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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342节

      两个人从探讨,变成了“武力压制”……
    长夜漫漫,一室春情。
    第355章 陆辞是只不一样的猪
    柳云眠第二天就腰疼了。
    真的酸软无力,像前一天负重急行二十公里那种,动弹一下都觉得酸疼。
    雪仪没好意思问什么,但是胖丫直愣愣地问:“眠眠,你和陆辞两个……”
    嗯,这事该怎么说得委婉点?
    毕竟她现在也是京城人了,说话要讲究些。
    胖丫想了半天,“你们俩是不是造小人了?”
    柳云眠:“……”
    没有,我们俩纯粹是为爱发电,没有结果。
    生孩子什么的,她现在还完全没想。
    她和陆辞两个,兜兜转转这么长时间才在一起,并没有多少独处的时间。
    柳云眠还想好好享受几年两个人的幸福时光。
    而且观音奴现在不是还跟着他们吗?
    她医馆也忙,怕是暂时没有精力考虑生孩子的事情。
    “不造小人。”她坚定地摇摇头。
    “咋,陆辞生不了?”
    胖丫不理解成亲不生孩子这种行为。
    她觉得,要么你就别成亲;成亲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
    尤其是柳云眠,自己啥啥都能干,要个男人,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吗?
    否则,要男人干啥?
    要是陆辞不能生,那就赶紧换一个。
    得换个好的。
    遗传这事,还是客观存在的。
    比如胖丫就发现,观音奴本来有点像萧姮,也像陆辞这个舅舅,但是现在则越来越像离郡王。
    是谁的种就像谁,不服不行。
    所以,一定得挑个好的。
    否则,被劣质男人祸害二十年后,还得被儿子气。
    老鼠的儿子天生就爱打洞,所以挑男人非常重要。
    胖丫已经在脑海里开始给柳云眠盘算,有没有合适另嫁的男人了。
    柳云眠哭笑不得。
    不,她和陆辞还热乎着呢!
    再说,陆辞能生,好吗?
    她和胖丫解释,自己不想要孩子,等过几年再说。
    胖丫哼了一声道:“那你等着,用不了一年,到处都得传你生不出来。”
    在世人眼里,男人会有错吗?
    不会,都是女人的错。
    母鸡不下蛋,大家都知道。
    公鸡有没有种儿,无人在意。
    柳云眠笑道:“那就传吧,反正我上面没有婆婆,没人催我。”
    萧姮不会来干涉这些。
    “回头你娘和你姐也跟着着急。”
    柳云眠:“……那就到时候再说。”
    陆辞出去忙了一天,晚上才回家。
    可是柳云眠不让他上床。
    “让我缓几天,命都要给你了。早知道这么苦,就该把小妾领回家。”柳云眠哼哼着道。
    反正从目前来说,她觉得那档子事情吧,痛苦多于欢愉。
    ——就,真的有点酷刑加身的感觉。
    她今天都没怎么动,因为真的疼。
    不是忍受不住的疼,但是也是真的难受。
    “放过我,就一晚,行不行?”
    男人食髓知味,她却还得休养生息。
    她这小腰杆,实在经不起折腾,真怕被他撅折了。
    “我保证今日比昨日强。”
    一日更比一日强?
    柳云眠才不信他的鬼话,见他要靠近,就伸腿蹬他,“我不是欲擒故纵啊,我是说真的,不来了,真不来了!”
    谁疼谁知道!
    陆辞却顺势抓住她的脚踝压了下来。
    柳云眠:完了,要死!
    陆辞却没有动她,只是压着她,逗她说话。
    “昨晚让眠眠不满意了?一回生,二回熟,今晚准保好了。”
    柳云眠气结:“你再好我也不要了!”
    要不起!
    地主还得让长工休息呢!
    “好容易教会了我,不能便宜别人,是不是?”陆辞调笑道。
    柳云眠没好气地道:“便宜了,降价大甩卖!”
    陆辞大笑:“你这醋坛子可舍不得。来,乖,让我看看——”
    他到底给柳云眠上了药,然后搂着她一起躺下,“睡吧,不逗你了。”
    柳云眠在他怀里调整着姿势,觉得像只扭来扭去的蛆虫,怎么都不够舒服。
    ——这种亲密的姿态,她一时之间真的有点适应不了。
    怎么躺着,都觉得硌得慌。
    她拱来拱去,陆辞就很难受了。
    “别动!”
    听着男人喑哑的声音,柳云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在玩火,立刻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着不敢动了。
    陆辞在她身后拍了一记,“正常点!”
    他怀疑这人要把她自己给憋死。
    呼吸都不会了吗?
    真是傻得可爱。
    柳云眠在他怀里闷声道:“睡不着,又不敢跟你说话,怕被扣上个勾引你的帽子,自尝苦果。”
    陆辞大笑,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睡不着我陪你好好说会儿话。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难道就不顾你的感受?”
    柳云眠表示,她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
    不都说,刚开荤的男人控制不住吗?
    七天七夜……
    陆辞表示,全是屁话。
    有什么忍不了的?
    人能被欲望驱使,却不能被欲望控制,更不能拿着欲望做借口。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为了一己之欢,伤害到自己喜欢的人,那算什么喜欢?
    柳云眠闻言心里很愉悦。
    还好,她的男人不一样。
    不过她也确实睡不着。
    因为晚上太累,白天狠狠地补了一觉,这会儿两只眼睛瞪得贼亮贼亮。
    “你今天去哪儿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陆辞聊着。
    “还是忙之前的事情。”陆辞道,“不过,我今日意外遇到个人。”
    “嗯?谁?”
    “王泾。”