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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8

      齐业的修为是颜凉给的,他能给她的只能是生人精气,颜凉的确比之前好受多了。她变作人形,左看右看找不到衣服毯子,扯过沙发上的软垫靠枕挡在胸前。
    下巴抵在上头,眼睛还是水灵灵的氤氲一片,倦意浓浓。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去上学。”颜凉总觉得齐业看她的眼神太过直接,她埋下半张脸说,“再说我都已经翘课半天了,现在去,多不好意思。落下的课,让师傅给我补就好了……”
    “实在不行,师兄你给我补嘛。”
    见齐业靠近自己没有说话,颜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来也是,齐业和她一样都在山上长大,成绩说不定和她半斤八两。
    “如果师兄也不会的话,我让我哥哥给我补。颜玉笙可厉害了,肯定能把我教会的。”
    她的唇被齐业堵住了。
    隔着厚厚的靠垫,整个人被紧紧压在沙发里,颜凉试了试,没找到一丝逃脱的空间。她很快放弃了挣扎,肩头松垮,靠垫被齐业抽走了。
    “难得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阿凉,我实在不想听你谈起别的人。”
    齐业低头,将手贴在她的胸前揉捏,“分明你也感受的到,不是吗?”
    心跳声。因为她的每句话而骤然加快,倏然急躁又平稳。颜凉点头,极轻地嗯了一声。
    沙哑的软音。齐业将送到自己掌心的人按回去,低头,张嘴含住了那粒小小的乳尖。似乎正在气头上,他合拢齿关咬了一口,带起颜凉一串吃痛的嘤宁声。
    “很疼吗?”
    嫩粉色的乳尖湿淋淋地泛光,很硬,两指来回揉捏,齐业转而含住另一侧。略显粗糙的舌苔温柔至极地扫过顶端,包裹轻吮,与另一只手粗暴的动作截然相反。
    酥麻的痒意几乎刺疼。颜凉不住地扭腰,双手在沙发上抓挠发出闷声。
    “别生气。”齐业怕颜凉将自己的指甲翻过来,拉起她的手来到身下,“阿凉,摸摸它。”
    隔着裤子都能感到近乎热情的烫手。颜凉低着头,不敢看齐业此时情欲深重的强忍脸色,她手指灵巧地解开,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不摸它。直接插进来。”
    “嗯?”齐业的确没听清。
    “穴里痒痒。”颜凉羞得厉害,转而抓住齐业的手带近,“师兄你看嘛。”
    齐业摸到了一手粘腻,淫水早就顺着她的穴口往外流得到处都是。
    颜凉的身子软,两条细嫩的腿缠在腰上,齐业能插到她极深的秘处。内里紧致濡湿,热得不像话,全都是水,一动就是噗嗤的水声。
    “怎么那么多水?”齐业干得极狠,俯身下去吻她,“阿凉,是不是和我感觉一样?”
    “嗯……嗯……”颜凉被吻得太深了,穴里被阴茎重重地抽插碾过,快感汹涌得化作痒意与爱液不住上蹿,“特别舒服……还要……那里痒……”
    心里更痒。
    恨不得把齐业装进去再也不放开的痒。穴内忽然紧紧收绞,齐业低叹了一声,立刻停下来才忍住近乎射精的快感。
    他抽出阴茎,大股爱液从穴口往外流。颜凉正沉浸在高潮力,迷茫地看向他,又要伸腿去缠,齐业又狠狠地插进去,试图止住心中不满足的痒意。
    两人放肆至极地舒爽了一回。颜凉窝在齐业大腿低喘,顾不上沙发上两人的弄得一塌糊涂的体液,露出狐狸耳朵给齐业揉。
    “肚子饿了。”颜凉转过身,正对上齐业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伸出舌头舔了舔:“饿了。”
    快意从脊椎一寸寸地往上爬,齐业不禁打了个颤,没有制止颜凉将他含入的动作。
    她含得极深,嘴巴鼓鼓的说不出话,只有轻浅的呜咽声,细窄的喉管将他整个包裹抚慰。
    “有人找。”
    手机震动。齐业左手按住颜凉的后脑勺不许她吐出来,右手点开屏幕说:“你同学。余姗。听上去是个女孩子名字。”
    “嘶,怎么突然吞那么厉害?”
    “心虚了?难道是男孩子?”齐业捂住颜凉的嘴不许她吐出来,好像抓住做错事的小姑娘似的惩罚道:“咽下去给我看。”
    除夕番外:揉狐狸毛团子
    除夕的早八点。颜凉收到一份加急快递。
    包装严实,似是贵重物品,红锦布一层又一层。颜凉接起电话,对远在国外比赛的哥哥说了句新年快乐。
    “我这边还是二十九呢。”颜玉笙轻轻地笑,“哥哥没法陪你,但礼物可以。”
    颜凉拆开,是一个红色的福袋,里头有一张祈运符,背后写着颜凉二字。里头还有一枚铜钱。
    “符是爸妈去灵山寺求的。他们排了一整夜,今早寺庙第一声钟响时,为你求的签。”
    颜凉沉默。
    “那枚铜钱,和我出生第一年爷爷给的压岁钱是一样的。这些年一直藏在老家没人敢动。老人家已经不在了,但他在天有灵,也会保佑凉宝宝的。”
    颜凉将铜钱拿起来细细地瞧。她能依稀听见爷爷握着这枚铜钱,反复摩挲,祈求当时在腹中尚未出世的她幸福安康。
    十多年过去了,终于到了颜凉手里。
    “凉宝宝?”颜玉笙似乎听见了一声泣音。
    “唔。我没哭啦。”颜凉将红绳穿过铜钱,戴在脖子上说:“这是爷爷的新年礼物,哥哥的,以后要补给我噢。”
    —
    上午九点。齐业带颜凉去超市,一辆购物车不够,拉上温知星打帮手也推一辆。
    糖果柜台前,颜凉被售货员塞了塑料袋。各种颜色的巧克力软糖被一把把抓进袋里,她觉得重,递给温知星时却被全部撒了出去。
    “就算是过年,也不能天天抱着零食吃。”
    温知星捏颜凉的脸,手指戳了戳这几日终于养出些肉的小脸,“如果嘴馋了,吃点丹药。”
    “我不要吃药。”
    “是甜的。”温知星状若无意地将几块边缘的巧克力收进购物车里,“草莓味的。”
    颜凉抓着草莓味的软糖不松手:“不要。炼丹好麻烦的,用来做糖丸多累?”
    温知星拿起颜凉手中的糖袋,举得高高的,颜凉垫脚够不到,跳起来也够不到。
    “阿凉是心疼你。”
    齐业将一盒草莓味棒棒糖塞给颜凉,斥责温知星捉弄人的性子:“炼丹费神费力,你看你脸色苍白内虚,过年了就好好休息。”
    “二师兄你真的要好好休息了。”颜凉左手紧紧抱着糖盒,右手握住温知星的手,“哇,真的好虚,精神气都没有了。二师兄你今晚的跨年烟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睡觉。”
    温知星狠狠地剜了一眼齐业。
    “昨夜给你炼丹去了。”温知星拿走颜凉手里的糖盒,“小凉儿还是将这盒糖给我吃,补一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