帮我打扫，扯平了！”
    余水轻笑，走到那个法医小伙子面前。
    对于法医这个职业，她虽然不了解，多少还是敬佩的。
    比起自己，他们从死者身上细枝末节的地方找到死者想要给予的信息，确实不简单。
    这不仅需要大量的知识储备，还需要足够的经验和灵活的应对。
    只是这个法医小伙子本事是不错，就是xing格有些猖狂。
    伸手拍醒了小伙子，余水勾唇轻笑，眼里满是打趣。
    “啊！”
    小伙子一睁眼，看见余水就下意识的避开。
    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好了，都解决了！你去写你的报告吧！”
    之所以叫醒他，也是不想这人被自己吓出什么毛病来，还给周彦臣添了麻烦。
    小伙气喘吁吁的起身，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刚才女鬼出现的位置，见那里空空如也，心有余悸的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我叫宋峪，你刚才给我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宋峪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明明害怕的要死，却还是想要反驳余水的所作所为。
    余水耸耸肩，就算她有时间给宋峪解释，他也不见得会听进去。更别说她没有时间了！
    张江家里的三只古曼童威力不小，她现在身手要对付，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三天余水都嫌不够准备的，哪里有时间来给宋峪上课！
    “可……”
    宋峪还想争辩，余水已经挎着小包和周彦臣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周警官，这……”
    周彦臣现在已经知道女尸的身份信息，加上余水也说了，这女子有冤屈，他也没时间和宋峪闲聊，抬脚就离开了停尸房。
    出了警局，余水伸手在小包上轻轻拍了一下：“你先跟着我几天，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情，我在给你安排超度轮回的事情。”
    感觉包里有些许力气回应，余水满意一笑。
    这几天里，余水一边把家里添置的更完善，一边准备去收服古曼童的材料。
    那几只古曼童已经不是普通的小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