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的样子。
    石搭小少爷嘴角扬起一个邪魅的微笑，“你们这群女人都将败在少爷我的西装裤下”。
    然而他可能......
    只有一米多一点的样子。
    是个小娃娃。
    工作人员们捧着他，逗着他，但也很喜欢调戏他。时不时就有姐姐们伸手在他滑嫩的小脸上摸一把，他就会很恼怒地透过墨镜瞪着姐姐们，反而换来姐姐们更加愉快的笑声和揉捏。
    “石搭。”
    成年男子清润的嗓音伴随着皮鞋声在步步靠近摇椅上的石搭。
    “下来。”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的声音。
    工作人员一看是顾清让来了立刻散开，各做各的事情去了。原地立刻只留下了一个，连忙从摇椅上，颤颤巍巍爬下来的小娃娃。
    小娃娃的墨镜有小半张脸那么大，显然是偷他爸的。
    小鼻子抽抽搭搭，樱红的小嘴唇不满地撅着。浓密的八字眉囧囧有神，像两条爬来爬去的黑色毛虫。
    明明不是下雨天，这小孩儿还带了儿童版的公文包和黑色木质雨伞。
    他打着领带，儿童皮鞋蹭亮。
    “表哥。”小娃娃仰着头。
    苏臻看看小娃娃，再看看顾清让，他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
    “这是你的英文老师。”顾清让介绍苏臻。
    “我不要……”
    小娃娃说了三个字就被顾清让瞪回去了。
    什么嘛，明明是表哥强迫他来的......现在又瞪他，他果然是个没有人疼爱的小孩。
    石搭一看见是个漂亮姐姐，立刻眼睛都亮了，“姐姐好。”
    小孩子乖乖的样子还是萌萌哒。
    苏臻弯下腰向他伸出手，“你好，小朋友。”
    “可以的话你可以叫我小帅哥。”
    “其实我也就是只是比表哥帅一点而已。”
    苏臻给石搭上课，顾清让全程在旁边陪着，抱胸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俩，也不知道是看着小孩还是看着少女。
    “你为什么叫石搭？”
    “因为他叫季星星。星星是star。所以，他的小名叫石搭，他妈妈娶的。”顾清让在旁边说话。
    这么小的孩子其实英语学得怎么样并不重要，顾清让只是找一个把借口把苏臻弄过来。
    石搭这小子学东西没耐xing，但今天看起来特别不一样，可能因为教她的是个漂亮姐姐，所以耐心特别好，一直缠着苏臻问这个问那个。
    顾清让反而希望他调皮一点跑出去玩。
    “姐姐这个东西怎么读”石搭捧着他粉嘟嘟的大脸蛋趴在漂亮姐姐苏臻的怀里。十分天真地仗着自己是个小孩可以肆无忌惮地和漂亮姐姐亲近。
    “这个呢？那这个呢？”胖胖的手指在书本上戳来戳去。
    “姐姐我刚才都没有记住，能不能再给我讲一遍。”
    “要叫老师。”顾清让跟他强调。
    “我才不要叫老师呢。老师都没有姐姐漂亮的。”
    男人站起来毫不温柔从石搭手里拿过他的小课本，“你先把这几个音标学会了再讲，问这么多。”
    石搭想要反抗，被顾清让无情地镇压了。
    “去，先把你问过的这些。每个抄二十遍，弄清楚，记明白了再来问。
    我和你的苏老师，有一些学术上的问题需要探讨一下。
    乖乖坐在这里。”
    男人仗着小孩子不懂事，手揽在少女纤细不盈一握的小腰上，微微一使力，就把少女整个人带起来，半抱在怀中，嘴上说的还那么一本正经。
    苏臻脸都红了，对顾清让说，“你不要胡闹好不好？我在教他音标。”
    “我没胡闹。苏老师，请你过来也不只是教他音标，我音标也不好，英语也很成问题，苏老师也教教我吧。”
    男人睁着眼睛说瞎话，桃花眼含着笑意，把苏臻带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小石搭从凳子上爬下来，啪嗒啪嗒走到卫生间门口，小耳朵贴着门板听。
    他不懂，是什么学术讨论，需要跑到卫生间里去。
    苏臻被男人强行带进来，而且还是当着懵懵懂懂的小孩子的面。
    “顾清让！”少女娇嗔，推开他要出去，“小石搭还在外面呢。”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