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章

      舅妈?乔奕从苗莘的话中捕捉到灵感,翻出刚才慌乱间结束录制的视频,放大最后一帧画面——
    男人身穿裁剪得体的西装,身形挺拔。蓝宝石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恰到好处地装点那冷淡矜贵的气质。
    虽然只露出小半个侧脸,但依然看得出男人的帅气。
    乔奕将画面反复放大缩小,最后点了点屏幕上的俊脸。
    “既然你嫌我娇气嫌我作,那我只好当你舅妈,名正言顺地使唤你咯。”
    -
    私人包间内,庄行琛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听身边的中年男人讲述不切实际的项目计划。
    十分钟后,他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
    “邹总,您这版计划还不如之前。”庄行琛看了眼腕表,作势起身:“我们目前不适合谈合作,以后不必浪费时间联系。”
    “哎。”邹霆赶紧将人拦下:“庄总今天赏光应约,不就说明我们有合作的可能吗?”
    他以为庄行琛在欲擒故纵,试探道:“是不是价格不合适?我们可以再商量。”
    “您误会了。”庄行琛坦白:“不想回老宅被催婚,索性找个应酬而已。”
    邹霆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极力将话题延续:“被催婚是挺烦的,但庄总这个年纪,总该试着接触接触。”
    说完,邹霆向站在门口的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抬手开门,让早就等在外面的年轻男生进来。
    庄行琛轻蔑地扯扯嘴角:“邹总不是刚劝完外甥吗?怎么转头就也搞上这一套了?”
    “特意给庄总您准备的。”邹霆对男生摆手,示意人过来。
    “不必。”庄行琛冷飕飕地扔下一句,推门离开。
    邹霆被驳了面子,搭在膝上的手攥成拳头,对助理道:“按原来商量的办。”
    助理点头,带着男生上楼。
    -
    庄行琛刚走到大堂,便收到司机的短信,说是临时有事,想请个假。
    前台见他迟迟没有行动,上前贴心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开个房间。”庄行琛揉揉酸胀的额角,接过房卡,径直上楼。
    不知怎么,房间里温度有些高,庄行琛烦躁地按了几下空调遥控器,最终还是选择呼叫客房服务。
    没过多久,房门被轻轻扣响。
    庄行琛扣好因燥热而解开的衬衫纽扣,前去开门。
    房门拉开的瞬间,他便被一团裹着酒气的不明生物扑了个满怀。
    庄行琛下意识抬手把人架住。
    乔奕的意识已经完全被酒精剥夺,迷瞪着眼睛,用力辨认面前人的模样。
    确认对方就是自己的目标后,他扬起漂亮的脸蛋,双手环住男人紧实的腰身,甜腻腻道:“好喜欢你呀!”
    庄行琛捏着乔奕的后衣领,想要把人拉开,却在低头的瞬间微微失神——
    男孩长相精致,眼角微微泛红,嘴边残留的酒渍在灯光照射下显得唇色饱满诱人。
    乔奕眨了眨眼,大着胆子踮起脚尖,用嘴唇碰碰庄行琛的下巴。
    “盖个戳,让我追你,好不好?”
    体内星星点点的燥热倏然变成滔天野火,庄行琛眸色一深,低头含住那抹作乱的殷红。
    原本放在男孩衣领上的手也挪到后颈,变成防止猎物逃脱的禁锢。
    第二章 腰好痛!
    翻身时的酸痛驱散睡意,乔奕按了按几乎没有知觉的腿,艰难地撑开眼皮。
    虽说他立志当渣男舅妈,但突然要去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免不了胆怯,所以昨晚行动前特意灌了不少酒,迷迷糊糊地摸到对方门口。
    宿醉使脑子变得昏沉,乔奕盯着天花板,努力寻找敲开房门之后的记忆。
    “醒了?”夹着些许厌恶的声音砸下来。
    乔奕像是受惊的小动物,浑身一抖,下意识扯起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圆溜溜的眼睛。
    视频中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
    “回去告诉你老板,他下场会很惨。”
    “什么?”乔奕懵懵地问。
    对方连余光都懒得分给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小盒子,扔在枕头边:
    “先是收买我的司机和会所前台,再把这种吸入式催.情.药藏在空调通风口,最后派你来勾引,不就是为了拿到我的把柄,逼我同意合作?”
    “你在说什么啊?”乔奕被对方的凌厉气场震慑,眼圈泛红:“什么催.情.药?什么勾引?我承认我是想追求……”
    说到一半,乔奕忽然发觉身下的异样触感——
    为什么他没穿衣服?
    腰也好痛!
    难道是……
    大胆的猜测闪过脑海,乔奕眨眨眼,从被子下面伸出手指,点点自己,又指指面前的男人。
    “你对我……”
    “是你主动敲门,说要追求我。”庄行琛微微停顿,发现谈话内容被男孩轻易带偏,捏了下眉心。
    “有人设局抓我把柄,不小心把你卷进来了。”他言简意赅地做出解释,重新掌握主动权:“你是谁?”
    乔奕乖乖报出名字。
    怕对方轻视自己,他特意补充:“我爸爸叫乔远瞻,妈妈叫何艺。”
    庄行琛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乔家在南城地位极高,乔奕又是家中独子,平时被长辈捧在手心千娇万惯,生怕受一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