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她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过是面团般的一球软糯，被少年随心所欲的，揉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荒谬至极，却也痛快至极。
    到得后来，她甚至不再隐忍，而是放任自己，用娇软的声调，奏出了淫艳的春曲来。
    “啊嗯……呜……啊……嗯啊……不……呜……”
    少女闭起了眼睛，淋漓的香汗不断泌出，连空气中都散发出一股馥郁的甜香来。
    这既是极致的欢愉，亦是残忍的酷刑。
    在得与失之间，左右徘徊。
    陈予生就像个饥渴的行走于旱漠中的旅人，乍然间尝到了滋润的雨露，每一口都是美味的馈赠，不愿放过。
    慕菀彷佛能听到，自少年喉间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伴着啧啧的水声，在自己耳边不断回荡着。
    令人迷醉。
    “唔……哈……嗯啊……嗯……呜……”
    瘦腰如柳枝，在少年温柔而细致的挑逗下，扭来扭去，不住摆动。
    那平时瞧着连自己都忍不住害羞的密地，如今在陈予生口舌的作弄下，完全敞了开来。
    慕菀从来不知道，这是一件如此舒服的事情。
    且从陈予生的动作中她能感觉到，对方满满的珍惜与呵护。
    就算在意识不清时，陈予生也小心翼翼的，顾忌着慕菀的所有反应，但凡少女柳眉一蹙，他就会随即做出调整，不愿让慕菀承受哪怕一分的痛苦，这已经是根植在陈予生心中的信念。
    而那动情的呻吟，就是对他最大的鼓舞与肯定。
    “嗯啊……”
    少年的爱抚，持续了许久。
    久的慕菀都要分不清昼夜了，才在感觉到那不同于舌头柔软的粗硬后，渐渐回过神来。
    她望着陈予生。
    陈予生也看着她。
    这最后一步，慕菀知道只要自己喊停了，便可戛然而止。
    然后，将所有记忆弥留在这一刻。
    待她冷静下来，待陈予生清醒过来，他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迷迷糊糊两相伴。
    可是，这不过粉饰太平而已。
    在欲念破土而出后。
    既然注定分离，慕菀决定给自己留点念想。
    她一向是个明快的人，做出了决定，就不后悔。
    于是，素手一伸，藕臂便如藤枝缠上少年宽厚的肩膀，感受到贲张肌理的瞬间，慕菀一颗不住跳动的心也渐渐平缓下来。
    “陈予生，我不知待你恢复过来后，会不会记得今日的事情，只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不悔。”
    “不悔与你缠绵，亦不悔无名无分的就将身子交给你。”
    “你一定要记着这点，知道不？”
    慕菀语气哽咽，神情却带着坚定，还有一种陈予生看不明白，却无端感到心慌的复杂。
    似放手一搏的绝望。
    “菀菀……”
    “不哭……别哭……”
    他说来说去，也就是这几句。
    菀菀来，菀菀去。
    笨拙的好笑，却让人听了心生欢喜。
    如果可以，慕菀真想让他在自己耳边说一辈子。
    不过，罢了。
    毫无预警地，慕菀抬起臀部，主动用汨汨湿软，套进少年如被火炙烧过一般灼热的巨物。
    “啊——”
    那一剎那，被撕裂的痛楚骤然袭上，来势汹汹，让慕菀还是没能忍住的，发出一声崩溃的嘶喊。
    陈予生定在那里。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鲜红的血丝和着透明的液体，顺着被自己给撑成了个小洞的花嘴儿里流了出来。
    “菀菀……”
    陈予生咬紧牙关，目色通红一片。
    滚滚汗珠，自少年线条锐利的下颚滴落。
    慕菀的情绪，陈予生感同身受，就像有人拿刀子往自己身上一刀一刀的割，疼的难以忍受。
    “呜……疼……好疼……”
    少女泪眼朦胧，颤巍巍的喘息着。
    虽然早知娇小与巨大的冲撞必是难以磨合，可慕菀还是没想到会这么的痛，痛的她四肢僵硬，浑身的血液好像都被冻住了一样。
    太可怕了。
    “菀菀……不疼……菀菀……”
    自方才开始就维持着同一姿势的少年终于有了动作，他将双手撑在慕菀的两侧，然后缓缓低下头，用似蘸了烈酒般又浓又醇的沉嗓，轻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