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冷灝料到楚曦肯定會來找他,但沒想到他的電話來得那麼快。
接到楚曦電話的時候,冷灝剛剛跟美國總部開完視頻會議,老王董雖然讓他的女婿秦簡暫時回總部,但顯然並沒有放棄,還在通過董事會向冷灝施加壓力。
鈴聲持續的響著,冷灝望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某個熟悉號碼,皺眉按下通話鍵。
“Hi,灝……”電話那頭的男子聲音跟從前一樣富於磁性,充滿蠱惑人心的力量。
冷灝時隔五年後聽到那一聲親暱的呼喚,一時有些怔忡,但旋即清醒過來,冷冷的道:“楚總還是叫我冷灝吧,您打電話過來,不知有甚麼吩咐?”
“就算分手了,還是可以做朋友吧,你又何必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呢?”楚曦的聲音竟然有些委屈。
冷灝忍不住冷笑起來:“楚曦,別玩花樣,你到底想做甚麼?”
“哈,說話還是這麼一針見血啊!”楚曦笑起來,聲音越發的溫柔,“沒有甚麼,我只是想幫你。”
“幫我?你離我遠一點,就算幫我大忙了。”冷灝毫不客氣的說道,“沒別的事,我就掛了!”
“別掛別掛!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煩,凌雲的董事會給你壓力,你在公司被排擠,有人想趁機取代你的位置,只不過客戶還在你手裡,所以他們才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如果在這個節骨眼,失去了ZA這個最大的客戶,你說會發生甚麼事?”
“你在威脅我?”冷灝一下子沈下臉來,聲音冷得要掉冰渣。
“你別誤會,我真的是想幫你。有我的支持,你一定能坐穩凌雲的第一把交椅。”
冷灝深深的呼吸,壓抑著胸口的怒火,他很想摔電話,但不得不承認,楚曦抓住了他的弱點,這個節骨眼上,他還真不敢得罪ZA這個佔公司業績四成的最大客戶。
楚曦見冷灝不說話,知道他已經想明白了,便趁機道:“週五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這……”冷灝沈吟。
楚曦聽出他的猶豫,不禁笑起來:“別誤會,不是單獨請你,我還邀請了Jacky、Tommy等好幾個老同學,這是我畢業後首次回國,想跟大家好好聚聚,你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吧?”
聽到說還有其他同學參加,冷灝才放下了心,想來眾目睽睽之下,諒他楚曦也不敢玩甚麼花招吧?
“OK,我會來。”冷灝終於答應下來。
齊嘉言感覺最近冷灝越來越反常,白天比從前更加冰冷無情,而到了晚上,就像變了一個人,淫賤得連最風騷的MB都比不上,纏著他做了又做,慾望強烈得驚人。也虧得齊嘉言年輕力壯,精力充沛,不然真是會吃不消。
讓齊嘉言擔心的不只是冷灝對於性的需求越來越大,而且是玩得越來越重口,普通的捆綁束縛、言語調教已經不能滿足他,他幾次三番央求著齊嘉言用鞭子抽打他,暴力侵犯他,把他蹂躪得淒慘不堪,他才能得到高潮和滿足。
雖然齊嘉言也從施虐中獲得快感,但每次完事後,看著那具原本潔白無瑕的軀體上布滿鞭打和掌摑的虐痕,青青紫紫的淤痕,高高腫起的鞭印,交錯密布在白皙如玉的身體上,觸目驚心,讓齊嘉言心疼不已。
他知道冷灝承受著董事會施與的壓力,可能還有別的心事,可是不管怎麼問,明問還是暗探,冷灝總是不肯吐露心事,這讓齊嘉言十分鬱悶。兩人床事越來越和諧,但心卻好像離得遠了。
【简体】
冷灏料到楚曦肯定会来找他,但没想到他的电话来得那么快。
接到楚曦电话的时候,冷灏刚刚跟美国总部开完视频会议,老王董虽然让他的女婿秦简暂时回总部,但显然并没有放弃,还在通过董事会向冷灏施加压力。
铃声持续的响着,冷灏望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某个熟悉号码,皱眉按下通话键。
“Hi,灏……”电话那头的男子声音跟从前一样富于磁性,充满蛊惑人心的力量。
冷灏时隔五年后听到那一声亲昵的呼唤,一时有些怔忡,但旋即清醒过来,冷冷的道:“楚总还是叫我冷灏吧,您打电话过来,不知有什么吩咐?”
“就算分手了,还是可以做朋友吧,你又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楚曦的声音竟然有些委屈。
冷灏忍不住冷笑起来:“楚曦,别玩花样,你到底想做什么?”
“哈,说话还是这么一针见血啊!”楚曦笑起来,声音越发的温柔,“没有什么,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你离我远一点,就算帮我大忙了。”冷灏毫不客气的说道,“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别挂别挂!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烦,凌云的董事会给你压力,你在公司被排挤,有人想趁机取代你的位置,只不过客户还在你手里,所以他们才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失去了ZA这个最大的客户,你说会发生什么事?”
“你在威胁我?”冷灏一下子沉下脸来,声音冷得要掉冰渣。
“你别误会,我真的是想帮你。有我的支持,你一定能坐稳凌云的第一把交椅。”
冷灏深深的呼吸,压抑着胸口的怒火,他很想摔电话,但不得不承认,楚曦抓住了他的弱点,这个节骨眼上,他还真不敢得罪ZA这个占公司业绩四成的最大客户。
楚曦见冷灏不说话,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了,便趁机道:“周五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这……”冷灏沉吟。
楚曦听出他的犹豫,不禁笑起来:“别误会,不是单独请你,我还邀请了Jacky、Tommy等好几个老同学,这是我毕业后首次回国,想跟大家好好聚聚,你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吧?”
听到说还有其他同学参加,冷灏才放下了心,想来众目睽睽之下,谅他楚曦也不敢玩什么花招吧?
“OK,我会来。”冷灏终于答应下来。
齐嘉言感觉最近冷灏越来越反常,白天比从前更加冰冷无情,而到了晚上,就像变了一个人,淫贱得连最风骚的MB都比不上,缠着他做了又做,欲望强烈得惊人。也亏得齐嘉言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不然真是会吃不消。
让齐嘉言担心的不只是冷灏对于性的需求越来越大,而且是玩得越来越重口,普通的捆绑束缚、言语调教已经不能满足他,他几次三番央求着齐嘉言用鞭子抽打他,暴力侵犯他,把他蹂躏得凄惨不堪,他才能得到高潮和满足。
虽然齐嘉言也从施虐中获得快感,但每次完事后,看着那具原本洁白无瑕的躯体上布满鞭打和掌掴的虐痕,青青紫紫的淤痕,高高肿起的鞭印,交错密布在白皙如玉的身体上,触目惊心,让齐嘉言心疼不已。
他知道冷灏承受着董事会施与的压力,可能还有别的心事,可是不管怎么问,明问还是暗探,冷灏总是不肯吐露心事,这让齐嘉言十分郁闷。两人床事越来越和谐,但心却好像离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