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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这时我却突然想起了那部“天书”,最后汉武帝没有得到那部天书而是被古蜀王带走了,那么那部天书是不是就藏在这个山谷中?
    一想到这里我也不禁有些激动起来,那天书可能是墨子和鲁班一生的精髓所著,如果能得到那部天书的话,要是拿出去那肯定是一个天价,就算是捐给国家,那得到的奖金恐怕也能把人数到手抽筋。
    第二十三章 千层洞
    好像是猜到我心中的想法,水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满目风情的白了我一眼,道:“你还真是一个财迷,难道你忘了,那古蜀王和天书可是藏在‘鬼殿’里的,你自信能找到那个地方?那可是人家汉武帝的大军都没有办到的事情。”
    我听后这才冷静了一些,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死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也是俗人一个,岂能放着这巨大的财富而不动心。我朝她说,事无绝对,汉武帝办不到的事不代表我们办不到,当初人家古蜀王虽然是残部,但肯定还有不少人,在占据地利的情况下,汉武帝大军攻不进去也是正常的。但现在不同了,古蜀王已经消失,估计他那些人也早就死光了,咱们要找得到已经成了无主之物,一个是抢,一个只是顺手去捡而已,意义和难度上可是大不相同的。
    “行,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不管是意外也好,有人刻意为之也罢,既然咱们已经来到这里,自然要进去看看,我也很好奇,这古蜀王究竟是谁。”
    “怎么?你对这古蜀王很好奇吗?”
    “呵呵,当然,在上学的时候我的历史学的还不错,我记得,古蜀国应该是在先秦的时候就已经灭亡了,为什么汉武帝刘彻却要攻打他们呢?难道古代还有两个古蜀国?”
    “或许是古蜀国的遗民后来又重新建立的政权,只是不被外人所知而已呢?”
    “或许吧。”
    那边的已将开始吵起来了,不用说就知道是刘青平和韩其伟,他们两人争吵的原因却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就为了那两座巨石鬼雕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韩其伟认为这两个鬼雕都是男的,而刘青平认为是一男一女,男的是鬼卒女的是夜叉,之后他又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一套搬出来了。两个人是争的脸红脖子粗,但最后谁也没有说服谁。
    “纯粹是没事找事。”我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理会他们,拎着我的背包,和水月一起走进山谷。
    这山谷像是一条长长的夹道,前后都是差不多宽,越往里走地面就变得越平坦,等我们走进山谷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真的很大,足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但是却显得很空旷,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们一直朝着山谷的深处走,等到了谷中的中心处的时候,刘青平突然指着最深处的位置感叹的道:“快看那里,现在大爷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花粉了,娘的咱们是到了花木市场了么?”
    我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顿时也有些震撼。在最深处的地方是一座并不算太高的山峰,但是面积却非常大,在谷中的这一面非常的平滑,整个山峰的一整面都开满了白色的花朵,乍一看去,就好像这是一座雪山一般。
    随着越离越近,我们很快发现更为奇特的地方,这些花朵的枝叶竟然也都是白色的,可以说除了白色完全找不到任何一点别的色彩。
    太奇怪了,花朵是白色的我们可以理解,可根茎和叶子也是白色的就让人无法理解了。而且这些花朵都是扎根于岩石之中的,但岩石却一点缝隙都没有,也就是说它们是直接从岩石中长出来的。它们的花朵每时每刻都在轻微的颤动着,一丝丝如同烟雾一般的花粉从中冒出升起,然后如同波浪一般朝着四周扩散。
    “这些花太古怪了,我怎么感觉它们好像是在呼吸啊?”刘青平口中嘟囔着,眼睛却不停的四处乱转,不知道究竟在寻找什么。
    的确,这些花动的非常有规律和频率,特别是那些花朵不时的轻微抖动一下,花瓣时而张开时而收拢,看起来真的像是在呼吸。
    植物本来就会呼吸,但是不论哪一种植物,都不会这么明显,因此我很想问一句,娘的这到底是植物还是动物?
    知道这是什么花吗?我问。众人都摇摇头,表示从来都没有见过从石头里长出来的花。而且那些花粉的作用很让人怀疑,一般的植物传播花粉都是为了下一期的生长,但我们无法想象它们怎么将种子埋进石头里又是怎么从石头里长出来,是多么强悍的生长能力才能将坚硬的石头当成肥沃的土地。
    我们直接朝着那山壁走去,等快到近前的时候才发现一些更加让人震惊的景象,在那些花朵的后面竟然隐藏着许许多多的石洞,因为被花朵掩盖再加上我们刚才离得较远所以才没有发现。
    这些石洞有大有小,大的足有数米的直径,而小的只有碗口大小,但是数量却是密密麻麻的数也数不清,一眼扫去到处都是,总数恐怕不下千个。
    “看来秘密就藏在这些洞里面,不过咱们该怎么走?”刘青平说道。两眼有些发直,看起来很烦恼的样子。不仅他烦恼,我们每个人都烦恼,这简直就是一个大难题,这么多洞口除了大小都是差不多的样子,谁知道该走哪一个。
    不过咱们这么多人也不会被这个问题所难倒,我们纷纷发表意见,最后总结出几个可能。我们找的是古蜀王的残部逃进了哪里,上面比较高的地方不太可能,所以应该是比较贴近地面的。再就是他们为了躲避追兵,应该会选择一个比较好走又比较宽大的洞口,这样的话,我们可选择的就不是太多了。
    最后我们选了中间一个比较宽大的石洞,这里正对着山谷入口,如果是我的话,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也会下意识的钻进这个石洞里。
    这些石洞看起来都是天然形成的,呈圆形,里面非常的光滑平坦,再加上石洞很宽大,所以走起来很轻松一点也不显得局促。
    但我们还是错误的估算了问题的复杂性,前进了大约百米之后,我们才明白外面那些石洞入口其实我们从哪个进来都一样。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许多的岔道,恐怕有几十个之多,有几个还露出一些光亮,我们顺着走去,很快便发现我们从另外一个洞口出来了。
    娘的,原来这些洞口的内部都是相连的,不信邪的我们又走了另外一条,结果还是一样,到了岔路口的时候,只要发现哪个洞口有亮光,一走就会从另一个洞口走出来。
    后来我们学乖了,不再找那些有亮光的洞口走,而是走那种显得非常幽深黑暗的洞口,这次我们没有再走出去,但却遇到更大的问题,这些岔路口好像永无止境一般,到处都是,而且以后洞口不仅仅只是平行的了,有的直接往上,有的直接往下,一眼望去,四面八方哪里都是洞口,将这里弄得跟一个巨大的迷宫一样,根本就分不清方位了。
    最糟糕的是我们在这石洞中转来转去,最后竟然迷路了,完全分不出方向也分不出位置,甚至最后我们走的是哪条路都不知道了。就好像这里是个大西瓜,被人用针全方位的穿了无数的小孔,人走在里面只看到到处都是路,不管怎么又仍然到处都是路,但是自己走到哪里,有没有走重路,以及这些路有没有尽头就全然不知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之前在河南太极墓的时候钻过一些石洞,但那里是以太极八卦为原型的,不管怎么走都会回归但中间的两个点,但这里明显不一样,不管怎么走都根没走一样,愁的不是没有路,而是路太多了根本就不知道该走哪一条。
    每个人都明白了,恐怕这里就是一处天然形成的迷宫,像这种迷宫是最难走的,因为完全没有丝毫规律,让人根本找不到它的破绽。
    “怎么办?要不咱们分头走?”刘青平满脸无奈的说道。
    我摇摇头,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这地方不知道究竟有多大,洞口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只要一分开,再找到对方的机会就很小了,就算是有人走了狗屎运走了出去,也根本无法通知其他人。而且一个人也太危险,现在咱们虽然没有碰到什么危险,但难保以后不会,孤掌难鸣的滋味可并不好受。
    “要不咱们就留记号?这样可以防止走重路,迟早会找到真正的路的。”
    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一个最原始的办法,但想想后我还是摇摇头,这里的洞口千千万万个,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可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耗着,两三天倒还能坚持下去,时间再长人就受不了了,迟早会发疯,不过在发疯之前我们最有可能的是被饿死在这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就在这里干着急,这样下去还没等饿死我就先疯了。”刘青平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这时,水月将嘴巴凑到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我听后心中不由一振,急忙朝他们几人问道:“你们谁的身上有银制的东西?”
    第二十四章 猜想与惊人的发现
    “银子?王佛你难道想抢劫?”刘青平疑惑的看着我。这没心的家伙,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又开起玩笑。
    “抢你个大头鬼啊,我是想弄清楚咱们的方向,这样还愁找不到路吗?”
    这个办法是水月提出来的,其实就是制作一个简易的指南针,我们几个大男人身上不会有这种东西,水月身上肯定也没有,我只好将目光投到郭盈盈和宋美婷两人身上。郭美美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指了指手腕和脖子说道:“没办法,都是金的,不知道有没有用?”
    我摇摇头,金子的质量太高了,我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宋美婷身上,她的表情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取下自己的一只耳坠递到我手上。“这是银的,你看能不能用。”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刘青平这个大嘴巴立马上来插话道:“咦?银的?这不是白金的吗?我说小美子,你看看你卖相这么好,戴着银子的东西不是掉价么!”
    宋美婷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明白她的心思,女孩家都是爱美的,但没钱的话也美不起来,所以便买点银子的首饰戴着,自己不说也很少人能认得出来,现在被拆穿了,自然感觉脸上无光。
    我摇摇头,爱慕虚荣可以,但要量力而行,如果没有那个实力的话,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回本来自己。但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来,毕竟她也是为了帮我们才会拿出来的,看刘青平还有再说下去的趋势,我赶紧打断道:“行了青平,你不懂就不要乱说,银子对人的作用可比金子还要多,它可是一种很‘敏感’的金属,对人体有害的物质可以轻易的监测出来,比如一个健康的人和一个病重的人都带着银制的首饰,健康人的首饰会越来越光亮,而病重人的首饰就会慢慢变成黄色,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更倾向于银制的首饰。”
    我把坠子去掉还给了宋美婷,然后将前面的钩子捏成针状,取出一瓶矿泉水,从中间剪断,里面留了一半的水,最后我将银针轻轻的放在水面上。
    但第一次并没有成功,银针很快的落进了水中,我只好又捞出来用布擦干进行第二次。直到第三次的时候,银针才终于漂浮在水面上,银针开始慢慢的转动,几分钟后才静静不动。
    每个人都大松了一口气,因为基本上可以确定已经成功了,银针的两头指着我们身前和身后的方向,那肯定就是南和北了。
    但很快又发现问题,这银针的两头都是一样大小,究竟哪边是南哪边是北?还是刘青平比较爽快,直接说道:“咱们就随便选一个方向的了,最起码咱们能走出这里,那也比闷在这里干着急要强百倍。”
    这倒是实话,所以我们便随便选择了一个方向,中间我们又用这种方法尝试了几次,在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走了出来。是的,我们又走出了石洞,外面的景色没有什么变化,唯一变的就是天色再次黑下来了。
    “看来是我们选错了方向,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们已经找到方法了,等明天我们再进去,肯定能走到最深的地方。”阳云轻笑着说。他看起来很轻松,好像一点也没有为面前的事感到烦恼,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担心还是装出来的。
    我们在山谷外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八个人再次钻进石洞,原本以为这次肯定能成功走到最深处的,可让人没想到的是,我们一直照着一个方向走,而最后竟然又走回来了。
    不死心的我们又走了一次,可结果还是一样,我们一直按照指针的方向走,为了区分还在指针的一头做了一个记号,可这样依然没用,不管我们怎么走,最后都会重新走出石洞,好像这里拒绝任何东西入内一样。
    这可吧我们所有人都难住了,七个知识分子再加上水月这个经验丰富更为聪明的人都无法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指南针肯定是又作用的,不然一开始我们也走不出来了,但既然有作用的话,为什么我们一直往反方向走,最后还是走回来了呢?
    刘青平转了转眼珠,说道:“你们看是不是这样,我以前好像看过一篇记载,里面说了这样一个事情,在地球上有许多未知的空间,比如四维空间或者虚数空间等,其中有一种空间,里面是没有方向的,就算有方向也是单个的,也就是说在那里面不分东西南北,只有前后左右,你们说那些石洞里面会不会就有这样一个空间呢?”
    “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空间,既然没有东西南北和方向的话,那怎么还可能形成空间,这两者可是相互依托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科学家说的,有的虚数空间里的时间是停止的甚至是倒流的,有的空间里,是一步千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你说的却行不通,像那种虚拟一般的空间,就算真的有也肯定有些特别的地方,可是我们一路走下来都非常正常。而且从银针上看,是可以分辨出方向的,不然我们也走不出来。”
    “要是,那里面只有一个方向呢?比如只有一个南方,我们在这些石洞里走了一段路就进入了那个空间,方向上突然变化了但我们自己却不知道,而在里面我们不管怎么走都一直是朝南走的,所以我们最后才会走出来。”
    他说的还真有这种可能,就像在太极墓中一样,我和胖子进入了一个虚拟空间,那是一个根据真实景象虚构出来的一个空间,在里面时间是停止的,如果说这里有一个没有方向的空间,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想想后我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既然是虚数空间,哪里是说进去就进去说出来就出来的,而且,当初的古蜀王已经进去了,却没有再出来,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既然不是虚数空间的话,那会不会是有人在这洞里的某个位置弄出了一个磁场?”
    “这也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应该早就发现了,银针在靠近磁场的时候会失去控制,而且它如果改变方向的话我们也能发现,所以基本可以排除这一点。”
    接下来每人都提出了一些可能性,但最后都被排除了,足足商量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也没有得到什么结果。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汉武帝的大军都拿这里没办法了,他们也根本就找不到正确的路。同时又让我感到好奇的是古蜀王是怎么找到路的呢?看那谷口的两座巨大石雕,他们在确定安全之后曾出来过,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两座石雕的存在了。
    我看向水月,发现她正在一边出神的盯着那开满花朵的崖壁。心中好奇我走过去,还没等出口问,她便说道:“可能,这座山是活的。”
    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她说的是活火山之类的,等意识到她的意思后,不由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活着的山?我宁愿相信这山是从天上飞下来的也不愿相信这山是活着的。
    “小月,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只是一座山而已,仅仅一座山而已,怎么可能是活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以前也一定无法相信死去的人还会再动吧?无法相信这世上还有那么多诡异的事情吧?”
    “那,那不一样,人本来就是活的,或许是神经还没有完全僵化死去,所以才会在短时间内拥有活动的能力。”
    “那死去几千年的人呢?人的神经能持续几千年不僵化腐烂吗?”
    我无言以对了,她说的很对,但对于活着的山峰我还是有种无法接受的感觉,因为这完全脱离了我已经固定的观念,也超出了我的认知,让我从心底不愿意相信。
    “其实要证明这一点很简单。”水月看着我轻笑一声,然后拉住我的手。“你跟我来,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她带着我直接走到那崖壁跟前在一棵花前停下来,然后从包裹里掏出一个小锤子,在花的根部轻轻敲打起来。她做的很小心,好像怕损坏了花朵一般。
    很快她停下动作,朝我看了一眼。我蹲在她旁边,顿时便震惊的发现这花朵根本就没有根,它们是直接从石头上长出来的,或者说它们的根其实就是石头。怎么可能!水月的话竟然成了现实,这座山真的就是活的,它像植物一样活着,这些花便是它开出来的花朵。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水月不由轻笑出声。“很难想象吧?其实我也有些无法相信,可是我们却走不进去,又找不到原因,我只能想到这种可能。其实我们早应该想到,这些花太可疑了,它们凭什么生长?又凭什么繁殖?现在看来,它们根本不用繁殖,只要这山不死,它们就不会消失。”
    第二十五章 活着的山
    “那些花粉又有什么作用?这座山的意图是什么?”
    “山也有情绪,它讨厌别人打扰自己,所以便产生那些花粉,为的只是不让别人靠近自己。但这对于一些人来说根本没用,但它只有这种办法,毕竟它只是一座山,它没有大脑,只能有这种本能的反应。”
    “你的意思,这许多的山洞也是它有意而为之的喽?”
    “应该吧,它建造了一座大迷宫,想必也同样是为了阻止人靠近,它在保护自己,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有自己最**的秘密,它们都会用某些方法来保护自己的秘密。”
    我苦笑一声,这种言论实在有些荒诞,但是我却信了。其实这种事情我见过的已经不算少了,秦岭的巨型鬼槐,南岭的会自己走的树林,都是一种非常诡异的现象。唯一不同的是那原本就是有生命的东西,但山峰却是死的,现在有一座活着的山,的确让人很难以相信。
    我说。我们现在该怎么找到进去的路?难不成还要跟这座山商量?
    这话只是随口说说,但水月却点了点头,她说道:“我们得找到当初古蜀王进去的办法,他肯定是用了某种特殊的方法所以才能进去,甚至在这里自由出入,那个方法一定是得到这座山峰的承认。”
    这可能吗?我有些丧气的感觉。古蜀王距离现在有近两千年的历史了,就算他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也应该被这漫长的历史所掩盖了。咱们怎么找?总不能掘地三尺将整个山谷和山峰都搜查一遍吧,就算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也做不完啊!
    我刚发完牢骚,却看到水月一点也不着急,嘴角挂着笑意,时而看看我,时而望着天空,一副很悠闲的样子。心中不由一动,难道她想到办法了?不过看她这副样子,脑袋里肯定又有什么鬼主意了,而且肯定是针对我个人的。
    “这个,小月,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哈,那个,你在想什么?”看她这样我头皮就有些发麻,其实我很不想挑起话题,但我如果不说话的话,我估计她那个主意能烂在肚子里,她就是这么一个人。
    “在想你呗!”她说。
    “想我?想我什么?难道我那里有些不对劲?”
    “呵呵,是不对劲,很不对劲。你说外公和我外婆为咱们安排的这场婚事,怎么就我一人剃头的担子一头热,你好像完全不在意。你也快三十岁的人了吧?我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老男人还有什么好讲究的?给你一个老牛吃嫩草的机会你就一点也不动心?”
    她话说的很直白,但话题扯到这上面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其实我自己也感觉奇怪,要说水月,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大美人,但她和水灵长得太像了,面对她我总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更重要的是我心中还有一根刺,一想到这根刺,我对任何女孩都没有兴趣了。
    聪明的水月又怎么能看不出来呢,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又在想何飘雪了?你应该明白,就算她还活着你们两个也是不可能的,她是我外婆的女儿,也是我的小姨,虽然我外婆和外公最后没有在一起,她仍然算是你的长辈,再加上何涛的存在,他与外公以及我外婆之间的矛盾,你自问你们两个还有机会吗?”
    她说的我何尝又不明白呢,其实这个念想也早已经断了,但每每想起还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其中有无奈也有责怪,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非要等到心中有些感觉的时候才让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诞不经?
    可是我又能怪谁?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发生了错误的事情,我又能怨谁?我只能在心中给自己找点安慰,这是命运的捉弄,人怎么能对抗命运呢,还是收起自艾自怜的想法当做是做了一场梦吧!
    “算了,你怎么想是你的事。外婆说得对,鸟儿飞的再高也总有疲倦的时候,也总有落地的时候,到时候再说这些在你看来没有什么意义的事吧!”
    “这么听你外婆的话?你受你外婆思想的毒害太深了。”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没想水月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落寞起来,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外婆,外婆她太可怜了,人前光鲜,可谁又知道她心中的痛苦呢!一个女人,最大的理想不是有多么的风光,只是想找一个疼爱自己而自己又爱他的男人,再生两个孝顺的孩子,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而已。但是,外婆她却没有实现自己的愿望,心中埋藏的只是后悔与痛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