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长记性(兄妹H)
车子直接驶进了附近一个大商场的停车场。
华灯初上,商场里人还潮并没有停息,白桔忐忑地跟在白墨身后。
哥哥以往不都是直接给她买好各种衣物的嘛,今天好奇怪。
五岁那年,大雪纷飞的冬天,哥哥把她捡了回去,那年眠城城郊的屋子里,只有哥哥一个人居住,她来了之后,衣食住行一直都要哥哥管。直到后来搬去了临江市,也是哥哥在照顾她。
突然想起,第一件胸衣也是哥哥买的。哥哥那一天带回了个纸袋,取出件粉色的吊带胸衣,没有罩杯的那种,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女孩子要穿这种东西,然后她傻傻地让哥哥帮忙穿上,还揪着两颗乳尖儿问哥哥为什么和他的不一样。
啊
怎么尽想起这些奇怪的事。
白桔揉揉渐渐开始发烫的脸蛋。
在外面吃过晚饭后,白墨在女孩呆滞的目光中直接走到了高档内衣裤专区。
服务员小姐姐十分震惊,双眼都在发光。她在这地方见过的贵人多了去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气质的男人,还有那完美的身材比例
噢,我的天哪。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女士专区啊
完全被无视掉的白桔看着一脸惊艳的女人,踢了踢脚,不知怎么就有点郁闷,她走上前无声地拉了拉白墨的袖子。
白墨看了女孩儿白嫩嫩的手一眼,礼貌地拒绝了服务员,径直走了进去。
眼前是一排排的各式胸衣,周围还有零星几个顾客,白桔窘迫极了,从来没敢想过有一天哥哥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陪她选胸衣。
白墨面色平静,极其自然地从架子上挑出了两件胸衣,拉开一间试衣间就走了进去。
“过来。”男人仿佛天生习惯了这种命令人的说话方式。
白桔完全不敢反抗,乖乖地走了进去。
门被从里面锁上。
男人的身形在狭窄的空间里极具压迫性。
白桔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哥哥”
白墨的双眼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看着恨不得缩到角落的人儿,内心的暴戾几乎难以抑制。
他以为她经过昨晚已经学乖了。
原来没有。
也是,毕竟胆子已经大到会躲他了。
她不知道,他找了她许久,站在树下守了一个多小时,甚至隐隐有些后悔昨晚强行占有了她。
在她喜欢上他之前。
像现在这般战战兢兢,是她一贯的姿态,只是有时会掩饰得很好。
她不知道,她每一个下意识想要躲开的举动都能如此轻而易举地燃起他的怒火。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男人的声音平静沉冷。
白桔认命地走过去。
“不喜欢哥哥陪你吗”他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双眼黑沉沉的,带着侵略性的温柔,白桔瞬间攥紧了衣服下摆:“喜、喜欢。”
她是喜欢的。
白墨静静看了她一会,把她的上衣脱掉,手绕到背后脱了胸衣后扣,再把新的给她戴上。
那是一个四分之三罩杯的粉色胸衣,带着蕾丝,甜美可爱,男人冰凉的指尖托着乳肉,仔细地帮她调整。白桔很听话地任由哥哥动作,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有些出神。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她的服饰和房里的摆设都是粉粉嫩嫩的类型。
不是因为她喜欢,而是因为,她知道哥哥喜欢,不知不觉这么多年,她记得哥哥所有的喜好。
“嗯”
胸前一阵刺痛让白桔轻哼出声。
男人的手指正捏着翘挺的乳尖儿把玩,突然就用了力,另一只手顺着肚脐眼滑下,就要钻入裤子中。
不不要
白桔惊恐起来。
这是试衣间,还有那么多人看到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哥哥别”她双手抓住白墨的手,声音小小地哀求。
白墨看着她,女孩儿脸颊染粉,双眼像泡着一汪泉水,怯怯地看着他,莹白如玉的身子在他手下轻轻地抖着,让他只想更用力地摧毁她、捣碎她,让她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回、回去,好不好”
一回到家,白桔就被剥光摁在了客厅的地板上,男人抓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肏了进来,像是要故意惩罚她,前戏都没有做。
“嗯啊”白桔禁不住长吟。男人巨大的肉刃将那细小的地方完全填满,花茎还不够湿润,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脚趾头都蜷了起来,眼泪一下子就漫上眼眶。
好疼。
男人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连裤子都没有脱,而她已经一丝不挂,趴在地上承受他的疼爱。
肉棒埋在她体内最深处没有动。
“疼吗”她听到哥哥的声音,低沉又温柔。
她呜咽着:“疼”
疼就好。
长记性。
白墨把她的头转过来,深深吻了上去。
“乖一点。”
他的舌头缠缠绕绕地勾着她的,慢慢舔吻吸吮,偶尔的低声细语像在说着最亲密的情话。
可白桔知道,并不是的。
白墨用手覆在女孩儿被撑开的穴口轻轻打转按摩,肉棒抽离了一点点,又塞回去,慢慢地动着。
摩擦感太强烈了,白桔能感受到肉刃上突兀的青筋刮擦过寸寸壁肉,酥酥麻麻的让人脚都软了。
“嗯”
被戳到某一点了,花茎一阵酸软,一股花液汨汨流出,壁肉顿时吸紧了棒身。
白墨倒吸一口气,下身传来的快感让肉刃又胀大了一圈,他忍着快速抽插的冲动,寻着那块软肉轻轻浅浅地戳刺。
被熨烫得好舒服,女孩儿不自觉向后挺了挺小屁股,娇娇地喘息低吟。
想要被进得更深。
惊觉自己想了什么,她咬住了唇。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身后的是哥哥啊。
白墨知道她难耐了,咬她耳朵:“小桔想和哥哥做这样的事对吧。”
他并不想要女孩儿的回答,话音刚落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想和哥哥做这样的事对吧
事后,白桔筋疲力尽躺在自己的床上,脑海里还一直循环播放着这句话,她睁着眼,身体极累,脑袋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