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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314节

      张氏骂道:“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编排完了女人,现在又编排男人!”
    高氏则劝柳云眠:“你可不要听风就是雨,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小白则好奇地问:“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吗?”
    胖丫:“果然不就我一个傻子。”
    众人:“……”
    观音奴带着铁蛋几个从外面冲进来,跑得满头大汗,“娘,我能再拿一挂鞭炮出去放吗?”
    柳云眠无语:“不行,你今天放了很多了!”
    家里准备了不少鞭炮,但是是为了柳明义和小白成亲,还有即将到来的过年准备的。
    结果家里这几个“小蛀虫”,一天抠一点,家里没人他们就直接拿;家里有人他们就要……眼看着快要放完了。
    柳明义却笑着道:“拿去吧,不够的明日再买去。”
    观音奴得了他的话,对着柳云眠做了个鬼脸,然后跑进去里屋取鞭炮去了。
    包子傻呵呵地跟着几个孩子跑。
    结果看到鞭炮,它顿时受惊,蜷缩在柳云眠脚底下,无辜地求安慰。
    观音奴很快拖着一挂比他身量还长的大鞭炮出来。
    柳云眠:“不行,太多了,而且这个危险……回来!”
    可是观音奴不听,带着铁蛋和阿宽,一溜烟地跑出去。
    柳云眠气结。
    正要去抓人,就听柳明义笑道:“让他们去吧,他们不会直接都放了的。”
    从白天的时候,观音奴就带着铁蛋和阿宽爬到院里的老槐树上,在粗壮的枝丫中间坐着,把一整挂鞭炮拆解成一个一个的,用香点燃了四处扔。
    幸亏陆辞的那只心肝宝贝大鹅现在在侯府,否则也要和柳家的猫猫狗狗一样,被吓得不得安宁。
    这些熊孩子,实在是让人头疼。
    柳家这几天,就是猫狗都不愿意接近。
    果然,外面很快传来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啪啪”炸裂声。
    这些熊孩子,玩上了。
    胖丫道:“我出去在廊下盯着他们些,你们商量男男女女的事情吧。”
    这个世界太复杂,她怕是弄不明白了。
    柳云眠:“……谢谢你啊!”
    他们在商量的,分明是柳明义和小白的婚事。
    不过,似乎也是男女之事,没毛病?
    胖丫裹紧衣裳,在廊下站着,有些无聊地来回踱步。
    主要是天气太冷,不动更冷。
    几个臭小子开始比谁扔得远,抡圆了胳膊奋力往旁边的院子扔去。
    胖丫见状便骂道:“都给我老实点!黑咕隆咚的,掉下来摔坏脑袋怎么办?”
    观音奴嘿嘿笑,“我们三个绑在一起呢!”
    铁蛋:“绑在一起呢!”
    阿宽:“我会照顾好世子的。”
    胖丫:“不行不行,赶紧给我下来!”
    说话间,她就大步踩着台阶往下走,要过来抓他们几个。
    观音奴一声令下:“快点,赶紧都放完!”
    几个孩子一手持香,一手拿着拆解下来的鞭炮,点燃后一顿乱扔。
    “哎呀——”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夹杂在鞭炮的爆炸声中,不是非常明显,但是几个人都听到了。
    声音,似乎是从正院旁边的围墙下传出来的。
    柳云眠举着灯笼,也不管能不能被看到,狠狠瞪了观音奴一眼,然后又道:“谁呀?哪个被炸着了?”
    观音奴反应很快。
    他嚷嚷道:“咱们家里的人,都在屋里说话呢!哪个在外面!”
    胖丫仔细一想,可不是吗?
    她也刚从屋里出来。
    这家里的人,从上到下,有一个算一个,不都在屋里了吗?
    “有贼!”观音奴喊道,“快抓贼!走,我们也去!”
    胖丫一边往声音来源处跑一边骂道,“你们抓什么贼!还没有三块豆腐高!看我的!”
    屋里的人也已经听到了声响,都跑了出来。
    小白一马当先,飞上了围墙。
    雪仪紧随其后。
    此时此刻,谁的功夫到底如何,一下就显露无遗。
    胖丫想翻墙翻不过去,急得只能在墙角下团团转,“看到了没?追啊!”
    夜幕茫茫,什么也看不见。
    柳云眠隐隐感觉,人应该是已经跑了。
    否则以小白和雪仪之能,怎么可能不立刻抓到?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众人几乎把整个院子翻过来,也没找到人。
    而隔壁,就是侯府。
    “会不会是冲着侯府,冲着你,眠眠?”胖丫问道,“你想想,那杨恭是来绑你的。还不知道陆辞得罪了多少人呢!”
    说不定还有赵钱孙李恭呢!
    柳云眠:你可盼着我点好吧!
    第326章 热闹的婚事
    人没抓到,也只能作罢。
    但是到底是冲着小白来的,还是冲着柳云眠来的,或者有其他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柳云眠让安虎调来了一队侍卫保护柳家。
    好在到了年底,侍卫们也都放假了,所以柳云眠每个人都封了二十两银子作为感谢,避免被人说滥用私权。
    这样侍卫们得了实打实的好处,也都精神高涨,尽职尽责。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柳云眠腊月二十就关了医馆,给众人都封了厚厚的红封,然后每天安排一个大夫去“值班”,应对急症。
    没办法,这是现代留下的危机和责任意识,改不了。
    对柳云眠来说,赔点过年的加班费,比起往医馆里砸的那么多银子,属实不算什么。
    她自己,则专心回家帮忙操办婚事,准备热热闹闹地办一场,然后全家团团圆圆过大年。
    转眼间就到了腊月二十八。
    小白从侯府出嫁,风光体面,柳云眠帮她准备了六十四抬嫁妆,谁见了也得说声体面。
    “记住了,别紧张。”柳云眠对小白说,“反正晚上你听二哥的就行。”
    男人,不,雄性,在这件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
    “药膏装在官皮箱里。”柳云眠又道,“怎么用还记得吧。”
    小白脸色通红,声如蚊蚋:“我记住了。”
    “出了这道门,再见面的时候,我可得喊一声二嫂了。”柳云眠打趣道。
    “叫什么都一样的,还都是我……”小白认真地道。
    “迎亲了,二舅来迎亲了!”观音奴激动地在院里大喊大叫,“将士们,跟我走,活捉这厮!”
    “哇哇哇——”一群小屁孩在院子里乱叫。
    柳云眠:“……”
    混账东西,这是皮子又紧了。
    要不说严父慈母,家里还得有个严厉的坐镇才好。
    陆辞离开这些日子,小东西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胖丫在院子里叉腰骂道:“都老实点,哪个给碰坏了东西,看我不打烂他屁股!”
    侯府里什么东西都贵重,连院子里的大水缸都是箍着铜鎏金薄片的。
    胖丫天天像看顾眼珠子一样看顾着这些东西。
    没办法,都是钱。
    钱能开玩笑吗?
    在胖丫的世界里是绝对不行的。
    “反了这些臭小子了。”柳云眠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