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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都不轻,现在就算回去恐怕也帮不了忙,我们就近找地方疗伤,隔两日再动身吧.
玉竹想了想,承认他说的都是实情.他们两个现在都身负重伤,显然抵挡不住王书钧的精悍杀手,好在仇鹤生前在山下布有石阵和机关,尽管对方是三奇八怪这样的厉害人物,想必一时也不能找到入口,奈何不得师兄师姐,回去倒也不急这一时,便点头同意了.
明天写肉
交欢.1(h 竹问(沈西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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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欢
人迹罕至的山林,没有什么像样的客栈,他们就近找了一处废弃的农舍,用随身带的旧衣铺了床褥,在屋里升起了一簇篝火,打算就在此打坐调息,待养好身上的伤再出发.
晚上的时候,玉竹的淫毒再次发作.曾韫和她又交合一次.
从那天清晨之后,他们很少说话,甚至连做爱的时候都是沉默的.山里的夜晚很冷,能做披盖的东西很少,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睡在了一起.
起初他们只是背对背躺着,后来曾韫发觉玉竹在打颤,知道又是淫毒发作,无声地转过身抱住了她.
他对这具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即便房间一片黑暗,他还是熟练地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把她剥成了一只没壳的虾,准确地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在她柔嫩的躯体上流连,任由玉竹抱着他在耳边疯狂的喘息.
也许是因为白天得到了充足的休息,玉竹的身体意外地敏感,没有很多前戏就湿成了一池春泥,腿沟臀缝一片温润滑腻.
黑暗中的玉竹比平时更加大胆,无需曾韫循循善诱,自己扶着他的阴茎刺入了幽穴,她把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腰肢像水草般灵活地摆动,伴着陈旧木床的声响,风情柔媚撒了一室一床.
曾韫怀抱美人,听她压抑着哭腔,只敢大口地喘气,心里软成了一团棉絮,下身越发地硬,一下下抽插着,结实的手臂揽过了那片瘦削的肩,终于做了那件他早就想做的事.
他沿着她翘起的脊骨,一寸一寸用手指轻抚,指上薄薄的茧刮过柔嫩的肌肤,沾染上玉竹身上的香汗.待手抚到她白玉般的颈,才终于住了手,像是一只狩猎的豹,低头在那里轻轻咬了一个印子.
四下寂静,夜里的鸟也都睡了,只有不远处那一小撮篝火燃烧时的噼啪声,和肉体交合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间陋室.
曾韫粗大的阴茎在玉竹狭窄的甬道中来来回回地抽插着,那里异乎寻常的温暖湿润,又咬的极为紧致,一层层软肉包裹着他吸吮,浑身酥麻的感觉简直要了曾韫的命,更不说此时玉竹的表情:眸中尽是情欲,眼神朦胧,似一只八爪鱼一样吊在他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
曾韫身上的血都热了,一面抽插,一面伸手开撬了玉竹的唇,将手指探入她的口,看着她上下两张嘴同时颇为乖巧地吸吮着自己,视觉上的快感和身体上的快感相重叠,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只想插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两个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在火光下泛着撩人的光泽.曾韫看在眼里,心绪如波,忽而感觉胸中莫名涌上一阵痛恨.
他痛恨这女人身子怎能这般地柔软娇媚,使他食髓知味,尝试了第一次后便欲罢不能.又痛恨她对他这么能这样地无情,一句话便了结了他所有的念想.但到头来,他最恨的还是自己,明明最初是为她解毒,何故会毫不自知地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
痛恨使他想在这具身体上不顾后果地宣泄欲望,最好让她身上留上无法磨灭的痕迹,使她永不能忘了他曾韫是谁.
但他又舍不得.
他听着玉竹的求饶声和呻吟声,还是放慢了速度,吻着她的耳廓,揉捏着她的胸,以她最喜欢的力度脔着她的肉穴.
玉竹的呻吟像是一曲断断续续的长歌,终于达到了高潮而后戛然而止.待曾韫从她体内抽离时,她发出了一声似是满足的叹息.
曾韫没有抱她,抽了分身出来先为她清理下体,乌发垂落在耳侧,微弱的火光映照着他赤裸的身体,一半是雕塑般完美的肌肉轮廓,另一半则没在黑暗中.
玉竹看着他映在墙上的剪影,脸上微微发烫,她发觉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样赤裸着做.
她很想让这一刻停的稍微久一点,便低声唤了一句.
等等……
曾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贴近了她的耳朵,用略低沉的声线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