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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公主是玄学大佬 第207节

      半个月他就杀青完事,能回家了。
    兄妹三人一起用晚餐,小姑娘自然给苏时深分享了僵尸老李的事。
    以及后面连苏时若都不知道的护士姐姐的插曲。
    所以第二天去上班的苏时若特别注意了下护士长。
    小孩儿说盯上护士长的邪物应该诞生不久,并不强。
    有她给的护身符和叮嘱,问题不大。
    ……他没能见到护士长。
    倒是得到一盒喜糖,护士小姐姐们说护士长让快递员一大早送过来的。
    护士长续了假,和新婚老公度蜜月去了。
    护士长在大群里说自己说的。
    苏时若将喜糖放进抽屉,忙碌起来。
    ……
    田母在得知女儿结婚之后,整个人震惊得失了神。
    紧接着是愤怒。
    她认为女儿是在用这种态度忤逆她。
    田景为了上班方便,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小公寓。
    田母经常过来,帮着打理卫生塞些食材。
    女儿有没有交男朋友她一清二楚。
    正是她从来没有过男人,眼见奔三,别的她这个岁数的早结婚生子。
    田母急啊。
    她催了无数次,女儿敷衍说不想不要。
    女人家到了岁数不结婚,以后怎么办?老了谁来照顾?
    她气女儿随着年龄增长,愈发不听自己的。
    给她安排的相亲她一再拒绝,一拖再拖。
    拖到现在,适龄的年轻好男人都挑走了。
    这次田母精心挑的这个,家里有钱,人也不错,对方率先相中女儿。
    她见过对方,还有对方的儿子,都很有礼貌。
    关键她打听清楚了,孩子叛给母亲的——这是加分项!
    年龄是大了点,二婚也就二婚。
    只要能疼人,嫁过去享福怎么不行。
    偏偏田景脾气死倔。
    田母气啊。
    她再打电话过去,女儿不接,立刻便去田景租的小公寓。
    没等着人回来。
    倒是等到了田景的电话。
    在电话里,田景说她在高铁上,去把她老公接过来。
    田母听她说得煞有介事,傻眼了。
    难道女儿是网恋?
    所以自己一直没发现。
    她的气愤消了不少。
    假如真的有想结婚的对象,要是合适的话,她哪里会阻止。
    老伴走得早,她拉扯着田景长大,就是希望田景能有个好归宿。
    以后她也能放心地走。
    于是田母在电话里细细问男的情况。
    田景说他很好,接过来她就知道了,别的不多说。
    这样敷衍的回答使得田母又生气。
    她担心田景被骗。
    这急匆匆赶着去对方的地盘接人。
    万一是人贩子呢。
    田母想起那些女人被拐到山区里的事迹,吓得不行。
    强烈要求田景马上回来,不然她立刻报警。
    “你要报警,我就自杀,我说到做到。”
    手机里,向来听话懂事的女儿用温柔的语调,说着让田母浑身发凉的话。
    她气得浑身发抖,却没了主意——怕女儿真的照做。
    田景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不敢刺激田景,无奈之下只能焦急地在小公寓里等待。
    冷静下来后,毕竟是她养大的,觉得女儿不是那么不靠谱。
    几天后,田景回来了。
    田母大松口气,没被骗就好。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期待所谓的“女婿”。
    ——能让女儿这么不顾一切,也许真的是个乘龙快婿呢?
    但田母没在田景身后看到人,却见田景从包里拿出两样东西。
    对着她微微一笑,甜甜地说:“妈,这是你女婿。”
    那是一个牌位。
    以及一盒骨灰。
    第087章
    这两样东西一拿出来,铺有地暖内里暖如春天的屋子以一种可怕的速度降温。
    田母看看那两样东西,再看看满脸甜蜜的女儿。
    她面色遽变,胸口倒抽气般的剧烈起伏。
    好容易缓过气来,指着田景惨叫一声:“你、你在干什么啊!”
    顾不得心里后背发麻。
    这个已经上了年纪身材发福的中年女人,拔步冲过去就要将黑漆漆的牌位和骨灰抢过来扔掉。
    女儿一定是在医院待久了,沾上不干净的脏东西。
    所以突然叛逆,还把这种瘆人玩意儿带回家。
    扔掉它们,再去寺庙找个大师诵诵经就没事了。
    然而,田景好似预判到她会有什么动作,在田母冲过来之际,侧身往旁边一让。
    田母去势不减,脚下一滑,在惯性的作用下整个人重重扑倒在地。
    臃肿的身体与地板接触,发出沉闷的砰响。
    这一下摔得不轻,田母又不是年轻人。
    好半天都没能起得来,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见状,嘴角一直保持完美上翘的田景睫毛颤动,脚尖朝田母的方向挪动。
    【阿景。】
    心里有个声音喊住她。
    【她一直逼迫你,没把你当成独立个体,只想把你掌控在手中。】
    【她不爱你。】
    【最爱你的人是我。】
    【她刚刚还要打我。】
    【别去。】
    【好吗。】
    “嗯。”田景收回视线,眼帘垂下,目光溢满柔情和爱意。
    她不再看田母丝毫,径直往前走,将牌位和骨灰小心翼翼放在床头柜。
    田母刚刚并没有碰到牌位,但她还是握着自己的袖子在牌位擦拭。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摸深爱之人的脸庞。
    牌位上以朱砂书写三个字:郑友宁。
    这是她新婚丈夫的名字。
    田景指尖爱怜地抚过血红的三个字。
    宛如感知到她的爱意回应她似的,三个字上的红隐约更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