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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顶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137节

      “许总,蔚蓝跑到公司来了,闹着要找您!”小助理向我汇报道。
    我放下手机,心里的情绪还未平静,听到蔚蓝居然跑来找我,我第一反应是裴珩没做到答应我的事。
    “我知道了。”我语气微冷,“让她上来吧。”
    “是。”小助理出去了,我则是在办公室等着蔚蓝的到来。
    几分钟过去了,我没等到蔚蓝,小助理倒是又进来告诉我,“许总,她又走了。”
    我皱皱眉,这是疯了吗?
    不过她不来更好,我正好省了事。
    晚上,邓晶儿她们几个八卦精约我出去吃饭,当然,邓晶儿是不能出门的,所以叫我们三个去她家里吃饭,我忙完了工作便赴约。
    今天的主要话题还是围绕着裴珩他们的事,尤其是邓晶儿,全程都非常激动。
    “那个陶雪真的心思歹毒啊,意意,她要是还活着,肯定比蔚蓝难对付多了!”邓晶儿吃着月子餐,感叹道。
    我吃着饭,只是笑了笑。
    陶雪确实够厉害,裴珩今天发的是陶雪生前的日记,上面清楚地记录了她曾经有严重的抑郁症,而且有强烈的轻生念头。
    从日记的日期来看,那时候她还没有认识裴珩。
    最重要的是,日记里还记录了裴珩和陶雪提出了分手,并且给出一大笔补偿,而陶雪收下了钱以后,再度想不开去寻死。
    “我要用我的死来诅咒裴珩和那个女人,以后他只要想起我的死,就会对那个女人感到厌恶憎恨,他们永远不会幸福!”
    从这段话就看得出陶雪的恶毒,她甚至要用生命来让裴珩愧疚一辈子。
    她确实比蔚蓝更狠一些,她如果没有抑郁症,没有选择轻生,那么绝对有办法把裴珩抢回去。
    现在舆论风向已经变了,之前还在骂我和裴珩的人,现在又开始骂陶雪心狠,隐瞒自己有抑郁症,接受了分手和赔偿,然后又用死来诅咒别人,听起来都觉得可怕。
    我很好奇裴珩是从哪里找到的日记?
    “意意,碧池蓝没有找你麻烦吗?现在裴珩把她给甩了,她十有八九又要怪你,毕竟三观摆在那里。”邓晶儿担忧地问。
    我摇摇头,“没有,不过她来过我公司,只是没有见到。”
    欧阳甜提醒我,“那你要注意点,她很可能狗急乱咬人。”
    我当然知道,况且蔚蓝背后还有一个何晚娇。
    她女儿当初死亡的真相被人揭穿,现在一堆人骂陶雪,何晚娇心里绝对有怒火,只是理亏,暂时无法发泄出来。
    “意意,要是有什么问题一定要找我们,我们不会袖手旁观的,不要自己硬撑,知道吗?”李悠叮嘱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的话就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越说越让我心里忐忑。
    饭局结束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医院看望我妈。
    “许小姐,这些天有个男人时不时会来看望您母亲,我不让他进来,他就把买的东西放门口走了。”护工指了指病房桌子上堆积如山的礼品。
    我妈现在这个情况,根本不需要这些,买来的只是一种心意罢了。
    我问道,“是不是我男朋友?你之前见过的。”
    “不是,不是于先生。”护工摇摇头,“但是和他差不多高,每次来都戴着口罩也不说话,整个人都有点冷冰冰的样子。”
    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裴珩的身影,难道是他?
    “我知道了,下次他如果还过来,你照样拦着他就行。”我叮嘱道。
    裴珩心中对我有愧,但是答应过不再找我,所以只能来看望我妈。
    我的心情有一丝复杂。
    陪我妈坐了一会儿后,我便准备回家睡觉,刚下到医院大厅,我就看到了裴珩的身影从大门口进来,他也看到了我,视线停留了几秒钟后,移开了。
    我配合地收回视线,就像陌生人一样和他擦肩而过。
    “大冰山你倒是等等我啊!”突然,小猫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夜色和灯光的融合下,她穿着紫色的宽松毛衣,黑色短发很清爽干净,背着一个骷髅头形象的包,看起来违和又莫名好看。
    裴珩回头看了一眼,小猫却跑到了我面前,“咦,意姐你怎么也在?”
    “我来有点事,你呢?”我随口答道。
    “喏~”小猫努努嘴,示意我去看裴珩,裴珩脸色略微苍白,似乎瘦了一些。
    “那位冰山哥这些天疯了,要么不吃不喝,要么暴饮暴食乱喝酒,现在好了,大晚上胃疼。”
    裴珩冷冷地开口了,“我没要你陪我来,不用多管闲事。”
    第229章 晕倒在我眼前
    小猫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识好人心!”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后,悄咪咪地去旁边接电话了,我则是去找我的车。
    上车时我看到小猫跑回去跟裴珩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匆匆离开了,她一走,裴珩就看着我。
    不过他还挺遵守诺言,之前答应不再找我,这段时间确实做到了,微博上的事和今天偶遇,不算他故意。
    我避开裴珩的注视,打开车门上车,余光却瞥到他倒在了地上。
    我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虽然裴珩晕倒的地点是医院大厅,可是已经有点晚了,大厅里空荡荡的,不知道医护人员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
    “造孽!”我嘀咕了一句,只好又下车跑过去查看裴珩的情况。
    他脸色很差,手捂着上腹部,脸上有冷汗冒出来。
    但他意识还算清醒,都痛成这样了,居然推开了我,“你不用管我!”
    “我去找医生,等我一下!”我没和裴珩计较,起身匆匆去找医护人员了。
    几分钟后,我看着裴珩被医护人员推去检查身体,本来已经没我什么事了,但是裴珩晕了过去,我作为陪同者需要缴费办理住院手续。
    我把手续办好了以后,便打了个电话给陆玺诚,大半夜的他带着傅杰匆匆赶到了医院当陪护。
    此时裴珩已经醒了过来,看到陆玺诚和傅杰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开始怼我,“我说了不用你多管闲事,是故意让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满头问号,这年头救人还得被猜测目的了吗?
    陆玺诚和傅杰看我脸色不对,立马对我打哈哈,“意意,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很晚了你快点回去吧!”
    “嗯,你们照顾好他吧。”我不想和裴珩争执,扭头就走。
    裴珩却又叫住了我,“我和蔚蓝的事不是故意牵扯到你的,抱歉。”
    我怀疑裴珩不是肠胃出了问题,而是脑子出了问题,态度一下子冷冰冰的没礼貌,一下子又诚恳带着歉意。
    微博上说的那些事,我其实没有怪裴珩。
    “嗯,我理解的,不会怪在你身上。”我也缓和了语气答道。
    裴珩似乎还有话想要对我说,但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他还没有忘,所以忍了下来。
    我刚离开病房,陆玺诚就跟了出来,“意意,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下。”
    “怎么了?”我问道。
    “你和珩哥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吗?这段时间他其实压力很大,你看到的和蔚蓝分手的事,并不是这几天才开始的,之前何晚娇那边就拿他害死了陶雪的事大做文章,给他造成了非常大的精神伤害,他还去看过心理医生。”陆玺诚语气中都是对裴珩的心疼。
    这些事……我不知道。
    不过裴珩那天来找我时,我看到他的精神状态确实比较低落,而且有浓重的黑眼圈,似乎没有睡好。
    原来是因为那时候已经受到了莫须有的谴责,而他一直对陶雪的死怀有愧疚,估计挺难受的。
    “现在拨开了云雾,大家不会再怪他了。”我除了干巴巴地安慰一句,做不了什么。
    “是的,但是我觉得他现在肯定后悔大过于放松,那时候他就是因为陶雪,对你那么……”陆玺诚都没好意思继续说完。
    我释然地笑了笑,“没事了,都过去了,不过我想问一下,裴珩是怎么拿到那本日记的?”
    在陆玺诚的解释下,我才知道裴珩之所以和蔚蓝在一起,是蔚蓝告诉他,何晚娇手里有一本陶雪的日记,对他非常有用。
    裴珩借助着和蔚蓝的关系,想办法从何晚娇家里拿到了那本日记。
    随后就是查到了曾经陶雪的就医记录,证明了日记里说的是真的。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十分复杂,说不清任何滋味,我和裴珩之间曾经因为陶雪而无法融洽,现在终于证明这只是陶雪故意设的局,我们却已经是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刚到公寓楼下,我就看到了正在等我的于一凡。
    他这几天在出差,应该是刚回来。
    “你怎么来我这了?”我换上笑脸走过去。
    “本来想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找你,但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你了。”于一凡眼角染上了笑意,眼睑处难得的有些黑眼圈,像是没有休息好,看来这次出差很累,可他从不跟我说这些,只是伸手将我拥入怀里。
    我静静地任由他抱了一会儿,嗅着他衣服上不变的皂香味,安心沉稳的感觉,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后,他松开了我,手掌间多了一个精致礼盒,“看看喜欢吗?我觉得很适合你。”
    我打开礼盒,里面有一条项链,非常简约大方的款式,中间是一颗淡紫色的珍珠。
    我本身比较喜欢简约的风格,这条项链的款式正是我喜欢的,我勾起唇角点点头,“好看,我很喜欢,谢谢。”
    于一凡眼中的期待和紧张感这才消散,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眉眼舒缓了下来,拿出那条项链后一边替我戴上一边说,“我就怕买回来以后你不喜欢。”
    “我肯定喜欢,有谁不喜欢礼物?”我笑着反问,没有拒绝于一凡替我戴项链的举动。
    他的手指很长,美感十足,从我胸前绕过,将项链往后戴上,然后轻柔地合上小扣子,无意间他的指尖触碰到我颈部的肌肤,温热细腻的触觉。
    我有点不太适应,感觉这种无意间的触碰,比大大方方的拥抱还暧昧。
    但我依然保持淡定,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好了。”于一凡的声音愉悦了几分,他走到我面前欣赏着我脖子上的项链,“很漂亮,和你的气质很配。”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微微颔首。
    就这样我们在楼下聊了一会儿,直到于家打来电话,催着于一凡回去,他才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不舍地开口,“我先回去了,早点休息。”
    自从那次晚上他来我家差点过夜,他父母就想尽办法逼着他回家住,现在他都是住在家里。
    如果没有于家的反对,那么我和于一凡的关系应该会稳步前行,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忍。
    “嗯,你也是。”我点点头,在于一凡的注视中,我先回了家,随后他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