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因为。”小姑娘双眼氤氲着泪花，呜咽着，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说着，“因为你对我真的很好，跟哥哥一样好。所以，唔，所以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也想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想看到你真正的样子……还有，还有，哥哥去哪里了，他还…好吗？”
    杨临晗温和地笑着，声音轻柔，抬手轻轻顺着着小姑娘顺软的小脑袋，“放心吧，他很好。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暂时不能待在你身边了。”
    “至于我的长相，身份，等我们回家了，再告于你吧。”
    “不要有负担，你的哥哥，很开心，也希望你能开心得活得更好。”
    某种意义上，她和杨一臻，是一样的人。
    相似的处境，相同的选择。
    她也这样做了。
    所以，她才能说，杨一臻是开心着的，就算难免有些遗憾，也是开心着的。
    小姑娘平静下来，停止了呜咽，抬头直直看向杨临晗，问道，“那么，哥哥有一天，是不是也会离开？”
    杨临晗不想骗她，何况这里灵气实在太过稀薄，自己还要找到回去的方法，不可能停留太久，便只能点点了头，“嗯。”
    “我知道了……”小姑娘点了点头，望着杨临晗，却终究没有哭出来。
    坚强得让人心里微疼。
    ......
    半个月的留院观察结束后，小姑娘就出院了，为了庆祝这点，杨临晗难得围了个围裙，亲自了下厨。
    很难想象，那双能画出各种逆天阵法的修长双手，可以做出来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玉米饼、山yào芦荟炖百合、银耳莲子羹、糖醋鲤鱼……
    ......呃。
    很好，除了几道小姑娘喜欢吃的，其他都是甜口。
    不过，第一阵门首座亲自下厨做的菜啊……
    传说级物品。
    大陆能让他下厨的，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然而小姑娘并不知道。
    如瀑长发被她低低束着，杨临晗身姿修长，围着围裙，天上的仙人难得染了几分烟火气息。
    她微笑着端上最后一道西红柿蛋花汤，去一楼客厅叫正在看电视的杨一潇吃饭。
    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小姑娘津津有味地望着屏幕，站在屏幕里的人影有些熟悉，身形有些憔悴的佝偻。
    监狱的铁栅栏后，是龙氏集团总裁，龙炎澈的父亲，龙岭宇。
    因为涉及行贿和非法运营，龙氏集团最终被取缔关停。
    龙岭宇最终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虽说未成年人雇凶杀人未遂不能判刑，但足以掀起网络的轩辕大波了。
    龙炎澈没有了龙氏集团作后盾，那些曾被他霸凌的同学或家长纷纷找上门来，网上又将他骂得狗血淋头，基本已经不能出门了。
    但就算这样，和家人大吵了一架后，陈雅琪还是选择和他在一起了。
    不过，这场年少轻狂的恋爱，估计走不了多久。
    杨临晗选择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她现在的重点是……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看新闻联播？
    嗯……
    “怎么在看这个。”杨临晗微笑着坐在小姑娘对面，望了一眼电视，龙炎澈的脸虽然被打了码，但还是能看出他精神的疲惫感。
    杨一潇关掉电视，小脸上带了一些担忧，“我一直都很喜欢看新闻，那个人，之前是不是和哥哥一个学校的啊。”
    “嗯，但是已经没事了。”
    ......
    无奈地找了各种理由，婉拒来自田韵霜的各种示好。
    看出这孩子看上自己后，杨临晗一点一点疏远了与田韵霜之间的关系。
    杨临晗总真的不能表示，自己不喜欢女孩子吧。
    好歹自己两个身份证上还写着‘男’呢。
    后来，高中毕业，杨临晗在华夏选了一所在世界排的上名号的大学进修数学，辅修物理，大学期间，从各个神奇的角度，将人类认知那条边界，狠狠地向前推进了几步。
    时间久了，网上对杨一臻和龙炎澈的热度逐渐褪去，只是没了龙氏作后盾，他只是个在普通不过的学生罢了。
    不，也不算太普通。
    他还有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