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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琇瑜心里再一次庆幸她一直坚持每日搜查景仁宫正殿,让孙嬷嬷安排人严防死守虽然终于防落给人偷走了玉镯到底防住没让人将这些毒药放到景仁宫。
    只是这样的环环相扣还一箭双雕的阴谋会是德贵人一个策划的吗?现在的德贵人可不是几十年后成长起来的德妃,难道她现在有这样的城府心计吗?或许是背后还有推手?
    “可是你的东西?”康熙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敬嫔却没有回答他,被刺激和惊吓过度的敬嫔昏过去了。
    她若不昏倒倒是还能为自己辩解,可她这一昏过去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幕后主使人就是她了。
    “万岁爷,求您给奴婢做主,给小阿哥做主啊……”
    德贵人的哭声再次适时的响起,声音不大也不凄厉,但却众人安静的情况下却非常明显。而且她的哭声非常动听,深深浅浅的听入耳中并不让人厌烦反而心生怜惜。尤其是她一手捂着心口伤得极是悲伤,一副慈母悲子的画面活现眼前。
    不过就算她哭得再伤心再凄美,落在在座的妃嫔眼中便是她在装可怜借子邀宠,琇瑜也一旁看着,这样收放自如的眼泪,哭还能保持妆容,琇瑜是自愧不如。
    事情终于因为敬嫔昏迷不醒而中止了,琇瑜领着抱着她首饰匣子的云棠从永和宫出来时已经快到午夜了,坐上肩辇琇瑜疲惫的揉了揉额角。
    沉下心将今晚的事情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发现在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是德贵人,不,是德贵人的小阿哥还有敬嫔,最大的受益者是德贵人,这一些阴谋陷阱最后的得益者是德贵人。
    德贵人乌雅氏终于借这今天的这一出戏重新进了康熙的眼,只怕离复宠之日也不远了。
    她一直关注敬嫔,自然‘看’到敬嫔见到那些秘药时不敢置信的表情,这就说明那些秘药不是她的。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被人栽赃了。如此想来这一出极有可能是乌雅氏独自一人自导自演的戏,若真是如此,再想到那些秘药,看来乌雅氏的目标就是敬嫔;而她只不过乌雅氏利用她的敬嫔的封号同音而设陷阱顺带想拉下她。不管能不能将她拉下来,敬嫔绝对是跑不了。
    这一局看似简单,但是单单从她宫里不知不觉偷出玉镯就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事情,所以即使心里如此猜测,但是琇瑜还是不敢确定,到底是乌雅氏一个设计的还是背后还有推手。
    不过不管如何她都决定要提高对乌雅氏的重视,假如是乌雅氏让人偷了她的玉镯那就说明她对乌雅氏的监视还是不够,看来有些事得重新安排了。
    回到景仁宫,让宫人侍候清洗后琇瑜并没的立即就睡,而是放出神识盯着永和宫,不过结果是让她失望的,康熙竟留了好几位老嬷嬷在永和宫。被人盯着就算德贵人想做些什么也不可能。
    盯了永和宫小半个小时,琇瑜转整个后宫,如此一翻查下来,竟没有听到一点与设此局有关的事情,但是听了不少幸灾乐祸或者是遗憾她没有被拉下遗憾感言,其中今天对她落井下石的荣嫔和安嫔为最。看来敬嫔在后宫得罪的人真不少,当然想要她郭络罗氏·琇瑜倒台的人也不少。
    敬嫔已经算是被定罪了,无子又无宠敬嫔此次是再难翻身了。不过康熙到底顾忌敬嫔是满族贵放章佳氏的出身及她背后的家族势力,第二天一早康熙就下旨对敬嫔的处置,不过也仅是下旨将敬嫔禁足在永和宫正殿,没有旨意不得外出,而且是没有期限的禁足。
    ☆、假慈母毒虎食子
    从承乾宫请安回来,一直路上琇瑜有些心不在嫣,随意搭在椅把上的右手腕间空空的并没有带那血玉镯。
    那对血玉镯已经被她放到了箱底压箱压了,当然是康熙赏赐的对那。至于被偷走的那只,她在空间里找了一块普通的血玉自已雕了一只去将那只换了回来,然后压箱底去。已经被别人动过的东西她是不会再戴的,更别是被人拿来当过赃物的东西,她只觉得晦气!
    回想起刚刚在承乾宫佟贵妃宣读了康熙对敬嫔禁足的旨意时,后宫妃嫔虽然脸上一脸痛惜眼睛里却是掩不住的欣喜和幸灾乐祸,琇瑜再次生生的感觉到这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稍有不慎就会跌得粉身碎骨的地方。
    琇瑜不禁想若她没有空间,空间里没有血玉,或者说她当初没有为了一时方便而将仙宫里能用的得上的东西都移到了小楼,又或者她没有因为看不上康熙赏的血玉而特地亲自用珍贵的玉血亲自雕了那对玉镯戴,那她是不是也会同敬嫔一样被人栽赃而无力反驳,那现在被永久禁足的会不会不仅是敬嫔还有她。
    想些琇瑜不禁不寒而栗,她不能再因为自己会些修真手段和有空间这样的外挂而自负,她应该更小心谨慎,小心谨慎防备后宫妃嫔及一切阴谋。
    琇瑜远远就见染绣在宫门口似乎在等她,才下辇染绣立即迎上来。
    “出了什么事?莫不是小阿哥小格格?”
    一想到可能是孩子琇瑜立即惊慌了,景仁宫的宫人经过孙嬷嬷和安存福的调教最守规矩不过,没什么特别的事染绣是不会在宫门口等她的。
    想到昨晚永和宫的事,想到那偷玉镯的人还没查出来,虽然昨天回到景仁宫后琇瑜已经吩咐孙嬷嬷和安存福(之前有提过的,景仁宫的太监总管。)安排宫人十二时辰不离的守着孩子,毕竟她可能时时刻刻在孩子身边。但即使这样子她还是不放心。不将那钉子揪出来,她是寝食难安。
    所以在宫门口看到染绣时她才会担心孩子。
    “不,不是的,娘娘放心,三个小主子都会好。是梁公公来了,梁公公已经来了好一会了,正在殿内等着娘娘呢?”
    听到不是孩子有事琇瑜提着心瞬间放了下来,不过梁九功来找她有什么事?而且还在景仁宫等她,后宫哪个妃嫔能有这个福气让乾清宫的内廷总管等。
    不过梁九功来找她有什么事?昨天事她已经证明自己的清白,难道是她昨晚换掉的那支玉镯被发现了,不可能啊。琇瑜边快步回正殿心里边揣摩。
    “让梁公公久等了。”琇瑜扬着温婉柔和的浅笑。
    “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这得怪奴才竟忘了娘娘要去请安。”对于靖嫔娘娘梁九功可不敢托大。
    “不知道梁公公来寻本宫有何事?莫不是万岁爷有什么吩咐?”琇瑜越来越琢磨不透康熙时不时让人意料之外的想法。
    就像特旨让成嫔进宫又专宠成嫔半个月这事,琇瑜都不知道康熙是真心宠爱成嫔还是故意将成嫔竖成把子。若是真心宠爱吧,他明明知道后宫最忌专宠他还这般,若说不是真心把他又确确实实是专宠了成嫔半个月而且让人护着成嫔。若不是琇瑜总是时不时‘看’后宫都不知道康熙也在成嫔身边埋了钉子。
    “万岁爷有赏赐给娘娘,先前万岁爷赏赐给娘娘的玉镯不是让人给污了么?万岁爷亲自挑了对新的给娘娘。娘娘看可是喜欢!”
    梁九功一脸恭恭敬敬的笑容多少有些讨好的意思。不讨好不行啊,这位可是万岁爷上了心思的。一想到万岁爷早朝之前特地去私库取了这对已经放置了很儿的紫玉镯,亲自交代让他一早送到景仁宫来,梁九功就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办这事。为紫玉镯可是万岁爷亲政不久就进贡上来的,万岁爷一直放着甚至都没想过要赏给元后或是佟贵妃,可现在万岁爷偏偏赏给了靖嫔,这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
    其实康熙之所以选这玉镯是因为昨晚的事心里有一点点愧疚,当然也是因为看到琇瑜如脂皓腕有种感觉觉得这紫玉比血玉更适合琇瑜。
    跟着梁九功一起来的太监忙将放着玉镯的金色托盘奉上。
    琇瑜亲自打开那雕刻精致的小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对透明色镶艳紫色的玉镯子,一对在她打开盒子时竟闪过一道物殊紫光的玉镯。
    琇瑜心里登时揿起了惊涛骇浪,竟然是,竟然是,没想到凡间竟然会有……
    这对紫玉镯和与之前的血玉镯不同,之前的血玉镯在凡间算得上稀世珍品,可这对紫玉却根本不是凡间会有东西,这是修真界才给炼制的储物镯。若不是她为了以防万一以指尖的灵力扫过玉镯引起玉镯灵气闪动还真发现不了这对玉镯竟是储物镯。
    天啊,康熙竟然将这凡间绝无仅有绝世珍宝赐给她,这下子她和康熙之间的困果结大了。
    “娘娘可是喜欢?”梁九功见靖嫔盯着那玉镯竟没有拿起来看的意思,担心靖嫔不喜欢。或是靖嫔不喜欢他回去怎么回话。虽然他心里认为万岁爷赏的东西谁敢说不喜欢!
    “额?没有,本宫非常喜欢。本宫想等……”琇瑜小脸浮起淡淡的红霞。
    琇瑜自然听出梁九功的意思,不过这玉镯是康熙赏的,这东西她得康熙亲自给她戴上才能成为她的东西。
    梁九功一见琇瑜不好意思脸上还浮红晕,顿时心里乐了,他也猜出了靖嫔的意思。之前那对血玉镯可是万岁爷亲自给靖嫔娘娘戴上的,靖嫔娘娘想来还是那个意思。
    “娘娘喜欢就好,奴才出来也久了得回去侍候万岁爷了。”
    琇瑜忙暗示安存福给了赏并且代琇瑜亲自送梁九功等人出去。
    琇瑜看着安放在梳妆台上的紫玉,不禁头痛,这若是凡玉她还能有几分喜爱,或这是连在修真界都珍贵的储物镯琇瑜就觉得烫手。虽然她的空间里不缺少储特法宝,可是这两样却有不同的意思。
    算了,不想了,等康熙什么时候来她这再说吧。
    傍晚乾清宫那传来消息,康熙翻了佟贵妃的牌子。如此琇瑜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或是嫉妒。
    毕竟康熙已经宠了成嫔半个月了,第一个如果翻的不是佟贵妃的牌子那就在打佟贵妃的脸,若翻了其他妃嫔的牌子虽然更显恩宠,但那绝对是在拉仇恨,而且直接的佟贵妃对上了。
    接下来几天康熙先是在佟贵妃那宿了三天接着翻的的是钮祜禄氏庶妃的牌子,当然这是意料之中,毕竟后宫妃嫔两位高出其他人一大截。接下来妃嫔们争的是排在钮祜禄氏庶妃之后的第一位。
    不过这些都和琇瑜没关系,她这些天都在忙着揪景仁宫里别的妃嫔的钉子和监视德贵人。
    不得不说德贵人闹的那一出还是非常成功的,至少才几天康熙已经在白天的时候去过她那两回,她这也算是复宠了。
    这天康熙照旧是宿在钮祜禄氏庶妃的延禧宫,琇瑜照常放出神识监视德贵人。、
    果然在小阿哥体内的毒素被御医压制之后,康熙临时高去永和宫的老嬷嬷也离开了,这天夜里等了好几天的德贵人终于有异动了。
    ‘盯’了这么天,德贵人几乎每天都亲自哄小阿哥睡觉,看到她一脸慈爱的样子,琇瑜几乎都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是不是错了,那晚见到德贵人得意的表情是自己晃花了眼看错了。德贵人这一副慈母的样子怎么也不像为了争宠利用孩子,给孩子下毒的女人。
    “儿子啊,别怪额娘狠心,你的命是额娘给的,既然你注意是活不长长不大的,那就为额娘和你的弟弟们做点事吧……”
    德贵人一直抱着小阿哥小声嘀咕,若不是琇瑜用的神识根本听不到她的在说什么。听德贵人絮絮叨叨的念了好长时间,琇瑜心里的惊涛骇浪根本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之前的猜测被证实了,证实了她直觉猜测的准备,或是这样琇瑜并不高兴。德贵人给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在她看来孩子就是母亲的心头肉,即使再偏心的母亲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或许害死自己的孩子。可是德贵人却颠覆了她一直的认识。
    这个女人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竟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舍得下毒毒害,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这完全是没有人性的人。
    任谁都没想到乌雅氏这个假慈母,竟然是食子的毒虎!!
    断着德贵人断断的低语和她报怨的设局失败的事情,还有交代宫人办的事,琇瑜终于清楚了那晚的事完全就是德贵人一手导演的,她和敬嫔倒霉的成了她陷害的对象,成了她往上爬的垫脚石。
    自知道了德贵人阴毒冷血的手段和毒局之后,琇瑜一直无法忘记自己在永和宫‘看’到的听到的那些话,看到的那些事,那个陌生完全不认识的乌雅氏。她不得不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防备乌雅氏,即使她只是个贵人,在她不能结果乌雅氏性命的情况下她只能防备她。
    有一件事她一直瞒着没有用,现在看来不能再托下去了。唤来孙嬷嬷琇瑜仔细的吩咐自己的计划。
    “娘娘是说尹贵人!!竟有这样的事!!”孙嬷嬷非常惊讶,娘娘竟然知道这样隐密的事情。
    “没错,就是尹贵人,嬷嬷你想法办让下面的人将这消息透露给尹贵人知道。这样的仇想来尹贵人是不会不报的。”琇瑜已经可以想像出尹贵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时发狂扭曲的表情!
    ☆、拒乌雅扶通贵人
    让琇瑜有些意外,康熙竟然在钮祜禄氏庶妃之后翻她一牌子,她原还以为康熙会翻惠嫔的牌子呢,毕竟惠嫔那养着康熙最年长的五阿哥。
    虽然还是有些招眼,不过在后宫哪个女人不被嫉恨哪个女人不嫉恨人,这至少证明她得宠,琇瑜坦然接受。在这后宫太得宠了活不长,不得宠活不下去,反正无时无刻都得与人斗,她早已经学会不惧。
    晚膳过后,琇瑜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灵泉澡之后倚在凉榻上边看书边等康熙来。
    康熙没让人通报直接进殿,不知不觉中康熙似乎有了这样的习惯,每次到景仁宫琇瑜着都没有叫人通报就直接进来。正是因为如此,康熙才会在不经意间看到不同的琇瑜,给孩子读书时的认真,照顾孩子时的慈爱,休息时的慵懒,看书时的惬意,训诫宫人的严厉,打盹时的可爱,休闲时让的嫉妒的悠哉。
    今天康熙进时来就见一穿着一身粉蓝色常服的琇瑜正随意的倚躺着惬意的看着书,这舒服惬意的模样让赶着批了一下午奏折的康熙非常嫉妒,非常不爽。
    “你倒是悠闲。”康熙突然伸手扯掉琇瑜正在看的书,将琇瑜吓了一跳,他却撩袍坐在琇瑜身边,“朕看这后宫就数你最会过日子。”
    看到康熙琇瑜忙要起身行礼却被康熙给按下了“不必了,就坐着和朕说话。”
    好在景仁宫的宫人和梁九功等人都知道两位主子私底下相处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康熙一进来他们就立即退出去了。
    “万岁爷吓了臣妾一跳呢,臣妾本就只是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子,有万岁爷养着臣妾有什么可操心的。”就两人琇瑜孔型不矫情,反正两人私下相处都很自然,琇瑜拍了拍胸口娇嗔的报怨但声音听起来更像撒娇。
    此时两人似乎都忘了永和宫那夜的怀疑与复杂,谁都没有再提起还是和以往一样相处。
    “可不就朕养着你么,你倒是心安理得。”不否认听琇瑜这话康熙心里很舒服。
    “万岁爷可是臣妾的夫君,养臣妾是最该不过的,臣妾自然是心安理得。臣妾能过这样安定的日子还要谢万岁爷呢,没有万岁爷治理天下太平……”见康熙绷起脸,琇瑜讨好的拍康熙的马屁。
    不过再看到康熙还带着疲惫的面容琇瑜下了榻站在康熙身后给她揉捏按摩,当然皇帝也不易,这身上的肌肉就都紧成这样了。
    “公事是忙不完的,万岁爷也要适量要多休息才是,每次见万岁爷这般劳累,臣妾心疼不已呢。”灵力运至掌间,随着琇瑜的动作渗透康熙绷紧的肌肉。
    “就是这,再使点力,嗯……很舒服……”不得不说靖嫔这手艺在后宫是独一无二的,其他人都比不上。这也是他每次觉得太累了时便想到景仁宫来的原因。
    一个按摩一个闭着眼睛享受,屋内静静的只有两人时深时浅的呼吸。过了许久,康熙觉得轻松了许多,不过却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却问道。
    “朕瞧那天你挺镇静的,你怎么知道那只玉镯不是你的。”
    那玉镯也是他亲自挑的,第一眼看到那玉镯他也认为那就是他赏给靖嫔。可是靖嫔当的表现却是让他怀疑,虽然靖嫔自从有了孩子后性子变得温婉多了,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还寻那般镇定,尤其是在有证物的情况,她镇定得完全不像她本性。
    皇帝本性多疑,虽然后来他亲赏了一对玉镯补偿了靖嫔,但是那天靖嫔的反应犹如哽在他心里的一根刺,所以才有这一问。
    “这倒是件巧事,那玉镯臣妾事有些时间没带了,不过偏偏不那天臣妾又想戴那玉镯,可偏巧了臣妾左腕上被臣妾自个不小挠破了一点皮,怕事带玉镯硌着疼就只带了右手。
    臣妾看到那玉镯时开始也以为是自己,毕竟太相似了,不过臣妾想起早上臣妾还将那玉镯放在首饰匣里,如何也不可能跑到永和宫来。所以臣妾猜那玉镯应该不是臣妾的。既然不是臣妾的,那就明那事与臣妾无关,臣妾自然也就不紧张了。”说着还撩起左手的衣袖,露出刚脱结痂还留有一块手指面大小的粉红痕迹。
    “这事你怎么看?”康熙突然想知道琇瑜的看法。
    “臣妾哪有什么看法,只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栽了回赃,虽然最后臣妾也证明和臣妾无关,可心里就是不舒服。”琇瑜也不怕康熙不悦,直接将心里的想法说了来。
    她可没自信可以在康熙面心耍心眼,再者以她对康熙的那么点了解,知道有些时候说实话比虚得更得康熙的意思,即使那些实话不太好听,但在康熙听来总比欺骗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